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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的……是她的情绪吗？
一个荒唐的想法在莫欲脑海中四处蔓延散开。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如野草般疯狂滋长，生根发芽，清不完，烧不尽。
或许从一开始她就被蒙在鼓里，那个人从未消失，她 一直存在。
就在莫欲想的出神时，法王双手抓住她的肩膀，他抬眸对视上一双充满恐惧的赤瞳。
法王先是一愣，旋即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没有什么是比莫欲害怕他更能让他兴奋的了。
“阿欲，你说我是疯子，那你是什么？你在害怕我吗？”
法王神情癫狂，“我们曾经亲密无间，你那时不就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可你不还是冷眼旁观，助纣为虐吗？”
说到底他们还是一路人。
莫欲尝试挣脱却发现自己双臂无力，只能任由法王无能狂怒。
她还陷入自我怀疑的状态，对于法王的话置若罔闻。
“阿欲， 我曾经以为依赖一旦行成，离开就比戒毒还难，可是遇见你以后我发现我错了，你亲手打破了我这个可笑的认知，对于你来说，我一直可有可无。”
因为他自以为是的认知，从小他就把莫欲锁在身边，几乎寸步不离。
可他忘了，生于天空的飞鸟，怎么甘愿被困于一方天地。
世间法理万千，难敌一句甘愿。
莫欲根本学不会依赖，她依赖的人来只有她自己。
莫欲闻言终于回神，双眸中蕴含着丝丝怒意，双手抓着法王那双禁锢着她双肩的大手，尖锐的指甲陷入肉中，腥红的血液染红了她的指甲。
“……滚。”
莫欲咬牙切齿道：”你觉得我们现在这样像什么？难道这就是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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