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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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叶走到街道上，人们依然在嘲笑他，不过今天的他，似乎和往常不一样，对，他今天，没有像以前一样跌跌撞撞，疯疯癫癫，看起来，似乎正经了不少。</p>

若叶来到花店。</p>

“给我来一束白菊。”若叶朝门里面喊了一声。</p>

“诶，来了。”芽衣子一脸兴奋的跑出来，不过，看到是若叶，脸色立马阴下来。</p>

“给你花。”</p>

“不用找了，谢谢。”</p>

若叶收起白菊，多看了芽衣子一眼，这身红色的衣服，中间画的一个约炮暗号的圆环，怎么那么眼熟了，若叶一拍脑门，这衣服，不就是小樱经常穿的么？这女人，不会是小樱她妈吧。</p>

若叶猛敲脑门的动作，落在芽衣子眼里，她呸了一口。</p>

“变态，疯子，人渣。”</p>

若叶来到墓地，这里又太多的烈士，一个小碑，就是一个生命。若叶来到波风水莲的墓碑边上，这么多年，他从来就没来看过她，但是，不得不说，他的命运，就是从她这里，开始偏离的。</p>

一过人，如果无法正视过去，就没法展望未来。</p>

“抱歉，没有去看你最后一眼。”若叶低下头，事实上这么多年，波风水莲的容貌，已经逐渐模糊了，往事随风，可是，自己，终究欠她一句抱歉。</p>

小兆捧着白花，也来到墓地，看到若叶，先是一愣，毕竟，这么多年，若叶从来不曾来看过波风水莲，三人打小青梅竹马，直到波风水莲牺牲后，一切都变了。</p>

不得不说，不同的路，终究是渐行渐远，这就是忍者和平民的隔阂。</p>

“你来了。”小兆放下花，事实上，波风水莲那时候依旧弥留，见不见，意义对波风水莲来说，很重要，但是对于其他人来说，意义终究不大。</p>

“小兆，对不起。”若叶低着头。就像多年的老同学一般，小时候亲密无间，长大后，渐行渐远，在说话的时候，已经，没了共同语言。</p>

“你说的是水莲的事，还是秀秀姐的事。”小兆要说不恨，也太过玛丽苏，他恨过，只是在时间的长河中，漂流的无影无踪，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现实就是如此。</p>

“都有。”</p>

“波风水莲的事，我不怪你，但是，秀秀姐的事。”</p>

小兆一咬牙，上千一步，就是一拳打在若叶下颚，若叶头一歪，感觉一阵剧痛，照说一个平民的拳头，他要躲开，太容易不过了，只不过，他没法躲，这一拳，似乎，直接攻击灵魂，避无可避。</p>

“好了，二清了。”小兆揉了揉自己的手，感觉自己亏了，他听说忍者的防御力很强，一般的刀剑都没法伤及皮毛，自己这一拳，估计是打在铁板上了，巨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