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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谦答:“刘皇叔有两位义弟,皆是万人敌也,刘皇叔此人治政与百姓无犯,此国难之时,正是用人之时。”
马日?道:“此乃取祸之源也。”
赵谦答:“皇室势危,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
献帝见两人争吵不休,劝道:“罢了,此事稍后再议。”
李傕一旁发话,“若是一年能纳贡百万石粮草,这州牧倒是可许得。”
李傕倒是比较现实,现在诸侯割据,朝廷号令,只听不尊,只要你能给钱,给粮,些许爵位,官职又有何斤斤计较。
李傕发话,三公与献帝倒是难看的很,殿上陷入沉默。
光禄大夫周忠行了一礼,讲道:“臣有话要讲。”
(注:光禄大夫掌朝议之事,官从一品,食二千石,周忠乃是周瑜的爷爷,一年后接替黄甫嵩任太尉一职。)
献帝见光禄大夫周忠行拜礼,要进言,点头应道:“爱卿请讲。”
周忠道:“吕布,王允杀了董太师,把持朝政,祸国秧民,幸得李将军,郭将军聚得兵马攻入城中杀了王允,驱走吕布,二人功高,应重赏之。”
献帝似有所悟,现在小命都捏在此二人手上,朝议之上,便要先给凉州系好处,自己才能保命,才有可能重长计议。
献帝道:“两位将军不知封何职是好?”
周忠从怀中掏出一份奏本,小黄门走近收到手中,呈给献帝。
献帝一观,上有十几人名单,皆封将军之位,且数人封侯,只是这贾诩却只要了一个左冯诩之职,且未进侯爵,不知何意,贾诩乃是李傕,郭汜首席谋士,做得三公九卿之职都是情理之事。
此人正在廷上,倒是一问,献帝合上奏折,讲道:“贾诩可在?”
贾诩正在分析朝臣向献帝进言动机,便被献帝问话打断。
贾诩心想:“马日?进言去汝南见袁术,其一借口出京,明哲保身,其二袁术此时势大,名望高,最有可能领军回朝救驾,其三天下崩裂,诸侯割据之势,家族生死存亡之机投个潜力股。”
至于司空杨赐进言之事更是现实,朝廷想要生存下去,就需要拿出实际的东西跟地方换,官职,爵位不要吝啬。
赵谦进言要分清忠奸,忠的就给他们名分,给他们权力,让他们夺取根据地蓄军资,平叛乱,以后不管是改朝换代,还是进京勤王,自己肯定是功不可没的。
周忠的进言看似讨好凉州系,本质就是将凉州系架在火上烤。
贾诩见献帝叫自己名字,行了一礼,回道:“罪臣,在。”
献帝想笑,但又心头发苦,脸上精彩。
献帝问:“为何他人都要封侯,你却只愿受个左冯翊之职?”
献帝知贾诩乃是董卓首席谋士,李儒病逝后,凉州系智谋便只有贾诩一人,反攻长安便是出自此人之手,自己被吕布,王允所挟与被李傕,郭汜所挟又有何分别。
贾诩道:“臣无德无能,做这左冯翊之职,皆是皇恩浩荡,臣不敢居功,且不说臣之能力有限,治得一郡以是极限,微臣若是能治理好这三辅一地,百姓安居乐业,我等便有活路,再不济,皇上与臣子有口饭吃。”
献帝心中叹气,“此人倒是最为实际,只是如此臣子倒是不多。”
献帝道:“朕今日略感疲惫,今日所议事情,由三公酌情处理,散朝。”
献帝随小黄门先行,朝臣依次散去。
次日黄门待郞钟繇颁旨:“封李傕为车骑将军,开府,假节,池阳候,领司隶校尉,郭汜为后将军,美阳候,樊铜为右将军,万年候,张济为镇东将军,平阳候,驻兵弘农,封贾诩左冯翊。”
(汉末军制注:大将军在三公之上,其余皆在三公之下,大将军,骠骑将军,车骑将军,卫将军,前后左右将军,至于杂号将军战时而设。)
注:(列候,即食邑某一县,古时大功者列候,小功者封乡候,亭候,食邑某一乡。)
献帝之召皆出自三公之手,李傕,郭汜认可,拟旨而出。
封赏之后,几人跪拜谢旨,黄门将旨拿出后宫,合成一折,然后抄写成数折,传至各州郡驿站,广为传播,远州三月便达,近州十日足以。
话分两头,关东盟军散去后袁绍回到渤海,曹操回兖州,袁绍回渤海后便一封信件召曹操来见。
曹操以是东郡太守,黄巾事急,袁绍召之,曹操赶车,带数卫前往,不到月余便到渤海郡城,袁绍迎到府内客房,饮酒叙话。
袁绍客房颇大,房中几架,摆满竹简,古玩,甚是雅观,袁绍知曹操今日要来,便请来冀州刺史韩馥,幽州牧刘虞从事公孙纪,共商大事。
曹操扫过房中诸位,呃首示意,席座桌前,望向袁绍,讲道:“本初急召我何事?”
袁绍道:“孟德莫急,我等先行饮酒。”
曹操抱起桌上酒坛,满上一碗,敬道,“我先干为敬。”讲完一饮而尽。
几人见曹操如此豪爽,皆端碗举起,一饮而尽。
曹操又满上一碗,开口讲道:“本初,你知我黄巾之事甚急,若是无事,我在此只逗留二日,便要回返。”
袁绍道:“孟德可知,我等讨贼盟军,为何无功而散?”
曹操低头思考,袁绍观曹操正在想事,便又讲道:“皆因我等不得同心,无法聚力。”
曹操抬头看了韩馥一眼,又转向袁绍,心道,讨董卓召令发到他处,韩馥此人竟问众将,如之奈何,此人是非不分,怎可与此人为伍?
韩馥见曹操抬头望已,低头思考:“我任冀州刺史且是董卓所封,我如何能做如此违背道义之事,我虽没有起兵,但也供得数月粮草,望我做甚,我比夸夸而谈之辈倒要强上许多。”
韩馥又抬头望向袁绍,袁绍并不看他,只等曹操答话。
曹操又看公孙纪,公孙纪他也识得,刘虞一名从事,曹操正想袁绍召他来此所为何事,“难道刘虞想自立为帝?”
曹操皱眉,讲道:“本初意欲何为?”
袁绍讲道:“灵帝西去,立刘辩为帝,董卓奸贼废大立小,如此逆道,天人共愤。”
袁绍此言意思,董卓立的皇帝,我们不承认。
曹操一听,便知袁绍意思,召来自己,便是商量立刘虞为帝,叫自己支持。
曹操道:“二人皆为灵帝骨肉,如大去,便立小,不违天常。”
袁绍道:“此话差矣,献帝被逆贼挟迫,身不由已,我等怎可听任逆贼乱命?刘姓宗亲,老人甚多,刘幽州颇有名望,我等扶立,世人必信服。”
曹操讲道:“刘幽州,可否同意?”
袁绍答:“暂未同意,不过刘幽州众将领,心中倒有些想法,假以时日,刘幽州必会应允。”
曹操道:“袁本初,你这是取祸之源,天下刘姓皇戚甚多,皆不服气,每州皆要自立,天下分裂,国家危矣!”
袁绍道:“秦之失鹿,天下英雄共逐之,各凭本事。”
曹操道:“献帝尚在贼人之手,你,我皆不相救,便要自立,和逆臣贼子又有何异?”
袁绍俯首思索,公孙纪讲道:“朝廷名存实亡,天下诸候有几人遵天子号令,如能自立,重建朝廷,也好聚力讨贼。”
曹操道:“你若自立,其一,天下诸候共讨之,其二,诸候皆效仿,你当如何应对?”
韩馥讲道:“若是另立朝廷,便可聚力,逐个讨之,不出十载,便可天下太平。”
曹操冷眼,心想,若立得朝廷,争权内斗,莫说十载,几载便自溃而亡。
曹操该讲已讲,便不作答,端上碗酒,自饮一口。
袁绍以为曹操默许,便从怀中掏出一果大的玉石,叫道:“孟德,你看此为何物。”
曹操抬头看去,见一玉玺,心中寒气现脸,“本初,你从何处得来?”
袁绍道:“此事并非重要,你看我等共图大事如何?”
曹操道:“我甚忙,先行告退!”
曹操起身,扬言要走。
袁绍讲道:“再饮几碗,再走不迟,若你不喜,我等只做聊天喝酒,不言此事。”
曹操重新座下,端碗饮酒,心事从从。
又讲半个时辰,分析天下大势,曹操只听少应,袁绍也觉无趣,顿觉与曹操隔阂越重,心中叹气,孟德已不是发小阿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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