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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迟迟,河西走廊仍是一派寒风萧瑟之景,两条细长的铁轨仿佛通向西天尽头一般。
装甲巡道车是一种拥有双重行走装置的轮式装甲车,既可以在铁轨上行驶,又可以驶下去在土地上行驶,明军常用于巡逻保卫后方铁路线。
一辆三七式装甲巡道车快速驶过,未久,又一列火车呼啸着紧随其后。
出于低调保密的需求,皇帝的专列没有承接此次任务,朱泠婧一行人搭乘的只是一列加挂了专用起居车厢的普通军列。
这时候她正和苏依依下象棋对弈,望着剩下的几个孤零零的棋子,她不禁笑道:“棋艺长进许多啊。”
后者恭敬的答曰:“是陛下大意了。”
而周长风就在不远处的桌前处置兵部转发来的若干公文。
他嘀咕道:“看吧,大规模空降还是一如既往的不顶用。”
血腥的班德堡之战结束后没多久,明军便换上新增援的部队继续推进,损失甚大的美澳联军只能退却。
澳洲东部三大城之一的布里斯班门户大开,麦大帅认为损兵折将的己方无力防守,应该弃守,以免白白的损失更多有生力量。
然而澳大利亚人拒不从命,有些激进的澳军将领还拿当年麦大帅弃守马尼拉一事来讥讽他,让他大为光火。
最后双方各做让步,澳军留下建制较齐全的第10步兵师、第11野战炮兵旅(团)、第7步兵旅(团)、第14轻骑兵团(营),以及一些民兵部队,正规军和民兵合计大约2.32万人。
城市巷战无疑是相当难打的,尤其是布里斯班作为大城市拥有数量不少的砖混、石质、钢筋混凝土建筑,很多建筑都被澳军改成了坚固支撑点,形成互为犄角的火力点。
这也是明军首次进攻重兵把守的大城市,此前的达尔文、凯恩斯、汤斯维尔都只能算城镇罢了,而印杜兵团攻占的加尔各答虽然也是大城市,但英印军却弃之不守。
保卫布里斯班的澳军布置了大量铁丝网和地雷,还将填满碎石的公交车横挡在街道上作为障碍物,并利用军需仓库中遗留的水泥修筑了许多反坦克锥。
三下五除二解决北郊的外围阵地后,明军攻入布里斯班城区,当即遭受强烈抵抗。
那些楼房每一个窗户似乎都射出子弹,四面八方射来的火力之密集打得先头部队寸步难行,有人甚至形容为有一万个碉堡挡在前边。
反坦克锥和各种路障极大的妨碍了明军坦克的行动,一些澳军士兵发现了攻击坦克的诀窍——披上石棉防火毯再使用巴祖卡火箭筒,这样就能在狭窄室内正常发射而不用担心被喷焰灼伤了。
明军动用了火焰喷射器、喷火坦克、喷火装甲车,逐屋逐巷的扫荡每一幢建筑、每一条街道的敌人,手榴弹的消耗量四倍于野战。
最激烈的战斗爆发于澳大利亚联邦银行大楼,大约1100名澳军士兵和民兵殊死防守这处关键据点和周围街道,明军调来元年式(Z)重型轰炸机投下十多枚2500㎏巨型航弹,剧烈的爆炸甚至震坏了一个街区外明军炮兵观察所的光学仪器。
明军以两个加强营配属十几辆坦克三面围攻,鏖战一天一夜最终歼灭此地负隅顽抗之敌,联邦银行大楼有三分之一坍塌成废墟。
经过半个月的苦战,明军在二月份完全占领布里斯班,这座城市大部分城区都被严重破坏,任何楼房无一例外残破不堪。
巷战阶段明军总伤亡1.1万人,其中2406人阵亡或失踪;澳大利亚守军总伤亡与明军接近,但是有大约6000人阵亡。
战前,美澳联军一直高调宣传己方经过艰苦卓绝的班德堡战役已经成功遏止了敌人的攻势,所以没有疏散平民,一直到火烧眉毛的时候才匆忙下令撤离民众。
然而,美澳联军主力这时候也在南撤,公路与铁路运力不足在短时间内承载这么多人,所以众多平民直到明军兵临城下时仍滞留在战区。
因为缺少食物和水,又受战火和疾病侵袭,而且由于抵抗组织和民兵活动频繁,明军对当地平民的甄别也极为严苛。
一系列连带伤害导致滞留的40万平民有大约23万人伤亡,死者超过7万人。
布里斯班战役末期,残余澳军开始向南撤退,先和驻防小城镇黄金海岸的澳军汇合,然后继续南撤。
明军统帅部意识到通过消耗战来削减有生力量的效果不够明显,因为澳洲战场宽度太小,至多也就数十万人规模,短期拉锯战一般也就死伤几万人。
因此大都督府指示澳洲兵团应设法进行一两次歼灭战,成建制歼灭敌军部队。
丁义平研究后决定在美澳联军后方(黄金海岸以南地域)实施登陆,辅以战术空降,确保切断敌军南撤之路,行动代号:神劳。
登陆部队为陆战四旅和一〇二独立战车营,空降部队为伞兵二团,海军参战单位为甲字一九〇分舰队。
空降行动的场面确实壮观,蓝天白云间全都是密密麻麻的雪白伞花,遮天蔽日,然而实际效果却大跌眼镜,伞兵二团还没来得及完成集结就和南撤的澳军先头部队撞上了。
急于逃出生天的澳军见状拼命突围,连续冲散明军伞兵好几个仓促构筑的阵地。各自为战的明军伞兵陷入苦战,损失巨大,众多军官非死即伤。
好在登陆部队及时赶到,甲字一九〇分舰队也以舰炮火力提供支援,堵住撤退之路的瓶塞才没有被冲掉,但是伞兵二团付出了折损过半的巨大代价。
此战除少量残敌向西翻越大分水岭逃跑以外,澳军第10步兵师、第5步兵师、第7步兵旅(团)、第11野战炮兵旅(团)全军覆灭。
实际上当时美军大红一师就在南边,相距只有两昼夜路程,但是道格拉斯-麦克阿瑟不同意让大红一师北上解围。
许多澳军将领指责他心胸狭隘,还记恨之前有人拿马尼拉一事讥讽他,这进一步恶化了双方关系。
周长风长期以来都主张避免进行大规模空降,营连级战术空降是最恰当的,师团级空降意味着调度极为困难,而且大量伞兵落地后需要花费好几倍时间集结重组,迟钝且脆弱。
不过很明显,大明空军不信这个邪,于是伞兵部队又一次被揍得满头包。
“部队受损只要补员便能恢复,但被歼后却要从无到有重新编练,此战歼敌多部,打得不错。”
朱泠婧抬眼看向周长风,语气很是轻松。
后者颔首道:“是这样,澳大利亚师级单位一共就十来个,经不起这一遭。”
“还要多久?现在到哪了?”
“大概刚过甘肃地界,要到明天了。”
火车行驶在从兰州至亦力拔里的兰亦线上,但目的地显然不是那儿。
塔剌木盆地东北方向有一条无分支河流,名曰孔雀河,它最终流入一座叫作楼兰湖的小湖泊。
那座小湖泊就是目的地。
翌日早晨。
火车减速驶上了两年前才新建的岔道口,沿着一条普通地图不标注的铁路向南驶入一片荒芜之极的地方。
最终,一座戒备森严的简陋火车站映入眼帘。
到处都是荷枪实弹的步兵和宪兵,高大的四脚钢架哨塔上架设着重机枪,两辆荒漠涂装的四〇式轮式侦察车从旁边驶过,掀起大片扬尘。
锦衣卫是唯一保留古典编制名称的单位,也就是小旗和总旗,一共有十二个总旗,此次出行只有两个总旗约百人随行护卫。
类似于英国皇家卫队,锦衣卫在紫禁城值守时穿着的是正经传统形制的飞鱼服,但是现在外出护卫自然换成制式军服,与禁军无异。
特别农作物研发会主席、空军准将法才良上前两步,倾身抚胸行礼道:“参见陛下,一切事宜全部料理完毕,请检视。”
“试爆作业都就绪了?”朱泠婧边问边眺望着远方一望无垠的荒漠。
“回陛下,只等您指示,马上就能开始最后准备。”
“要多久?”
“六个钟头。拂晓的时候试验最好,这样对比度高些,方便摄影记录观测分析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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