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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鲜护卫们也发现这场暗杀目的明确,只在文兰。
所以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出击,只能高声呼救的同时把马车团团围起,努力将手中刀剑挥得密不透风,全力保护主子。
今晚城中巡守力度不小,一定很快就会有人前来营救……
护卫们本以为将有一场血战。
倒是不想,那群埋伏各处的黑衣人在三轮箭雨后,竟是发出了撤退信号。
转眼,这群人便四散了去。
从第一根箭射出,到黑衣人集体消失,总共也就只用了不到十息的时间。
来去匆匆。
巡守城中的卫兵未能及时赶到,文兰的侍卫又怕对方调虎离山,不敢贸然去追,就这样,眼睁睁看着那群人消失在了四面八方……
很诡异。
显然这刺杀并不简单。
……
程紫玉咬着筷头蹙着眉。
“文兰伤到哪里了?”看李纯模样淡定,显然文兰并无大碍。
“她还好,肩头中了一箭,血是流不少,但并未伤到要害。她的人死了两个,重伤三个,还有几个轻伤。损失不小。还有她的心腹,那个叫绿乔的,为了保护文兰把身子挡在了车门上,后背中了两箭,还在昏迷中。不过救治及时,应该无性命之忧。”
程紫玉一声轻叹,心道绿乔还真是命苦。几次三番跟着文兰受那无妄之灾。文兰与绿乔感情要好,今日事端绝对火冒三丈,不会善罢甘休。
“谁做的?”
“你猜。”
“我不知。但我猜,面上查到的,肯定是周静宜了。或者……准确说来,是康安伯。是不是?”
“娘子聪慧,一猜就中。”
李纯冷笑……
京卫和兵马司的人迅速赶到刺杀地,确认文兰性命无忧后,卫兵们立马分作了三路。
一路人护送文兰前往驿馆就医,一路人追踪黑衣人下落,剩下人等则在案发地维持现场,封锁消息,查找蛛丝马迹并负责善后。
当然,他们也有派人第一时间入宫去禀告了……
当时所有人都忍不住哀叹,这位文兰公主,还真是命运多舛。今晚这事只怕又要惹出个轩然大波……皇上为了给朝鲜和公主交代,必然只有彻查一个法子!
兵马司和京卫众人都很努力。
这事若弄不清楚,很显然,必定要有背锅的。他们两路官兵都有责任,是万万推卸不开的。所以哪怕为了不受牵连,他们也万不敢懈怠……
“文兰最近很本分,一直都在驿馆待着。朱常淇又被囚禁,所以她在京中压根就没有什么仇家。那么自然而然,头一个被怀疑的自然只有周静宜。”程紫玉抽了口气。
“没错,周静宜今晚与文兰起了争执还动了手,她被逍遥王妃训斥在先,又叫朱常哲怨怒在后,为此,她颜面尽失。即便她与文兰前先无仇,今日这个梁子,也是当众结下了。
而且就动机上看,她也很难撇清。文兰若入府,与她便是争宠的关系。文兰地位在那儿,不管是正妃还是侧妃,周静宜都只有被打压的份。
再就今晚形势来看,周静宜还得为未来筹谋。既为康安伯和周家,也是为了她个人。
文兰进府,康安伯便不再是朱常哲的唯一助力和靠山了。康安伯既然安插了周静宜在外孙身边,显然信不过朱常哲。他不得不防着外孙他日会过河拆桥。
若按着朱常哲眼下这个崛起速度和形势,很快就能翅膀长硬。实力一到,康安伯的助力也就开始变得微不足道。那距离他脱离康安伯的控制也就不远了。
届时,他们祖孙的位置将会调换。康安伯将被朱常哲绑定,不但失去了控制权,还因着血亲关系而不得不受朱常哲的调遣和摆布。
失去主动权,这对康安伯绝对不是好事。所以,就算是为了控制朱五,文兰这个助力来得也很不是时候。
文兰带来的利益,太多了。
首先是护身符。她的夫君,一定是会受到皇室庇护的。文兰还将带来财富,恰好可以让朱常哲不再向康安伯伸手。如此,经济上没有依附性,朱常哲便可以做任何想做之事而不用忌惮康安伯的想法和看法,这也是一种脱离。
另外,东北。朝鲜在东北线上和东北沿海的助力,那是隐性的兵权。在职能上,这一部分恰好与康安伯的沿海势力是重叠的。康安伯能给朱常哲的,恰好朝鲜也能给。那么康安伯的作用自然大打折扣。
想来朱常哲也是考虑到以上种种,才瞒下了这件事。反而叫有心人有了利用之心。这么一来,康安伯也有了刺杀文兰的动机。周静宜那里就更不用说了,她不是文兰的对手,想要活下去,想要活好,唯一的办法是阻止文兰进门。所以,周静宜不但有动机,且嫌疑很大。”
“黑衣人没抓到吧?”
“没有。官兵到达时,黑衣人已经离开了一会儿功夫。这几日没有了宵禁,他们只要将黑衣一脱,便很难再将人找出来。”
“可刚刚所说都只是动机和嫌疑,证据呢?找到了什么?”
李纯见程紫玉紧张,忍不住搂了搂她的肩。
她的想法他是清楚的。眼下几位皇子来看,也就五皇子上位对他们最有益。若五皇子这次被人吃透了,后果不堪设想。
“卫兵回这里来时,虽已散宴,但咱们府上还留了不少善后之人。比如逍遥王妃等女眷和丫头,比如还在前院拼酒的几位皇子公子。
很快有人证实,说周静宜离开时撂下了狠话,要文兰‘等着瞧’;又有人出来言之凿凿,说是瞧见周静宜踩烂了好多花,说要让文兰下场与这些花一样。
就连府外候着的车夫也有表示,先离开的周侧妃上车前还不忘恨恨诅咒,说‘要给那个贱人点颜色瞧’……这些话是否全真不知,但至少听到的人都信了。
另外,今晚的刺杀若想成功,必须有一个前提。那便是文兰要与散宴时的众人分开回去。只有人少路空,才能行暗杀,只有防守单薄,动手才更方便。那么,文兰突然的腹痛显然是人为。
逍遥王妃表示,今日宴品绝对没有问题。除了文兰,也未见有任何人出现不适。大伙儿同吃同喝,若有问题早发现了。
在对文兰的下人们和剩余女眷口供的一番排查后,今日近身接触了文兰的周静宜又多了一个被疑的理由,周静宜有足够的机会对文兰下手。而且她找了文兰两次,这举动就更古怪了。而后来,御医给文兰把脉后,也确定她腹泻状况并不是来自食物,而是外物。”
“可这些……最多也只能算是疑点,并不能论定为证据啊!”
“你说的不错。只可惜……”
只可惜,当怀疑上周静宜时,前去哲王府找人求证的官兵刚到地方,却见哲王府门前正有马车回来。
哲王府总共就两位主子。而当时的朱常哲还被两位皇子拖着未回,那么很显然,马车里坐的是周静宜。
上前一问,果然。
这就不对了。
周静宜与文兰闹事后,早早就退场了。这半夜三更,一个妇道人家,那么长时间,都去了何处?
卫兵上前询问,周静宜却支支吾吾,犹豫后才说是去夜市了。问她买了什么做了什么,却又说不清楚……
可怜那不知所以然的车夫被带去了另一边问话,车夫一见是官兵已是方寸大乱。再一被恐吓,立马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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