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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检查站的车太多,等待本身就挺无聊。
就在任凯看着窗外,欣赏周围浓郁绿色植被的时候,意外发生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在过检查站的时候,错误的走到了汽车通行的道路上,起落杆正好落下,打中妇女的肩膀,妇女的情绪被点燃了,完全不顾周围排队的几百人,以及全副武装的武警,嚎啕大哭的指着检查站内的工作人员痛斥,“你们还当我们是人吗,我问你,我们是人还是牲口?”他的同伴,走到她跟前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把她搂在怀里,安抚她的情绪。
检查站里的年轻的工作人员有些无措,大概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情况,实在不会应对,茫然的看着周围。一个像是领导的人走过来,向妇女敬了个礼,然后低声道歉。妇女情绪稳定后,慢慢的离去。
任凯用手机正录着,旁边一个武警敬了一个礼,严肃的对任凯说,“这里不允许拍照,拿来。”任凯看了看他,把随身的名片给了对方一张,然后微笑这说,“道理说的通,手机给你。说不通,…呵呵。”
年轻的武警又敬了一个礼,把车门拉开,示意任凯下车。
李亚男有些不明白,男人一路温和,为什么在这里因为这些鸡毛蒜皮给自己找麻烦。不过,女孩还拎的清,知道男人虽然不靠谱,但毕竟是自己人。就把自己的官方证件拿出来,递给武警。武警小伙子腼腆的接过证件,看了一眼,又敬了一个礼,然后拿着证件走到后边,跟那个领导低声说了几句,然后向这边指了指。
领导从小伙手里接过证件看了看后走过来,又看了看普拉多的车牌,然后看着车里的一男一女。用手指了指检查站里的临时营房,对任凯说,“你们是从班玛过来的吧,班玛县城出口处发生一起交通肇事逃逸,据目击群众反映,一辆白色京牌越野车有重大嫌疑,现在已经发出协查通知。我们这边也是刚刚收到,抱歉,李警官。大家自己人,体谅一下。”
李亚男下巴差点掉下来,转头看着任凯。任凯也看了看她,笑着对她说,“你也有份,看什么看”。按照这个领导的指示,将车停到检查站院内,下了车,与领导模样的人进了一个单间。李亚男进了另一个房间。
把任凯带进去后,领导却转身走了,并且从外边拉好门离开。房间里早有人在一张单人床上躺着看手机。见任凯进来,就起身顺便指了指靠墙的一把椅子。
“佟师兄,没想到又见面了。”任凯表情轻松的坐下来,望着佟京生。
“真的没想到吗?我看未必吧。”佟京生点了一根烟,又示意了一下任凯。
任凯摆了摆手。
“连烟都能戒男人,就是不一般。”佟京生用烟卷点了点任凯,若有所指。
“嗡嗡”任凯手机震动起来。他看了看,是小柴。然后用眼神请示佟京生,佟京生点了点头。任凯接通后,按了免提放在腿上。
“怎么看到你拐进检查站了?没事吧。”小柴语气还算镇定,电话里除了他没听到别人的声音,应该是避过其他人了。
“没事,你们先顺着路往前走。我一会就到。”任凯没有更深一步解释,挂掉电话。
“你挺顾忌这些朋友嘛,早早的就把他们摘出去。经过这事,我有理由怀疑,某个人把我们的一些部署提前泄露给你。”佟京生吸了一口烟,又往地下弹了弹烟灰。
“赵玫玫,是她讲给我的。”任凯看着地下的烟灰,直截了当的说道。
“哦?”佟京生惊愕的看着任凯眨了眨眼睛,又拿起剩下的半截烟吸了一口,悠悠的说道,“你这句话可是会害死人的,有证据吗?”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东北辽省一个偏远县城的储蓄所发生劫案,当班的只有一个柜台员赵巧兰,为了防止保险箱里的六十多万现金被劫匪抢走。就骗劫匪,保险箱的钱早在前一天就已经被解到金库,而整个储蓄所只剩下抽屉里的一万六千多元。劫匪信了,拿着这一万六千多元从此杳无音信。”任凯端正的坐在佟京生对面,看着这位处长师兄继续说,“这个事情现在来看,是典型的紧急避险。赵巧兰是功臣,因为她的机智保护了国家六十多万元的财产。可是,当时的领导不这么认为,他们质问赵巧兰,为什么不用自己的生命来保卫国家财产,以至于让国家损失了一万六千多元。还因此开除了她。她想不通啊,于是有一天从当时农贸大楼的八楼跳下来。他的丈夫杨勇正好从楼下路过,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妻子摔成一滩泥,当场昏过去。”
“虽然,知道你不会无缘无故的讲废话,可是我真的理解不了你讲这些是什么意思?”佟京生目光闪烁看了看任凯,又把手中的烟头扔在地上,看着烟头的烟一直袅袅的飘散。
“杨勇受此打击,几个月以后也撒手而去。留下当时不满周岁的女孩杨盼儿。”任凯没有搭理佟京生的话,也看着地下冒烟的烟头继续说,“杨盼儿由当地政府出面联系,被临省的一户人家收养。后来考入公安大学直至留校。哦,对了,她现在改名叫赵玫玫。”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佟京生沉默了一会,抬头看着任凯微笑道。
“景瑞集团这十多年资助了很多贫困大学生,近几年,这些资料都是我来打理。杨盼儿就在其中,她本身又比较出彩,我想忘记都难。”任凯也微笑着看向佟京生。
“我不是问这个。”佟京生笑不出来了,盯着任凯问道。
“无非是二选一,不是机灵捣蛋的李亚男,就是沉默寡言的赵玫玫。至于其他人,呵呵。”任凯假装没看到师兄的脸色接着说,“往下说,就没必要了。蛇有蛇路鼠有鼠道,我也有我自己的渠道。只是有一点不明白,赵玫玫即便接近了我,又能怎么样?说不通啊,除非她只是幌子,她的出现只是想让另一个不寻常变得寻常起来,那个才是真正的后手。可是,我想的头都快掉了,也想不到这个不寻常在哪里。不如师兄小小提示一下?”
佟京生看着任凯,看了好一会,噗嗤笑出声来,站起身来走到任凯面前,伸出右手说道,“能让政法大学的女状元皇甫秀秀倒着追了三年的男人果然厉害,领教了。”
“不敢、不敢,全靠师兄师姐给口饭吃。”任凯赶忙站起来,握住师兄的手摇了摇。形象一下从高大变得市侩。看到这种转变,佟京生不禁愕然。
佟京生没有露面送出来,任凯自行走到车跟前,李亚男正靠着车无聊的玩手机狼人杀。
两人过了检查站,走了没一会就赶上了牧马人,按了按喇叭,超过去,示意后车跟好。
s达喇荣佛学院与s达县城正好是岔道的两端,任凯选择先去喇荣佛学院,准备看完天葬,再去县城。
自驾车是不让进的,只能停到外边的停车场。不过,总能看到特权车趾高气昂的进进出出。
如果不曾亲身走进s达喇荣五明佛学院,很难感受到信仰的力量究竟有多么的强大。说是一个小千世界,一点不为过。几个依次排列的山坳,从目光的尽头一路由红色的僧舍铺到脚下,好似一片红色的海洋,伴着四围绿色的群山与蓝天白云,置身其间,疑似来到佛国。
梵语的诵经声一刻都不间断,从四面八方传来,摄人心魂,使人暂时忘记世俗。
几人懒得挤公交,找了两辆当地黑车,直接拉到坛城上方。站在高处向下望去,发现僧舍虽然貌似杂乱,实则却俨然有序,信众俯首低眉,各有所求。
赵玫玫走近任凯,看着远处低声说道,“真想就在这里待下去,远离城嚣,远离人心。”
任凯没有回应,看着远处对面的坛城,神色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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