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杀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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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先走，绳枪固定远处大楼，整个人由绳索牵引飞离天台，迅速如雨燕，敏捷如猿猴，他得比超人更快一步到达小丑的位置。

肯特不急，他拎起手里的悠悠，看着她。

悠悠终于能正视超人了，很帅：“你好，超人。”招手，脸上满是心虚的讨好笑容：“一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比蝙蝠侠更怜香惜玉，不要松手。”她现在脚下还是虚空，超人随时可以再把她丢下去。

肯特笑了：“作案累累，罄竹难书。”悠悠是小丑的帮手，杀人放火的事情也做了不少，所以肯特双眼赤红，一道热视线贯穿了她的胸膛，将她击杀。

蝙蝠侠震惊地看向身后，他本以为超人救下了悠悠至少不会杀她，万万没有想到肯特说杀就杀。根本没有犹豫，其冷血可见一斑，这个人绝对不是闪电侠嘴里那个大仁大义的英雄楷模，反而是个任性的杀手。

快快快，见悠悠的尸体被超人随手丢弃在天台，托马斯只感觉超人下一个目标就是小丑。危机感催促他不断地加速。

小丑也看了新闻，不过她还要等悠悠的详细情报。当看到新闻说劫匪死了四个的时候，她心里就感觉不妙。那个黄色家伙的话根本不能相信，说什么超人绝对不会杀人，难道她的属下还会自杀不成？

是超人杀的，那个超人根本不是逆闪电说的那种道德模范。不过就算超人是杀手也不能阻止小丑杀死超人的决心，因为她就是看多管闲事的超人不爽。

当初自己儿子死的时候，超人不出来，现在假惺惺地出来根本就是拉仇恨。

悠悠久久不归，已经使得小丑生出疑心，所以她已经做好了超人到来的准备，一定会让超人死在这里。

小丑躲在一座五层的办公大楼的顶层，这里没有装修过，水泥墙壁暴露着。在各个角落，小丑都设计了陷阱，以防万一。

不过在超人之前，蝙蝠侠却先到一步。

破窗而入的蝙蝠剪影，让小丑的笑容变得不那么从容。她最不欢迎的就是蝙蝠了，看到他只会让自己想起那天晚上，光是回忆就痛不欲生。

“蝙蝠侠！”小丑对着窗户不多言语，抬手就射，伍兹冲锋枪宣泄出子弹，在墙壁上留下一条弹痕轨迹。

“小丑！”蝙蝠侠翻滚躲闪，躲在水泥墙壁之后：“超人就要来了，他会杀了你的。”

“我会先杀了他。”继续开火，根本不理会蝙蝠侠的劝告。

“玛莎——”对方不听话，蝙蝠侠就要强迫她恢复理智：“你会死的。”

听到自己本名，小丑果然停滞了，表情复杂精神极其不稳定。不过最后儿子惨死的画面不断冲击她的大脑，让她的眼神彻底混沌：“我要和超人同归于尽。”

蝙蝠侠理解小丑，当初犯罪小巷发生劫案的时候如果有超人的话，他们的儿子就不会死。小丑对超人的憎恨，是源于嫉妒，她嫉妒被超人拯救的人，嫉妒他们的好运。然后嫉妒变为了迁怒，布鲁斯没有这么好的运气，那么这些人也不应该有，所以超人必须死。

“玛莎，超人根本不是救世主，他是杀手，他根本不是来拯救人类的。”蝙蝠侠希望小丑能听他的话，他相信超人的出现对人类来说绝对不是什么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