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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景呈手里拿着履约卡,视线垂在上面,看了两秒那个音符图案之后,他又随意打开卡片。
各种动态线条和小人舞蹈剪影图案之间,只是一句手写体文字。
很漂亮锋利又挺潦草的字,一眼过去很有商染的风格,但又不是她写的——
诚邀共赴炽烈之约。
底行落名:染。
盛景呈看清了上面的内容,黑眸忽地停瞬了下来。
他就那么坐着,下颚微敛,目光扫过那句话又停下,狭眸定定注视着眼下那个染字以及旁边的舞蹈剪影。
当初在宜相那个雪夜,他问她什么时候有机会再跳一次舞。
她不走心地轻挑唇,说考虑考虑。
其实盛景呈没当真。
他确实想看,但他却没想过商染会真的愿意再跳舞。
他们爱玩,常年都在外面。
比起跳舞,商染一定会更愿意在外面打架。
他看了好一会儿手里的履约卡,唇微启:这个剪影,”
“是染姐?”他抬头撩眼皮看向商染。
像,很像。
或者说,他肯定那就是商染。
即便只是个剪影。
站他面前没骨头般靠桌的商染刚刚一直看他,没注意他手里的履约卡,这会闻言,就也把眼神移到了他手里的那张履约卡。
两人离得本就近,只是一站一坐,她稍微一看就能看清了。
卡里的内容映入她的眼帘,她神情依旧张扬。
其实这履约卡是苏栾让人做的,上面那个字体也是依据商染的风格选的,剪影更是她本人跳舞时候的姿态。
但这东西她也是今早才拿到的,在给盛景呈之前她并没有拆开过,现在也才看到上面的东西。
她敛眸看着那个剪影:“嗯。”
她说完,盛景呈望着她蓦地轻笑。
他又瞧了好几眼那几个剪影。
都是商染的身影,不一样的舞姿定格住,就算只是个影子都能看出她身上那股傲世轻物和张狂。
盛景呈的目光定了很久,一直没移开眼神。
看着剪影,好似能想到商染影子之外的样子。
他想,她会扯着嘴角,嚣张又不可一世地睨着所有人。
商染见他看得好像挺入神,腿微屈着,脸上兴味越发足。
良久,盛景呈终于重新看向了她。
同一刻,他直起身子从椅子上起来,拿着履约卡两步移向商染。
他一只手撑在她身后的桌面上,另一只手把履约卡放下,又横腰箍住她:“所以这些天,夫人是在练舞?”
商染:“嗯。”
她说完,神情扬松:“应下你的。”
话落,盛景呈一顿。
顿完他又笑,松懒笑音从喉咙处微溢出来,憋了好多天的窝火,就这么散完了。
他贴近她,额头抵上她的,嗓音压低了些:“夫人,是为了我?”
他是故意的,故意问的。
但商染就是给他面子,上半身往后微退,语调微痞:“是。”
“染姐真好。”
*
这场舞,时间是在三天后的晚上。
履约卡被盛景呈放在了床头柜上。
这三天,除了第一天商染出去了半天,剩下两天基本都在拂居。
盛景呈也没有出去。
盛因珩那崽子又来两人眼前晃了。
欲擒故纵没用,他就回归老办法。
但作用,是丝毫没起。
盛景呈和商染在家是在家,但也不太无聊。
舞蹈演出的前一天晚上,忙公务的商允淮和盛迹迟抽出时间一并来了拂居,跟他们三人吃晚饭。
就只有他们几人,苏照回了趟苏家,温巷有一台手术。
苏栾这些天也没有过来。
饭桌上,盛因珩坐在盛迹迟和商允淮中间,兀自用着勺子吃饭。
他吃他的,不闹。
商允淮二人在跟坐对面的商染和盛景呈偶尔说几句话。
他们也有几个月没见了。
但毕竟现在是在餐桌上。
结束之后几人转到了沙发那边闲聊着。
话比较多的是盛迹迟。
但其实他平时话并不多,一代凛然家主,只是相比起旁边商允淮和对面两个话更少的大佬,他的话要多几句。
商染窝在沙发里,茶几上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连续不停地开始跳出消息。
亮了就没灭,跟吃了炸弹似的,疯狂跳,疯狂蹦。
商染当然注意到了。
但她却懒得拿手机。
等消息跳完,她才慢腾腾地准备直起身子去拿手机。
但她刚动,旁边盛景呈就先一步伸臂拿了过来,又递给她。
商染索性就懒得动,往回一窝,接过手机看刚刚跳出来的消息。
很多很多条,还不止是一个人发的。
最新的一条是苏栾发的。
底下,温巷和苏照,蒋雨和路遥那些人,路无章和苏先煜他们也来凑热闹了。
商染读完了苏栾的消息随便回复了一条,又往下读着其他消息。
这些人除了苏照苏先煜和路无章,都约莫是吃了兴奋剂,一发就是连蹦。
但他们发的消息都有一个共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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