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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席和女席隔了一座湖, 与女席这边的热闹相同,男席这边也是打闹声不断,欢声笑语不停。

男席这边正玩着射箭, 一支支利箭射出, 箭羽破空之声不绝于耳。

谢殊从西侧走过来时,等候在此的宁和立和几个贵公子赶紧围在谢殊跟前, 朝前头努了努嘴,宁和立说:“你瞧那金明川得意的样子, 不过是赢了一场射箭有什么好耀武扬威的?”

宁和立说的金明川就是金家的大公子, 方才射箭他夺了魁首,赢了一片喝彩声,眼下得意洋洋的, 一个劲儿地朝宁和立挑衅。

两人同为不务正业的公子哥儿并没有因此惜惜相惜, 反倒是都很看不惯彼此,有事没事都爱互相挑衅比较, 奈何金明川虽是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但却会的一手好骑射,这一点宁和立是远远不如,他能把弓拉开就不错了。

金明川正是知道这一点,方才好一顿指桑骂槐的羞辱了一番宁和立,宁和立哪能憋得住这口气,眼下正想法设法的撺掇着谢殊替他灭一灭金明川的风头。

“要说射箭谁能比得过你?”宁和立很大气,拍着胸脯保证,“只要你上场, 我院子里的东西随便你挑!”

谢殊抬起眸子看向一旁的靶子,轻笑了一下,却没有说话。

他今日照旧穿了一身宽肩窄腰的金云纹玄袍, 发束玉冠,冷白的肤色,桀骜冷淡的眉眼,衬得他整个人越发的气宇轩昂起来,高大的身子站的笔直,他身形高,配上那面无表情的神色,让人心中发怵。

宁和立知道谢殊对宴席上出风头这种事不感兴趣,可他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刚欲加大力度劝说,就见本沉默不语看着前面的谢殊突然轻轻地挑了一下眉。

他转过身一看,只见金明杰拿着手里的长弓对着谢殊轻佻地晃了晃,眉眼上扬,一脸的挑衅模样。

宁和立一愣,心道不至于吧,赢了一场射箭把金明杰的脑子都给赢没有了,现在他都敢主动挑衅谢殊了,这么不知死活的吗?

而更令他没想到的是金明杰见谢殊看过来后,勾唇一笑,双目中闪烁着嘲讽之意,他不顾身边人的阻拦,更是直接开口,朗声说,“谢公子,听说你被锦衣卫赶出来了,闲在家这段时日射箭的本事也不知退化了没有,不如我们来比划比划?”

金明杰还牢记着之前在竹林宴上谢殊踢了他一脚的仇,眼下自然是不放过任何一个能羞辱谢殊的时候,说起话来更是毫无顾忌。

这话一落,满园皆静。

众人神色各异。

那日,魏安王下令责罚谢殊的事已经传的沸沸扬扬,都知道谢殊交了锦衣卫的令牌,从锦衣卫里脱身出来,今日众人也没少避着谢殊议论此事,这本是人之常情,可这般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便明显带着不怀好意。

众人也是没想到金明川今日会主动去招惹谢殊,惊了一下之后也乐得看热闹。

以前的谢殊多么威风,他们倒要看看现如今离了锦衣卫的谢殊还能傲得起来吗。

宁和立皱了皱眉头,他知道谢殊不在意这种事情,可今日一旦不与金明川计较,总会让旁人以为是谢殊怕了,日后便也会有旁人想要踩一脚。

越想越眉头皱得越紧,宁和立生怕谢殊不予理会此事,让金明川得意也就罢了,万一别人也上前踩上一脚,事情就会变得难堪起来。

张了张嘴,他打定主意刚想开口,一旁的谢殊却突然看向了他,取下手指上的玉扳指,谢殊挑眉一笑,问:“你刚才说的话还算数吗?”

宁和立着实愣了一下,顿了好一会这才反应过来,干巴巴地说:“算、算数,只要今日你上场,我院子里的东西随便你挑。”

谢殊挑了挑眉,他勾起一旁的长弓,低头漫不经心地把玩,弯唇说:“去派下人回去取吧,我要你院子里的翠玲十三盒。”

翠玲十三盒是正正十三匣子的珠宝首饰,是宁和立早两年斥千金买回来为了讨心上人喜欢的西洋货,只可惜心上人另嫁他人,这盒子便闲置了起来。

如今正好让他赢回来送给戚秋。

宁和立这才反应过来他这是要上场,原以为金明川这点小把戏谢殊根本不屑一顾,没想到竟然

要知道以前也不是没有人挑衅过谢殊,但谢殊一般都是不予理会,这可是破天荒头一次应战,宁和立欣喜的同时赶紧转身吩咐下人回去取,一时都忘记了心疼自己的东西。

谁也没料到谢殊真的会上场,众人和宁和立想的一样,没想到他真的要与金明川比试一场,顿时都打起了精神,齐刷刷地给两人让开了位置,等着看好戏。

金明川没见过谢殊用弓射箭,对自己射箭的本事又很有自信,他自认自己的骑射在京城里数一数二,毕竟方才威武将军府家的公子都没有赢过他,更何况谢殊了。

砰!砰!砰!

鼓声震天响,三声鼓落,靶场上只有谢殊和金明川站立。

寒风阵阵,衣袍被吹得猎猎作响。

两人对视了一眼,金明川在谢殊气定神闲的淡漠神色中莫名生了恼意,喝彩声起,金明川想要先发制人。

长臂一览,他挽起弓,沉重的长弓在他手里微微颤抖,他额上稍稍起了一层薄汗,深吸一口气后,手上一松,利箭破空而冲。

正中靶心!

松了一口气,他抹去额上的汗水,放下弓,转身挑衅地看了谢殊一眼。

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

众人给金明川喝完彩之后都屏息以待地看着谢殊,就等着谢殊出手。

谢殊神色并不如金明川那般紧张,他平淡地挂上箭羽,轻松地拉开弓弦。

玄色衣袍被寒风扬起,他冷淡的脸色不见任何吃力,双眸微眯,下一刻,利箭在一阵寒风中划破寂静,箭羽如同一道白光刷的一下冲向靶心!

他瞄准的竟是金明川的那个靶子!

他的箭飞速地冲了过去,在那一霎不仅挤掉了靶心上金明川射过去的箭,还一下就把靶心射穿了去!

金明川的脸色顿时就难看了起来。

寒风簌簌,四周一片寂静,谢殊放下弓,看着金明川,淡声说:“抱歉,瞄错了靶子。”

这么说着,谢殊脸上却没有一点抱歉的神色。

这话就像是惊醒了众人,他们齐齐的反应过来,却一言未发,只是不少人都打消了跟着金明川一起起哄的心思。

而谁也没注意到,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竹林里面,有人一直在注视着这边。

秦府大,好在风景布局雅致,走起路来也不枯燥。

只是张颖婉和霍娉两人依旧吵个没完没了,井明月等人一个拉着霍娉一个拉着张颖婉,齐声劝了起来。

这一路上,张颖婉和霍娉可没少折腾,纵使戚秋还拉着霍娉小声的暗示了两句,却仍是没拦住二人争吵。

戚秋就怕这个,张颖婉这一下若是冲着自己来的也就罢,可偏偏是冲着霍娉去的,霍娉那个性子哪里能受的了这个。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以前欺负人都是我的错了?霍小姐,你说话真是太过于可笑了。”张颖婉冷笑两声,“我今日一贯附小做低,你还要我怎么样?难不成非要我死了你才能少说两句刻薄的话吗!”

霍娉眼下是气的火冒三丈,她今日是比谁都冤枉,明明是张颖婉一直在挑衅她,她懂了戚秋的暗示后就不再与她争执,奈何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怎么事到如今变成了她说刻薄的话了。

可奈何她现在是有嘴也说不清了,张颖婉根本就不跟她辩解这个,只一个劲儿地委屈,嘴上说的话却是不依不饶的闹。

霍娉搞不明白她想要干什么,却依旧被气的一肚子火,哪里还能记得戚秋说的话。

戚秋想了想,刚欲上前去拉住霍娉,秦韵却拉着了她,抿嘴笑着说道:“妹妹别紧张,且让她们俩个拌嘴去,小姐妹间哪有不吵闹的,我们只管说话,不用管她们。”

明知秦韵是有心搅局,可戚秋顿了一下后,竟真的不管了。

井明月虽有心劝着霍娉,可奈何霍娉已经听不进去了,和张颖婉你一句我一句的吵闹着,彼此谁也不想让,倒是让一路上的小姐夫人看了笑话。

戚秋在心里轻叹了一口气,她怎么也想不到张颖婉这次竟然把矛头指向了霍娉,这让她陷入了被动里。

好在她也不是毫无准备。

在心里盘算着,一行人慢步朝前走去,没两步便正巧遇上了秦家二夫人。

与其说是遇上,还不如说是被等候在此的秦家二夫人捉到。

秦家二夫人身后还跟着一个头戴玉冠,模样英俊的男子,瞧着打扮就是非富即贵的豪门子弟,如今一个劲儿地瞧着戚秋打量。

戚秋不动声色地抿了抿唇,果然就见秦家二夫人来拉她,“戚家小姐,快来坐。”

眼见秦韵拉着井明月想走,戚秋退后一步,侧过身子,一副低眉顺眼做派地对着秦韵说:“秦小姐先请。”

戚秋低声说:“烦请秦小姐替我介绍一下。”

秦家二夫人一顿,她本想拉着只留下戚秋一人,戚秋这一开口倒让她不能如此做派。毕竟戚秋已言不认识她,她要是强行留人,反倒是落下话柄。

谁让她在桥上拉着戚秋说话时没有表明身份。

秦韵微微一笑上前,“这位是我婶婶,那后面跟着的是应国公府的公子,应昌,也是宁贵妃的表弟。”

原来这个就是应昌,戚秋顿时明白了过来秦家二夫人的打算。

她状似不懂,给秦家二夫人行过礼之后,说道:“今日不是分男女席,应公子怎么会在女席这边,是迷路了吗?”

秦韵和秦家二夫人齐齐一顿,秦家二夫人张了张口又闭上,反复几次,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宴席是她们秦家张罗的,男女分作两席也是他家定的规矩,可如今本该在男席那边的应昌却跟在秦家二夫人身后,这怎么也说不过去。

应昌此时开口说:“是我找秦二夫人有事,唐突几位妹妹了。”

他开口就叫妹妹,倒叫井明月安阳郡主几人都有些不适应。

戚秋趁势站起身,笑道:“既然如此,就不打扰应公子和秦二夫人了,秦小姐还请我们一起去看桃花呢。”

秦家二夫人脸色一僵,见戚秋要起身离开,却也不好阻拦,只急得干瞪眼,这时,秦韵却是突然说:“不知婶婶和应公子可有空,不如一起看看府上的桃花?”

秦家二夫人跟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连连点头,“这自然是好,我们一道去吧。”

“男女一道会不会不太好。”戚秋开口说。

井明月也跟着连连点头。

虽说民风开放,但自从经历了荣世子那一遭后,井明月心中便对此多有抵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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