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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剑站在帆船的船首,热切的眺望着远方的海。他今年十七岁,还不到朱云扬规定的明军入伍年龄:十八岁,少年没有哭没有闹,只是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王爷:“王爷,那里有我的同胞,我要去拯救他们在说东宁我熟悉不会出事的。”
是的,同胞,这个词就是朱云扬告诉他的。从明军士兵的微笑,和鞑子、绿营在东宁举起的屠刀,让萧剑一瞬间明白了这个词的深刻含义。这个神圣的词又从他的嘴里吐出,朱云扬实在无法拒绝,让他参加了招募难民的行动。
此时的大明,又有新船下水,被命名为“中华”号,源自中原的中心。自“大明”号、“中华”号,明军五百吨级飞剪船形成了命名的传统。
大明在澳洲附近做适应性航行,兼职捕鱼;天下号载着盐巴和钢铁武器去通商,第一次走这条航路,由经验丰富的林三原亲自带领;中华号则由新晋的舰长秦浩负责,执行接运移民的工作。
秦浩还是第一次驾船执行任务,他站在船长室,不停的屈起右手食指,扣到大拇指上,再弹出去。这个小动作在他十岁那年就有了,虽然曾经想靠毅力戒掉,但只要一紧张,他就不由自主的弹起来。
越来越接近憾,前桅杆上眼尖的望手,发现左前方三里外的小山包上,有人挥动着一块红绸巾,那是约定的信号。
领航员在船首,用铅锤测着水深,这处湾的比较陡,水深不错,船只一直开到离岸二十多丈的地方才下锚,落帆。起重机把能载二十人的小艇放下海面,八名水兵分做两组,爬绳网下到小艇,操起木浆划水。
至少三百个移民们从小山包后涌上了海滩,黑压压的一大片,拖家带口、扶老携幼,他们中间最早有五天前就到这儿等着的,眼巴巴的等着大明的船来接。
事实出乎朱云扬预料,根本不需要威逼利诱,更不需要造谣生事,只要让民众回去一两个现身说法,移民的狂潮就一浪高过一浪。
大明现在土地谁种归谁。这两条在千百年以农耕为主业的中国,简直是投放了一颗炸弹,不,至少是五千吨的超级大炸弹!
“闯王来了不纳粮”,李自成就打进了北京推翻了大明;“分田分地正忙”,毛爷爷就农村包围了城市夺取了政权这两条同时推出,会有什么效果?用脚趾头想想都能知道。
朱云扬纯粹出于鼓励农耕而推出地政策♂打正着地在大方向上。非常精准地把握住了这个农耕大国地脉搏∶以收买人心则处于完全无敌地状态。没有任何一个政权能够在这方面和他争夺人心。
耕者有其地。只有地广人稀地澳洲能做到,况且现在施琅狗贼在东宁倒行逆施,百姓苦其久已。
为了把人数控制在船只运载能力内。派人潜入东宁联络愿意走的民众,提前发给移民们号牌。一牌一人凭牌上船。每次发三百个牌。
大明水兵们说话和气。和人们以前见过地任何军队都大不相同。就有习惯了官老爷打才守规矩地贱骨头。争先恐后地要上艇。嚷嚷闹闹地往前挤老弱妇孺推得东倒西歪。甚至有个满脸横肉、吊稍眉地汉子。故意往女人堆里钻。时不时伸手乱抓一把。惊得女人们一阵哇哇乱叫。
水兵班长朱虎大声喊了两声。没人听。他立刻抽出鞭子。朝那吊稍眉劈头盖脸地抽去。是军官地鞭子。是在士兵身上练熟地东西。这一顿好抽。打得吊稍眉抱着脑袋直哼哼。等他将鞭子掖回腰间。吊稍眉才心怀余悸地把抱着脑袋地手挪开。看看对方精钢地胸甲。腰间锋利地军刀。他什么话也没敢说。讪笑着回到队尾。
秦浩依旧和颜悦色地指挥着士兵将妇女抱小孩和老人扛东西到艇上。只不过。再没有一个人不守规矩了。在踏上归航之前。移民们就学到了一课:遵守规矩。明军比文弱书生还客气;挑战法纪。将受到严厉地惩罚。
八名水兵留了六名在岸上维持秩序,每艇上只有一人应付突发情况。小艇从大船上下来的时候就拖着根缆绳,岸上发了信号,船上水手就扯动缆绳把小艇拉回去,不须再划桨。等艇上百姓登船,岸上的明军和百姓一起,又把空投过去,就这样用缆绳来回拉,很快一多半的百姓们都登上了船。
萧剑随空艇上了岸,他将作为水兵的助手,参与下次移民的组织工作,他温言安慰着还留在岸上的移民们,和他们拉着家常,实际上是在收集情况,哪个村有读书人,哪户乡绅心系大明,谁是横行乡里的泼皮无赖,谁和施琅的手下有联系……被他借着拉家常,从乡民们嘴里掏了个一干二净,听进耳朵,装进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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