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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芮卮接个凌易给过的文件，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

“看看吧！”凌易也是老了，每天都会泡上一壶茶水。

芮卮表面看起来像是不急不躁的，其实心里也是十分期待凌易给的这份文件，到底是什么。

“给我干什么？”芮卮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和她想的截然不同。凌易一定明白自己不会完全完成，也定会犹豫再三，自相矛盾而决定。凌易想让她放下，放弃从前弱不禁风的自己。可芮卮不可能会如凌易所愿，她不是凌易，也不可能成为下一个凌易。

凌易放下手中还尚未失去余温的茶水，这热气腾腾，化作空气中的雾。

“你明白我的意思，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好。”上次无征兆无报告的见了冷百，让凌易警惕了起来。既然芮卮自己不能狠下心来，那就让凌易帮她，只要结果好就好。

“对不起，我做不了。”

凌易没有想过芮卮会这样回答，芮卮很听话，从小到大都是“别人家”的孩子，没有天赋，芮卮用努力来换。凌易对她就像自己的孩子，对她严格要求，然后她也会理解凌易的用心良苦，再自己严格执行，不让凌易再多担心一分。

可是自从霍霜回来了就变了，霍霜不像芮卮，但是霍霜是芮卮理想的样子，霍霜的自在飞花，自己的满身枷锁。芮卮羡慕霍霜，和她比自己败得一塌涂地。芮卮，就像是被所谓的善意卫冕，被别人绑在树上，然后那人给她讲笑话，画蛇添足的多余。

可她没有想到，霍霜也有这样的痛楚。一味的向往，那是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