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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何方神圣？”慕锦夜冷冷的看着镜子里面的那张人脸问道。
“上一次在下已经向你自我介绍过了，在下名叫神殊。”神殊微笑着看着慕锦夜，语气轻柔魅惑。“我是镜灵，可以窥探人心。你爱上了你不该爱上的人，刚才你已经确定了吧？”
正是神殊告诉慕锦夜，让他看到慕晚羲的时候，问问慕晚羲是不是真的喜欢别的男人。
如果慕锦夜会因为慕晚羲的回答而影响到心情的话，那就证明他十有八九是爱上她了。
方才当着慕晚羲的面问她是不是喜欢司邪玥的时候，慕锦夜的心情是从所未有的紧张。
那一刻，即便是慕晚羲不回答，他也知道自己已经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这种心思，让他感到深深的罪恶。
他恶心自己，觉得自己玷污了羲羲。
神殊见慕锦夜不说话，唇角的笑意更加深刻了，看着他的眼神也越发的幽深。
“你不要觉得自责，感情这种事情原本就不是人可以自己控制的。更何况，你爱上她也是注定的。因为你们前世便有瓜葛。”
“前世？”慕锦夜皱了皱眉，眼底闪过了一道惊讶。
“对，前世。”神殊笑着说道，“但是前世发生了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前世的结果是你错过了她。难道这一辈子，你还打算像是前世那般错过她么？”
神殊的声音又轻又柔，似乎甜蜜的毒药，含着致命的蛊惑。
慕锦夜的心跳漏了半拍，眼底泛起了奇异的光。
但是紧接着，他想起了自己和慕晚羲的关系，那眼中的光芒再次熄灭了。
“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了。”慕锦夜冷冷的勾起唇角说道，“她是我妹妹，亲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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