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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兽潮发动的初始目的是什么,于普通妖兽来说,他们要去人类世界找乐呵,看一看和妖类不一样的世界,尝尝人肉的滋味,感受下今后化形的路。于普通野兽来说,每年跟随大妖们同行,总会有大量的兽类开启灵智,迈入修行道路。
生命的本质就是要不断进化,由普通野兽成就妖类的道路上,历来都是用血与骨奠基,所以,哪怕普通野兽没有进攻人类世界的理由,但在妖类的召唤下,它们还是会前仆后继,不遗余力的争抢那一丝进化的机会。
乌鸦小妖在山下闻到了更多的人类气味,马上抬头告诉了上方的妖物,它才不管能不能攻下那座城墙,它只想品尝更多的人类,也许能从人类形体中受到化形期的奥秘。
此时,它张开巨口,就要先吃掉大餐前的第一道开胃菜。
吼!
就在乌鸦小妖即将“得口”的时候,一声虎啸忽然从脑海里震荡开来。
“竟能直接将虎啸声传入我的脑海深处,难道是化形妖将不成!”
乌鸦小妖被这一声虎啸震得晕晕沉沉,扑击的过程就免不了偏了,巨大而坚硬的鸟喙将女子身边的岩石砸得粉碎。
女子尖叫着想要逃离,可崩飞的碎石却如矢弩射出,把她的后背打的血肉模糊,其中一块较大的石头击打在后脑勺上,她双眼一翻,就此失去了意识。
乌鸦小妖挥动翅膀斩向女子,眼前一道金光闪过,翅膀陡然一轻,竟然留在了原地。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剩下一丝本能,竭力的抬起脖子想发出声音去召唤同伴下来,但一股温热从脖子涌入口中,让它难以发生,视线中有血雨从天而降,成片的尸体紧随其后砸落下来。
是谁?
乌鸦小妖脑海中最后浮现出这个疑问,已经模糊的视线里闪过一道身影,那身影将地上的人类抱起,只是一闪就永远的消失在视线里了。
冯莫提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炉火烧得太旺了,以至于她出了很多汗,侵得后背很痒。火光映照下,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坐在旁边发呆,连她醒来都不知道。
“我怎么在这,看这样子,我似乎没死。”
冯莫提翻身坐起,疑惑的摸了摸胳膊腿,竟然完好无损。她记得有一只超大的鸟要吞掉她,现在自己怎么会完好无损呢?
“千里万里都走了过来,哪会轻易的死掉。”
付愁从炉前站起,借着火光映照,冯莫提才发现自己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外面枪炮声隆隆,战争依然没有结束。
“你之前去哪里了?我记得有一只大鸟朝我扑来,后来发生了什么?咱们在这烧着火,不危险的吗?”
“你问了我这么多问题,我该先回答你哪个?”
在黑暗的房间里,只有炉火跳动的光芒,外面的枪炮声是那么的遥远,付愁的声音是那样的淡然。冯莫提感觉自己的脸和炉火一样热,她不自然的蜷首,担心被看到发红的脸。
“我的衣服呢?是你给我换的吗?”
付愁有些理解不了女人的逻辑,这时候,难道不该问这里安全部安全吗?难道不该问是谁救的她吗?
总之,为什么问了“衣服”这样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付愁思考了好一会,无需回答,冯莫提已经猜到了答案,她的脑子终归没有瓦特掉,低声问道:“是你救的我?”
“我没来得及躲入山体避难所,就一只藏在这。后来听到你的喊声就跑了出去,见满地野兽尸体,你晕倒在一旁,就把你抱了回来。”付愁晃动了一下断掉的左臂,那意思很明了:我是个残疾人,能把你抱回来就不错了。
“是这样!”冯莫提的语气里有一些失落,这世间哪个少女不怀春,她也幻想心爱的男人会开着宝马来接她,来到梦境世界后,宝马雕车香满路也许很难了,但这是个修行的世界,保不齐自己的男人,会架着七彩祥云来接她,那可比宝马雕车风光多了。
但失落,也只是女子一时的有感,她蹑手蹑脚的下了床,从窗户侧面贴了过去,可外面黑糊糊一片,并不能看到战况。
“还有枪炮声,我们在这不危险吗?听说那些妖兽都是闻着人味来的。”
人味!它们闻到我的气息都要绕路走。付愁轻轻一笑,淡淡道:“我一只都在这,什么问题都没有。我想,妖兽的目标应该是夺过城门吧。”
“他们会赢吗?”
“谁?”付愁潜意识里已经给那些妖兽判定为叔,所以才有此一问。
“那些原本住在这里的半大孩子,真想不通,为什么沈特派员不让那些士兵去守城,反而要训练那些还没长大的孩子。”
付愁真想告诉冯莫提:那些没长大的孩子多数都是修行人,可那些你说的大兵都是普通人,二者根本没有可比性。
但他不能说,此时
此刻,他只是个失去了亲人和左臂的可怜青年。所以,他是这样猜测的:“一张白纸才可以任意泼墨,已长成的树木,就无法细细修剪。”
“哇塞,你说的似乎很有道理的呀!”冯莫提咯咯轻笑,又想到此时的危险,忙把嘴捂住。
付愁问:“你不怕吗?”
“我不怕的,有你在这陪着我,我就不怕了。”
冯莫提觉得炉火烧的太旺了,烤的脸发热。她去厨房拎水壶,否则在这里非要尴尬死。可没想到付愁却跟着过来,先她一步将水壶拎在手中,继续追问道:“我不是问你现在怕不怕,而是问你不进入避难所,却在外面到处找我时怕不怕。”
“你怎么知道我到处找你?”冯莫提心中隐隐感觉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付愁拎着水壶放到炉火上,还熟练的拿起炉钩子捅了捅炉灰,这些天他不能干重活,到是把这些基本的小事儿办的门清。
“你喊我,我当然听到了,只不过外面妖兽很多,我去的有一些慢了。”
“也不知道战况如何了?”冯莫提有些担心的看着窗外,看着仍然漆黑的夜晚,忽然问道:“我昏迷了多久?”
“大概一个小时吧。”
“你一个人抱我回来,还要躲避那些会飞的妖兽,很辛苦吧!”
“还好,我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只不过给你换衣服的时候有些不方便。”
“我记得我受伤了。”冯莫提摸着脑后,那里还隐隐作痛、还有些痒,却没有什么伤口。
“我见到你时,你的衣服都快碎了,身上都是血,可身上却没什么伤口,真是奇怪。”
付愁扒拉着炉火,主动说起奇怪的事,完全没有任何异样情绪表现出来,心中却在暗笑:若不是我将一缕先天之气渡入你体内,你安有命在这猜来猜去不得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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