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贞德al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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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种魔力，同样的弥漫着浓厚的负面情绪。

曾经被抛弃的无数生命的悲凉聚集在了一起，冲天的怨念才化为这强大和锋锐的魔力，颜晓能感觉到那种魔力的实质，虽然他也很疑惑自己这个魔力天赋为零的废柴是怎么做到的。

但是他确实感受到了，但assassin的宝具解放后，那种魔力让他感受到，那个从者其实像个小孩子一样不然污浊，她所以行为只是因为一个强烈的愿望在驱使着她而已。

那种锋锐的魔力在白发少女的火海中苦苦支撑着，显然，不管怎么样，之前那个少女表露出的傲气是有依据的！她的实力比当初见过的反转阿尔托莉雅也是不遑多让。

颜晓既然能感觉到assassin的怨念，当然也能感受到少女解放宝具后的，那几乎快要变成真正魔力的憎恨，她站在烈火的正中央，疯狂的大笑着……

assassin果然还是输在了宝具的对碰中，当她在火焰中挣扎了几分钟后，前冲的劲头戛然而止，在没有任何东西的半空中踩着几乎实质的魔力翻身跃上某座苟延残喘的高楼。

“我输了！没想到身为裁判的你居然会以这样的姿态现界！贞德！或者说是alter！可惜今晚没有雾，否则我一定让你开膛破肚！”

assassin居高临下的看着被称为贞德的少女，依稀可以发现，她的眼睛中露出一丝淡淡的惊讶。

烈火平息，贞德手握战旗看着她，大笑的说：“这有什么？这副身体，意识甚至灵魂都是为了憎恨而存在，我是由纯粹的恨意转变成的从者，那个村姑一样的老好人千百年前就死在火刑台上了！”

“这还真是个悲伤的故事。”然而assassin说着这句话脸上一闪即逝的划过一丝同情。

“悲伤？这样说起来，你应该比我更悲伤吧？我是一个人的憎恨，而你！是那条脏河下，用几万生命的怨恨捏成从者，对吗？雾都杀人魔，开膛手杰克！”

真名暴露，杰克并不惊讶，不过似乎是因为遇到的是贞德的反转姿态，所以她有了一丝聊天的兴趣。

“我很奇怪！我相信自己的眼睛绝对没有看错，但是这个世界被召唤的贞德确实是裁定者ruler！据我所知，圣杯是不会出现两个相同容器的从者各自独立的情况！”

贞德玩味的看着她，说：“那谁知道？也许你也会看错呢？或者，天上那个拥有了意识的道具真的会像人一样开个玩笑也说不定！”

杰克轻哼一声，瞥了她一眼说：“看来想从你身上知道点什么很难？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救那个感染者？他既不是人类也不是魔术师！”

贞德随着杰克的话转头看向颜晓，双目映照的瞬间，贞德从颜晓的眼中看到了疑惑还有警惕，而颜晓却看见了好奇。

“因为我对这个感染者足够感兴趣，就这么简单！”

“……”

显然，贞德态度绝对不是一个合适的聊天对象应该有的，杰克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转身就要离开，然而背后，传来贞德的声音。

“你我都是被背叛的人，所以，既然来到这个战场，就不要受任何因素的影响，顺着的自己想要去做的，然后大闹一场就够了！”

杰克脚步顿了顿，像一道黑色的闪电一样消失了，只留下一句“下一次！我一定会把你开膛破肚！”

颜晓这个时候，浑身的力气才算是恢复了，他看着贞德并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感谢吗？应该不用，贞德救她显然有别的目的，就像她说的，她对自己感兴趣！

所以在很长时间的对视和沉默过去后，还是贞德先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