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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刚刚在来的路上沈幼恩就在猜测的事情,猜测蒋弗延是不是把她和他的关系都告诉林家和葛家的长辈。
她是倾向于没有说,否则其中牵扯到蒋序的隐疾,蒋弗延应该不会泄露蒋序的隐疾。
可沈幼恩又没有百分之百地把握,想想蒋弗延亲自来求亲就出乎她的意料不是吗?万一蒋弗延就是为了娶到她而发了疯、不择手段呢?
如果把蒋序的隐疾泄漏出去,确实大大地降低蒋序和她结亲的可能性。
林家就不说了,必然不可能把沈幼恩嫁给一个天阉之人。
葛家的长辈即便不如林家的长辈来得真心实意疼爱她,她要是和一个天阉之人结婚,传出去也是笑掉大牙的。
蒋家能给葛家带去的强强联合的利益,可没有大到葛家可以不顾脸面白白遭人耻笑。
可以说,所谓“降低可能性”只是沈幼恩保守的说法,事实上这件事简直就是蒋弗延的制胜法宝才对。
阿公正低头喝茶,神情并无任何的异样,沈幼恩无法确认这是因为阿公从来都是泰山崩于前而不动声色的,还是因为阿公已经知晓内情所以并不惊讶。
蒋弗延接下来的话总算为沈幼恩解开了谜底——
“林老先生,我二伯那通视频电话之前我要讲的就是这个,其实我认识恩恩比我哥认识恩恩要更早。我很喜欢恩恩,在明舟的时候碍于我哥在和恩恩交往,我没有办法挑明我的心意。”
“直到我哥跟恩恩分手,我跟着我家里人来了雨都重新见到恩恩,我沦为了阴险小人,忍不住背着我哥追求恩恩。”
“现在又忍不住把我对恩恩的心意摊到明面上,让你们也全都知道,即便我这样有违兄弟之间的道义,我也想要争取恩恩。”
明知道蒋弗延的这番话里夹杂着谎言,沈幼恩却无法揭穿蒋弗延,否则怪麻烦的,还不如蒋弗延的这番合情合理的解释来得省事。
这不妨碍沈幼恩通过自己的眼神向蒋弗延传递她对他撒谎行为的鄙夷。哼。
包厢的门这个时候从外面叩响,说是葛家的长辈到了。
蒋弗延起身又要亲自过去开门迎接。
阿公也在这个时候起身:“你要跟我说的应该差不多说完了,你和葛家那边要解释的我就不继续坐着听了,这件事我心里有数了。其他我也管不了。恩恩的婚事最终是她自己拿主意。”
话至此,蒋弗延自然并不强行挽留,朝老人家躬身:“谢谢林老先生抽空来坐这一会儿。”
阿公微微颔首,往外走,沈幼恩自然挽着阿公的臂弯走在阿公的身边送阿公。
蒋弗延则跟在他们爷孙俩的后面,只在抵达包厢门口时,蒋弗延抢先一步去开门。
门外正站在葛家作为代表前来的大姑和叔叔。
他们二人问候阿公,沈幼恩则在这之后问候他们二人。
蒋弗延排在最后问候他们二人,并表明自己的身份,又抱歉地让他们二人先进包厢里稍候,他把阿公送出酒店。
阿公让蒋弗延止步,进去招呼葛家大姑和叔叔,不用蒋弗延送出酒店,他有自己的司机以及林景旭就够了。
林景旭方才没有跟随沈幼恩进包厢,只在包厢外面等着。
此时闻言林景旭接话:“嗯,有我在,蒋二少爷忙你的。”
蒋弗延见老人家说一不二的模样,便从善如流:“林老先生慢走。”
沈幼恩则还是想要送阿公,跟葛家大姑和叔叔说了一声,葛家大姑和叔叔都没有反对。
重点是阿公也表了态:“嗯,那你送送就行。”
这分明透露出阿公是有话单独跟她讲的,沈幼恩忙不迭继续跟在阿公身边。
不过到走出酒店、走到酒店门口为止,阿公也没有主动开口。
司机去开车,沈幼恩和林景旭陪在阿公身边在酒店门口等候。
沈幼恩忍不住先开口:“阿公,你应该先问问我,蒋弗延这事儿不值得你跑一趟,他就是胡来,我对他也没兴趣,你完全不用浪费时间搭理他的。”
阿公侧眸,脸上露出洞若明火的笑:“你和他很熟。”
沈幼恩:“……”
林景旭也发现了。他不清楚阿公的依据是什么,林景旭的依据则非常简单,仅仅是沈幼恩刚刚的这一句话。
这种似乎嫌弃、抱怨的口吻,夹杂着一股有失教养的刻薄情绪,恰恰彰显出沈幼恩对蒋弗延的特殊态度。
林景旭还在她的字里行间感受到她以往对待身边亲近之人才有的熟稔。
倘若蒋弗延和蒋序一样只是个普通的求亲之人,沈幼恩不应该会讲出这样的话。
哑然一瞬的沈幼恩同样意识到阿公为什么作出这样的判断。
她的本能反应其实是否认。
可“没有”两个字到嘴边的时候,她又意识到越是这样越会被误会、越显得好像她欲盖弥彰。
所以沈幼恩改口,换成具体明了的解释:“你们不是知道我和蒋序在明舟谈过恋爱嘛?当时也说过我和他们兄弟俩日常都有接触的,他们兄弟俩在一起做事情的,我对蒋序的弟弟自然是熟的啊。”
在阿公一瞬不眨的注视之下,沈幼恩感到心虚。
也不是说阿公明摆了不相信或者什么,而是从小到大沈幼恩都觉得阿公是活神仙,阿公的那双眼睛堪比孙悟空的火眼金睛,什么也瞒不过阿公。
且阿公的那双眼睛莫名有种威力,只要在他面前撒谎,她就是会不自在、就是会心虚。
可再心虚,沈幼恩也要硬着头皮继续说:“他这段时间私底下追求我,我都烦死了,前两天我已经让他死心、别再纠缠我,没想到他还纠缠到阿公你们面前来。”
“这种人,阿公你也觉得讨厌吧?”沈幼恩无意识地嘟起一下丰盈的唇珠,“对我有意思的人那么多,想娶我的也很多,这一个最没礼貌、最过分、最不识好歹。”
虽然心虚,但她在表达的也是她的真实感受,她半句假话也没有。
“阿公你也真是的。”她带一点撒娇的意味,“见他干什么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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