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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黄+赌+毒老本行就不提了,如今最热门的“噶腰子”行当他们也没有错过,而钟国那边闻风色变的境外诈骗,人家的社团大佬都不用亲自出马只需坐着等获利。
臧女士全名臧好彩,是社团创立者的元老大佬的孙女,也是第一代臧大佬当年果断转移大本营,“移民”来了南洋。
“祸害遗千年”此言不假,第一代臧大佬到现在还健康长寿。第二代臧大佬就是臧好彩的老豆。
前两年连第二代臧大佬也已经主动退居幕后当“太上皇”,位置移交给了臧好彩的弟弟为第三代大佬。
细祖是有些自责的,因为当初蒋弗延刚回来的时候,细祖就知道救下蒋弗延的那艘渔船来历不简单。
由于细祖并不知道蒋弗延那里还有些内情,就以为事情告一段落了。
哪料会发生今天的事情。
沈幼恩回到楼上的时候,蒋弗延也已经从浴室里出来了,并且猜到了沈幼恩的去向:“细祖给你提供了哪些消息?”
他满身潮气地拥过来,睡袍松松垮垮的,沈幼恩有理由怀疑他故意使美男计,以博取她更多的原谅。
沈幼恩好想说美男计只会撩起她更大的“火气”行不行?
捏住蒋弗延的下巴,沈幼恩往左转转他的脸又往右转转他的脸,端详他数秒,道:“我建议你还是和我离婚,从了人家臧女士,对你我和我们各自
的家族都是最好的。”
蒋弗延握住她的手,往他唇上润了润:“你舍得?”
“我为什么舍不得?”沈幼恩无情,“换个老公而已。换谁不是换?”
她的手被蒋弗延抓在了他的胸膛上,钻进他散开的睡袍领口,按在他的心脏上,叹气道:“碎了。”
该说不说,蒋弗延跟着她回门来了雨都,非常尽力地演绎“倒插门”的角色,似乎执着于生动地刻画“靠讨好老婆生存的软饭男”形象。沈幼恩却养不起他这么个软饭男。
“我说真的。”沈幼恩不为他的男色所动,“细祖都说你惹到的人很麻烦。”
蒋弗延也很无奈:“最重要还是臧好彩本人的态度。到时候我们再好好跟她聊聊。比我好的男人多的是,没必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沈幼恩提出一个很有建设性的想法:“要不我们把你哥给绑了送去给他们社团吧。”
归根结底就是蒋序害的。如果不是蒋序心存歹念,蒋弗延怎么会和那群人扯上关系?
蒋弗延捧住沈幼恩的脸,亲一口沈幼恩的额头:“我们肉肉怎么会这么聪明?”
沈幼恩:“……”
呵呵,他敢再假一点嘛?
明明他就是在嘲讽她,她怎么会提出这么个馊主意。
蒋弗延要笑不笑的:“短短时间里,臧好彩连我是个什么样的人都不了解,能看上的估计就是我的皮囊。我的皮囊蒋序也有。把蒋序介绍给臧好彩,可以试一试。”
沈
幼恩诧异:“你认真的?”
蒋弗延:“你认真的话,我就是认真的。”
沈幼恩哪里还不明白?蒋弗延确实在调侃她呢!
第二天,蒋弗延老样子送她去公司,然后蒋弗延去找宁泽锡。
沈幼恩这个班上得心不在焉。
金子瞧出来了,关切了两句沈幼恩:“蒋部不可能真出轨了吧?”
沈幼恩:“为什么不可能?”
金子目瞪口呆、哑口无言。
“你呢?”沈幼恩反过来关切金子,“你今天怎么也没精打采的?”
金子噎了噎。
沈幼恩见她不是很想说的样子,没再追问。沈幼恩怀疑和宁泽锡、Alice脱不开关系。最近金子生活中除开工作就是那对父女了,不是嘛?
中午两人凑合着盒饭一起开吃期间,金子倒主动跟沈幼恩敞开心扉:“……我昨晚在宁先生那里无意间看见了一份我的个人资料。”
沈幼恩狐疑:“宁泽锡对你做背调很正常。”
“不,不是,那份我的个人资料不是普通的背调。”金子无意识地咬了一下嘴唇,“是我在国外上大学期间捐+卵留下的个人情况。”
沈幼恩震惊:“……捐、捐什么?”
金子些许难以启齿:“说‘捐’是好听了。我当时并不是出于善意才去捐的,而是为了钱,所以其实应该说‘卖’才是准确的。”
她家里那种情况,她出国读书的钱全得靠自己。
虽然她申请到了全额奖学金,但奖学金只是cover
了她的学费,她的生活费并没有着落。
摆脱原生家庭、改变命运的机会对她太重要的,她还是义无反顾地出国去上了那个学校。
不久之后她发现她还是天真了些,课余时间打工赚生活费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要打工意味着她得牺牲学习的时间,她的资质确实不错却并非天才,两者之间无法做到很好的平衡。
赚钱的渠道无非那么几种,合法的不合法的擦边的,形形色色摆在她的面前。
她在再三踌躇和抉择过后,尝试了捐+卵。
在米国,这件事是合法的,机构也有很多。
华人群体在这方面的需求也长年不减。
精英高校女学生的卵+子是受欢迎的,不过想卖出好价钱也不是那么容易。
还好,她是精英高校女学生,她年轻,她外貌姣好,她身体健康没有隐形遗传病没有残疾,她的各方面条件在机构所需要的华人卵+子库里的评级是优秀的。
她成功给自己卖了个好价钱,缓解了她在米国读书期间的生活压力,顺利地完成了学业。
她当年卖出去的东西是被剩在了库里,还是被选走了,都与她无关了。
这也成了她身上最大的秘密。
万万没想到,有一天,她重新看见她当年留在机构里的那份个人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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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蒋弗延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禁问。
宁泽锡烦躁地抓了抓头发,重复道:“我说,金小姐是Alice生物学上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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