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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弗延曾经替蒋序在伦敦那个商学院里待过一段时间,那个时候偶尔一两次和赵政屿碰到还会打招呼。
不过蒋弗延没有用蒋序的身份和赵政屿和深交。毕竟他和蒋序做不到讲相互之间了解得事无巨细,所以冒充对方的时候会为了尽量避免麻烦而减少社交。
这个“麻烦”不仅仅指的是露馅儿,还有是换回去的省去需要交代的事情。
蒋弗延今天一整天原本都待在酒店别墅里没出门。
蒋序回来的时候告诉他,遇到了赵政屿,没办法拒绝赵政屿的邀约,同时也是为了维持关系,没准儿以后会有需要赵家这条人脉的时候。
他在外面跟着李鸿年跑了一年,有些累,也有点工作要处理,抽不出空,所以拜托给蒋弗延。
类似的事情过去蒋弗延没少帮忙,加上蒋婵在一旁直接帮蒋弗延答应了,所以蒋弗延来了。
在别墅遇到沈幼恩,完全是个意外。
不过雨都几个大家族的少爷小姐们基本一个圈子,聚在一起倒也不稀奇,蒋弗延自己在星国的时候也是如此。
面无表情仅仅一瞬间,眨眼的功夫,蒋弗延便转回去看着沈幼恩目视前方的侧脸,勾唇道:“幸好没讲清楚,否则今晚就没有被沈大小姐出手相救的机会了。”
“……”沈幼恩起一身的鸡皮疙瘩,“你能不能正常点?油得能炸出一锅鸡米花了。”
主要是又弄得他好像多喜欢她似的。
算了,她认命了,相比之下,她还是更习惯对她吐不出象牙的蒋弗延。
蒋弗延要笑不笑的:“我现在的状况就是不正常的,做不到正常。”
“呵呵,”沈幼恩皮笑肉不笑,“赵四说他给你下的药不背这个锅。”
蒋弗延问:“赵政屿知不知道你人前亲亲热热的‘赵四哥’,人后不怀好意地‘赵四’‘赵四’?”
“……”沈幼恩无语。
无语之一在于:他学了她的口吻,就是她每次问他“你哥知道不知道你……”那个句式的口吻。
无语之二在于:他这句话本身。
什么“亲亲热热”?谁跟赵政屿亲亲热热了?如果不是为了帮他,她犯得着跟冒险吗?她犯得着跟赵氏兄妹道歉吗?她犯得着欠赵政屿人情吗?
无语之三在于:他……get到了她称呼赵政屿为“赵四”的一个暗搓搓的笑点。
沈幼恩承认她是故意的,她一口一个“赵四”的时候,脑子里不由自主浮现的就是钟国的乡村爱情故事系列电视剧里同名的人。
如此看来,蒋弗延没白在钟国生活。
“你再这样我停车轰你下去了。”沈幼恩很难有好口气。
“大小姐,我又哪里惹你了?”蒋弗延挑着眉尾,不明所以的样子,似乎很无辜。
无辜?装什么哟,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是修炼成精的绿茶?沈幼恩无意识地嘟一下丰盈的唇珠,瞄见了便利店的影子,打转方向盘,没有理会他。
但蒋弗延的声音继续传出:“你心里是不是在后悔出手相救了?”
嗓子听起来比方才多出一丝正经和……疲惫?
沈幼恩忽略那丝似有若无的疲惫,笑眯眯回答:“蒋少爷你此时此刻是魂穿了我肚子里的蛔虫嘛?”
蒋弗延因为她突然变调的卡通人般的说话方式轻轻笑了笑,笑着又问:“对我的出手相救,是不是给你带去麻烦了?”
“这不是肯定的事儿?”沈幼恩可没跟他客气,说什么“完全不会”这类客套话。
今晚这事儿本来就是蒋弗延欠她一个大大的人情,她以后要索取回报的。
但沈幼恩也确实故意夸大了其中的厉害:“摆明了得罪他们呗。表面上给了我身后林、葛两家面子,回头私底下不知道他们要怎么跟我讨回来。”
事实上,沈幼恩并非贸贸然出手,她经过深思熟虑的。如果毫无顾虑的话,她也不会等到最后关头才出手。
而令她在最后关头下定决心出手的关键因素,是当时赵念潼的态度。
赵念潼和她一样是犹豫不决的。
沈幼恩多少对赵念潼的性子有些了解,深知这种时候,她如果先做出决定,会勾着赵念潼与她站在同一阵营。
有了赵念潼与她同一阵营,沈幼恩的行为不再是她的个人行为。
如沈幼恩所料,刚刚离开别墅之前,赵念潼悄悄对沈幼恩表达了感谢,感谢沈幼恩及时制止了赵政屿的胡闹。
“这么说,我在你心里的分量不轻,值得你得罪人也要救下我?”蒋弗延笑意显著。
“……”沈幼恩嘴角隐隐抽搐,然后做出呕吐的表情,“你们兄弟俩一个比一个自恋?”
“正好你下车去吐。”
蒋弗延说这话的时候,沈幼恩恰恰将车子停稳在路边,而路边二三十米的距离之外就是便利店。
紧接着蒋弗延补了句:“有盐水帮我买盐水,没有的话普通矿泉水也可以将就。”
沈幼恩简直听到了笑话:“蒋大爷,虽然时间是挺晚了的,但您也先睡着了再做美梦行不行?”
救了他、开车送他,还要给他当佣人帮他买水噢?
没讲过比他更得寸进尺的厚脸皮。
眨眼的功夫,沈幼恩发现,原来蒋弗延确实还可以更厚脸皮——他靠着副驾的座椅,重新阖上了双眸,像是听到她的话立马给她表演“睡着了”,那样他就可以“做美梦”了。
沈幼恩气得想揍人。
她也确实付诸了行动——
“蒋弗延!”沈幼恩咬牙切齿地伸手过去用力地推他。
她推的是他的头。
“咚”一声,蒋弗延的脑袋瓜子脆响地撞上他那边的车窗玻璃,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意识毫无反抗之力。
沈幼恩的心脏瞬间仿佛也被撞了一下,意识到不对劲:“喂!蒋弗延你怎么了?别又跟我装!”
蒋弗延一声不吭也一动不动,半点反应不给她。
“蒋弗延?”沈幼恩的神经整个紧张起来,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倾身过去掰他的脸。
手一碰上他脸颊的皮肤,才发现他浑身烫得惊人。
不知道是不是发烧了。
又从他的脸颊摸到他的脖子,再摸了摸他的手,确认到处都是烫的。沈幼恩立马决定送他上医院。
搞什么嘛?方才呛她的时候不是还很正常?
正忖着,沈幼恩倏尔被攥着腕子。
一抬眼,猝不及防地对上男人深不见底的漆黑星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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