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同一人？不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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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的。”伊丽莎白一边拍着平坦的胸口，一边自信地答道，“她不过是吸血鬼，我可是龙。”

“什么龙？明明就是条四脚爬虫！”

“你说什么？你这喷火怪！”

毫无前兆地，两名少女开始了日常的互掐。

“吵架是不好的哦。”玛丽伸手分开两人，顺带转移话题，“贞德，你一直都没说话，是再想吉尔·德·莱斯的事情吗？”

“嗯。”贞德轻轻点了下头，“我们之前见到的是活着的吉尔，‘龙之魔女’身边的恐怕是成为英灵后的吉尔。”

“合理的判断。”达芬奇肯定道，“既然同一英灵能以不同侧面被召唤，那么生前的本人和英灵化后的从者同时存在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不过，他给我的感觉……好像不是被强制附加了‘狂化’，而是主动接受，以自己的意志帮助‘龙之魔女’。”玛尔达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嗯……我也有这样的感觉，他因为我的死……陷入了疯狂，最后走上邪道……”

“你会怎么做？”

“阻止他。以前并肩作战的时候，不管是做错了事，同伴们都会指出来纠正。吉尔、杜诺瓦、隆格威尔……这一次，换我来纠正他了。”

虽然痛心，虽然难过，但贞德的脚步不会停下，决意不会动摇，她的目的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拯救法兰西。

“不错的眼神，我很喜欢。”

玛尔达拍了拍贞德的肩膀，既是安慰，也是认同，同为圣女的她们在精神上有着高度的相似性，也因此产生了些许疑惑。

“——那个‘龙之魔女’真的是你本·人吗？”

“为什么这么问？”

“确实长相、职阶、数值、能力各方面都很相似，但是这里——”玛尔达指了指心口，“——更深处，更核心的地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具体说呢？”贞德追问。

“说不上来，只是一种感觉，你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虽然我也这么认为，但就这么凭感觉是找不到的答案的，所以——”

玛丽拍了拍手，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我们来做一点更有意义的事情吧。”

“更有意义的事情？”

“是什么？”

众人面面相觑。

“开女子会啊！”玛丽托着脸颊，笑容甜美。

“蛤？”你是怎么从正事讨论，跳到女子会的？

对此，玛丽是这么回答的。

“珀尔修斯先生带着阿玛迪斯和藤丸去河边清洗身体，这里就剩下我们这些女性，多好的机会——一起来聊聊恋爱八卦吧？”

这一瞬间，不论是少女还是成年女性，眼神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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