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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
“坐吧!”
随即黄相杰开始同顾俊深随意闲谈,言语中有显露从背后支持他的想法。
“臣与殿下一见如故,又是军部战友,日后定以殿下马首是瞻。”
顾俊深哪里听不懂他的意思,无非是代表黄家表明支持他的想法。
他虽为太子,但在朝堂上的支持率不容乐观,许多保守派对他不满久矣,或许已有不少人开始撺掇皇上重新确定太子一事。
只是皇上意思并不明确,他们不敢随意行动罢了。
黄家在朝中虽不及陈家受宠,但若是得到了黄家支持,多年后他登基不过是顺应潮流罢了。
“黄少有心了。”顾俊深颇有些欣慰地说道。
“少爷!大小姐过来了。”家仆收到示意后,便赶忙去请了黄月春,此时她人已经在不远处了。
“知道了。”
“陛下!臣有个不情之请。还望陛下应允。”黄相杰一脸赔笑地朝着顾俊深说道。
“哦?何事?”
家仆说话声音大,顾俊深早就依稀听到了些,心中早已明白了什么,此时不过是顺着黄相杰的安排来,给黄家一个面子。
不得不说这黄相杰同他父亲黄御史相比差得还是太远了。
办事实在是很难让人恭维。
“舍妹听闻太子风度翩翩,气度不凡,一直求着臣想见太子一面。这不已经到了亭子外头了。”黄相杰脸上佯装着些无奈,目光意有所指地望向了缓缓走来的黄月春。
“既想见我,那便来吧。”
顾俊深觉得无所谓,左右不过是后宫多了个人。
没一会黄月春便在父亲还有一众家仆的撺掇下,来到了清月亭,脸上堆砌满了委屈之意,眼底多了抹微红。
‘父亲,长兄此举真是让我太伤心了。’
然而她还没伤心多久,便见着了坐在清月亭中那抹让她误了终身的身影,在秋风的吹拂下,这人仅是头上的几缕碎发被轻微吹动,侧脸如玉,长睫垂下淡淡阴翳,整个人透出冰雪似的空静。
忽的这时,那人抬眸看向了她,唇角带笑,眸光宽和周正,眼神中流尚着温暖和柔情,让她感觉好似有一缕阳光酒落在她心间。
‘这便是当今太子吗?怎么跟传闻中的不一样?这哪里是莽夫了?’
此时黄月春已经开始冒着星星眼,脑海中已开始憧憬着未来。
“春儿!既来了,还不快来拜见太子殿下。”黄相杰看着站在不远处已经被吓得一脸呆滞模样的黄月春喊了声。
黄月春当即回神,迈着稳重的莲步快步走上前。
“臣女参见太子殿下。方才臣女失态,冲撞了太子,还望太子恕罪!”
黄月春语气柔和清丽,饱含着抱歉之意。
“既是无心那便算了。”
“听你兄长说,你一直想见我?”顾俊深说着,又一次抬眸看向了她,眼神中除了柔情又闪动着些流光。
黄月春瞧着,心脏莫名跳动地离开,脸上也浮现了潮红,轻微欠身说道“听闻太子颜如冠玉!臣女如今瞧着果真如此!”
“你倒是实诚!”
……
良久后,同太子和长兄攀谈了会的黄月春因还要参加宴会便告辞离开了。
眼见着那抹粉色的身影走远,黄相杰轻挑双眉问道“不知这茶可合殿下心意?”
“尚可!”
闻言,黄相杰哈哈大笑起来,太子之意他如何听不明白。
那日的豪门宴听闻太子前来,只是全程都未曾见着太子身影,反倒是黄月春的倾世容颜在平城小有流传。
半月后,一道圣旨降落在御史黄府,直接扫荡了黄府这半月来的阴霾。
黄相杰也终于向父亲证明,他当日的劝说是成功的。
顾俊深向父皇提了嘴,加上黄御史的多方散言,时隔半月,皇上终于是放了口,直接下旨赐婚了,将黄御史家的嫡千金纳入太子府为侧妃。
接到圣旨那日,黄府举家欢腾,黄御史更是下令赏赐府邸上下。
黄月春将指婚的圣旨深埋怀中,脸上浮现了真正的怀春之色。
三月后,黄月春奉旨纳入太子府,平城一时间热闹非凡,一顶粉红色花轿被抬到了太子府,从侧门送入。
给太子妃敬茶那日,黄月春见到的是面带笑容,极为和善的太子妃陈意涵,这是她见着陈意涵时的第一印象,几年后当她回想起时,只觉得伪善至极。
是夜,端坐在侧妃殿中的黄月春,两只手放在身前,手指缠绕。
此时她只听到了外头的宴会的嬉闹声,还有她的心跳声。
此时她的妆容是她此生见过最美的一次,离开黄府时在镜子前看了好些眼才舍得移开目光。
吱呀——
就在这时,她婚房的门被推开了,一度让她紧张不已,没想到是太子妃身边的宫女彩月。
彩月蹑手蹑脚,端着一杯如血液般红色的汤药来到黄月春身前。
“黄侧妃!这是红喜汤!还请趁热喝了。”彩月说着,眼神有些闪躲,脑袋是微低着的,不敢看着黄月春。
新婚当天极为高兴的黄月春早就被喜悦蒙住了眼睛,又如何能看得见?
“这是什么?”
“这是红喜汤!”
黄月春以为这是嫁给太子应有的流程,在彩月的注视下将碗底见空了。
味道有种说不上的怪异,喝完后她只觉得胃一阵暖和,然而在彩月离开后没多久,前所未有的剧痛猛然自腹部升腾而起,如同锋利的刀刃,在她体内肆意穿梭,甚至难以叫唤出声。
夜色渐浓,黄月春心头却如同被寒冰冻结般冰凉刺痛。
疼痛让她曾无数次幻想,太子来婚房时她便得救了,然而现实却是最残忍的玩笑,将她所有的期待击得粉碎。
她独守了一夜空房,也硬生生疼了一夜,那一夜她曾无数次想过死亡。
那夜的窗外月光清冷,映照着她苍白而憔悴的脸庞,更添几分凄楚。
第二天奴婢前来帮她洗漱时,见着了倒在床边,面色惨白,唇瓣已无血色,双手还捂着肚中,一时间惊慌失措,连忙叫唤人……
黄月春相信,这是她度过的最痛苦的一晚,也是她此生难以忘怀的一晚。
两日后,当她醒来时,眼睛白茫茫一片,良久后才稍微恢复了些。
唤来下人她才知道,她昏迷了两日。
忽的几日后,她路过太子府后花园时,听到了下人的讨论声。
“那新来的黄侧妃当真可怜。新婚之夜独守空房便算了,还误食了藏红花,听太医说,今生恐难怀孕!”
“不会吧?”听者语气难以置信。
“怎么不会?我亲耳听到太医讲的。”
黄月春听到这话,如同晴天霹雳,直击心房,绞痛如同千万根细针同时刺入,每一下都让她感到窒息般的绝望。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本是太尉贵千金,一见天子误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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