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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蛇和尼古拉昨天晚上来的时候,珊贝儿在场,所以两人只是一扫而过,没有认认真真的观察过所有细节。
尤其当时深处这种诡异和陌生的环境,炎蛇也没有太多的闲情雅致去看这二十多个牢房里都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次不同,加上罗德也是个好奇宝宝,三人如同观光一般,细致的看了一遍。
如同炎蛇的推测一般无二,巫师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包括牢房里的东西,也的的确确是被镇压的。
之所以说巫师不简单,那是因为大家似乎对巫师这个群体有着很大的误会。
如果巫师真的如大家传闻那样,那也不会在牢房之中镇压着这么多强大的邪恶生物了。
地下通道的牢房分为左右两侧,左侧为怨灵或者恶鬼,包括一些邪恶的超自然生物。
右侧则是一些有着邪恶用途或者极为诡异的法器灵器。
每个牢房外面都有一块不大的石碑,上面有着简单扼要的注释,大致上标明牢房里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炎蛇和尼古拉不是太了解,可是罗德却是门儿清,一脸古怪的望着众多石碑上的注释,双眼之中满是困惑,显然眼前的很多东西与他之前的认知严重不符。
圣徒秘社中没有任何人知道巫师在巴黎地下博物馆修建了如此庞大的迷宫和密道。
都说巫师最喜欢豢养一些黑暗生物,甚至用无辜的人类做黑魔法实验,可是现在看来,似乎事实与传闻并不相符。
炎蛇看向罗德:“看出什么了?”
“这里。。。很多悬案啊。”罗德表情十分古怪,脸上带着几分困惑和茫然。
“悬案?”炎蛇不明所以,不知道牢房里的妖魔鬼怪怎么又和悬案扯上了关系。
“是啊,很多超自然事件中的悬案。”罗德身后的牢房里,有一个矮小的骷髅架子,骷髅架子的指骨里还捧着一个人偶。
这个人偶虽然是静止不动的,可是无论从哪个方向去看它,它都仿佛在注视着你一般,而且它的手上还拿着一把体积袖珍但是血迹斑斑的木斧子。
无论是人偶还是它手上那把斧子,都让炎蛇感受到一股子令他极为厌恶甚至有些心悸的气息。
用尼古拉的话来说,人偶里绝对隐藏着一个极其邪恶的灵魂,而那把父子,就是它实施邪恶的凶器。
罗德指了指身后的牢房里的人偶解释道:“门托斯.普雷西莉娅,在十八世纪末的时候,她曾是巴黎一个非常著名的地下医生,被人们称之为魔鬼一声,因为她可以治疗任何病人衰竭的某一器官,带价则是这个病人需要带一个活人给她。”
“她要活人干什么?”
“从活人身上取两个器官,一个用于治疗病人,一个它自己留下做备用,用于保持她永远的年轻和美貌,其实普雷西莉娅并不懂得什么医术,而是用一种失传的黑巫术治疗病人,这种黑巫术可以让两个人的器官在不开刀的情况下相互转移,正因为是黑巫术,所以病人的器官都是有保质期的,到了保持器,并且为了避免死亡,病人们只好铤而走险再去抓活人带给她。”
炎蛇皱了皱眉:“她不杀人,却有人因她而死,蛊惑心智!”
罗德继续说道:“普雷西莉娅死于十九世纪初,死因是被一个发狂的病人用斧头砍成了数十段,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普雷西莉娅死后化为了怨灵,异常强大的怨灵,每日都用砍死她的那把斧子作恶,夜色降临后,那些阴暗角落里的流浪汉和醉鬼们频频失踪,第二天天亮的时候才被人发现,而且被发现时已经被开膛破肚,无一例外,都是身体里面全部少两个器官。”
尼古拉汗毛耸立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当年艾伯特长老曾经调查过这个案件,不过案件发生地点不是在巴黎这里,而是在法国的格勒诺布尔。”
炎蛇哭笑不得:“你们一群邪教人员,调查这种事情做什么?”
“当时这件事情影响的很广,因为发生在法国,而且警察找不到任何嫌疑人,所以圣徒秘社内部就怀疑是巫师们作恶,毕竟法国是巫师的大本营,所以当时长老议会就派了艾伯特长老去调查,经过调查了解发现,的确是超自然事件,但是和巫师们也没有关系,不过那时候也没找到怨灵,所以就成了悬案,现在看来,当时应该是巫师们将这个世界解决了,将她化为的怨灵抓住并且封印在了巫毒人偶里。”
说完后,罗德叹了口气,向前走了两步,又指了指左手边的牢房介绍道:“卡瓦萨蓓奇,在神话故事中,它是阿兹特克人部落信封的众神之一,掌管雨水与丰收,每过四天都要求部落贡献一名处女,从而保证庄稼有着雨水可以浇灌,不过因为要献祭处女,部落里的年轻女性无法与男性结合或者生育,虽然庄稼丰收,可是部落里的女性却日益减少,同样导致了部落的衰败,最终部落里的祭祀带领男性战士们进行了‘屠神’仪式,卡瓦萨蓓奇死后化为了一头美洲虎身子蛇头形象的怪物,每当月圆之夜就会在部落里伤害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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