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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张嘴两句话,特别有气力的声音。
苏照和温巷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的人。
听见刚刚的声音,盛景呈侧眸瞥了一眼过去。
但商染没抬眸。
门边那俩人一进来,屋子里的氛围都莫名跳脱了一些。
更多是因为温巷。
平日都这样,哪儿有他哪儿就闹。
半褒半贬的词,苏照用来骂过他不少次。
温巷依旧嬉皮笑脸的,看了两眼盛景呈和商染,转头又见着他们对面正在努力撕糖的盛因珩:“小珩爷啊。”
大概知道是在叫自己,费了老大劲都拆不开糖的盛因珩手一松,然后又昂起头,没先看温巷,反是先看向了刚刚盛景呈拆开的糖袋。
他就那么盯着看,默不作声地细盯,像在琢磨什么。
这小家伙看得入神,过了一会儿又重新尝试撕开糖袋。
但依旧,力气太小,没成功。
目睹他一切动作的温巷丝毫没掩饰地大笑起来。
他笑得很欠揍,本来就撕不开糖的盛因珩约莫有些烦躁,一下子抬头,眼神跟上了刀似的淡淡扫向他。
杀伤力虽然不强,但温巷平时被眼神杀多了,再加上处在那么个环境,对别人停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格外敏感。
这不,盛因珩一瞥过来,他立马就察觉到了,但却不觉得有什么,仍笑得不行:“我给你撕,我给你撕。”
说着,他往盛因珩那儿走过去。
本来要往对面走到苏照听见动静之后也跟着转过头来,然后看见了盛因珩那小眼神,没忍住笑了一声。
“周年,你没眼力见啊。”
他顺势坐下来:“他这么小就敢这么虐待他,不怕他长大找你麻烦。”
周年:“……”
是他没有眼力见吗?明明是小珩爷不让。
另一边,盛景呈转到商染旁边坐了下来。
两人坐在盛因珩对面,看见他把手里的糖递给了温巷。
温巷轻松撕开又给他:“行了吃吧。”
他重新接过,把糖放到了嘴里,试探性地尝了尝之后,又望向对面的商染和盛景呈,笑呵呵的。
两人不理他。
但盛因珩似乎不是很在意,接着低头摆弄玩具。
“有长进了啊。”温巷点头啧啧道,又马上转头问,“小珩爷戒黏了?”
也不能说是黏,就是不那么爱刷存在感了。
商染的注意力回到了电脑屏幕上,嘴里的糖也没化完,懒得搭话。
“可能吧?”苏照也不确定,“确实没有我们上次来那么黏阿染和景哥了。”
温巷觉得特别稀奇,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都打量了一遍盛因珩:“三个月不见,变化挺大昂。”
不知道有没有听懂他说话,反正盛因珩看了他一眼,除此外没有其他反应。
一旁的周年面不改色,坐如钟。
“盛爷染姐,”温巷扭头,“你们怎么教的?”
崽子这么听话?
苏照也挺好奇,见商染在看电脑,索性就转向盛景呈:“景哥,你们是不是用了秘法?”
秘法。
摆弄玩具的盛因珩抬了抬头,张了张嘴,半秒又闭上。
“没有。”
“那他怎么如此,有长进?”
苏照就算在后洲,但他保证,至少上个星期,盛因珩还是以前那样。
因为他特地打电话问周年了。
盛景呈手指轻敲着沙发背,在温巷和苏照的强烈好奇下,掠了眼某个坐得很规矩的人。
“他教的。”他下巴忽地轻指周年的方向。
话声一落,突然被指的周年一抖:“?”
盛因珩都因此又将两只圆溜溜的眼睛看了过来。
“周年?”温巷惊了。
“他应该是说,”盛景呈随意得不行,“要欲擒故纵。”
一模一样的词。
周年:“……”
坏球。
盛因珩的表情成功僵住。
这俩人有些奇怪,苏照和温巷好像也反应过来了什么。
还没问什么,盛景呈略带玩味地:“洗脑效果挺好。”
“教得不错。”一直没说话的商染也忽地出声,神色散得极,“继续教。”
周年:“……”
盛因珩脸色往下一蔫。
“……”
Ko,完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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