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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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周后的一天苏小小下班,传达室的保安叫住了她,递给她一封快递,小小一看地址便知道是爸爸发来的。回家后,急急忙忙就拆开,里面除了父亲写给她的一封家书外,还有一封来自海外的信函。
苏小小轻展父亲的信笺,快速浏览一遍,无非是些叮咛嘱咐,最要紧的不过最后一句,让她将来出国时,带上那封来自海外的信函。小小拿起信函一看称谓发现是写给父亲的,封口已经拆开,她抽出信细读,叙旧尔尔,当然还特意留了个电话号码,方便小小将来联系。
可当小小移开拇指所压的落款时,一丝愣怔,萧建峰,Mark Xiao。这个名字在她脑海里一滚而过,几周前,严樾来找她秘密寻的人,可不就是这个名字,而且这位萧叔叔,年龄与父亲相仿,五十多岁,同为本地人,但最重要的一点,他失踪多年,会不会就是因为此人早已出国的缘故?
小小不敢造次,特意打电话问寻了父亲关于萧叔的情况,从她爸爸的答复得知,此人和父亲同为公派留美的学生,父亲学工程,他学的商贸,一样的寒门学子,又身在异乡,两人互相倚重,结下深厚友谊。归国后他被分派到部队机关当翻译,挂文职军衔。他的妻子与小小的母亲又同在部队文工团工作,能歌善舞,可惜命薄,早年便得了癌症去世。
父亲被派到山区支援国防建设前,他就早已离开部队下了海,至于做什么营生,父亲也不清楚,只是很多年后,他突然寻到父亲,告知他要出国,一个月后来信说已经落脚。随后她父亲参与的国防项目遭受破坏分子重创,一家人虽然躲过一劫,却被调派到地方,隐姓埋名,断了与以往的联系。
父亲这番话,倒让小小隐约记起了当年的一些事,她记得的确有过这样一个三口之家,后来因为阿姨离世,很长一段时间,父亲都陪着这位萧叔叔喝酒解忧,至晚不归。母亲总是排练,结果她老被寄放在楚大哥家里。楚伯伯热情,所以家中也是孩子不断,倒多了份童年之趣。
苏小小现在希望联系上严樾,证实他想找的人就是父亲那个莫逆之交的兄弟,也想搞清楚这其中隐情。当然,她开始怀疑严樾知道自己的底细,有故意试探之意,不然为何他偏偏找到自己打听此人下落?既然疑点重重,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要找个不唐突的理由旧事重提。
这个机会几乎是送上门来的,几天之后,苏小小参加公司在鼎新大酒店举办的供应商大会,她和同事随着那位领导——唐僧大人亲临现场,交流经验。唐僧大人一路说教,让小小不甚其烦。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眼睛不能总盯着帅哥靓女,多听听老工程师的介绍,多看看新产品。”唐僧大人一路感叹,“带你们出来,不是来吃喝玩乐的……不误正业啊。”
小小在他背后吐个舌头尖,正业是什么,就是您赶紧带几个顽徒去西天取经去。这种交流大会,大家能谈论出什么高科技含量的话题来?明白人都知道无非就是一种交际手腕,您老这官腔打得十足,也不看看几个人买你的账。
小小为躲避这位领导,找了个去洗手间的借口,溜出了会议大厅。她听说鼎新的顶层是个绝佳的观景之地,一时好奇,便偷偷摸上来。到了顶层一看,果真是传闻非虚。钢化玻璃幕墙外,大半个城区铺层开来,一种极目楚天舒的开阔感觉。
正赏心悦目之时,被人从背后一拍。吓得她差点叫出了声,愤愤回身,却瞧见到一双邪笑的媚眼,散着妖孽般惑乱的气焰。
“严樾?”小小收敛怒气,反而惊喜。
严樾没想到这丫头竟然不经意间流露出如此殷切的表情,眼里,唇边染着甜甜的笑意。他一闪神倒忘记了刚才想叽诮她话,没成想她倒先回敬过来。
“严大公子,今天不用我递毛巾了?”
严樾冷哼一声,“酒店服务员,服务意识是第一,服务品质是第二,身材长相是第三,你说说你和哪条沾边?我当初就琢磨着,是哪个拿人钱财不替人办事的经理,招了你这么个拉低我们酒店服务水准的人来当差?”
“你!”小小眉间轻蹙,嘟个小嘴,握了拳头示意,“讨打啊!”
“你看看,说你没服务意识是轻的,你应该还有暴力倾向吧。”
“切,”小小一撤手,“当初上海那家酒店是你们的,怎么这家也是?”
“啊,铺个摊子而已。”严樾拉长了调,算是他特有的谦虚了。
“寻常人铺个摊子,一两平方米。你们铺个摊子,地图上就得标出个坐标点来。严公子何必谦虚。”小小一笑回应,她顿了顿,放低缓了声音,“上次,在我家对你态度不好,是因为……因为我刚动完手术,你别往心里去啊。”她悄悄瞟了一眼严樾,虽说是苦肉计,但也是实情,所以严樾听来不但情真意切,而且大动恻隐之心。
“手术?你怎么没早说?”严樾皱着眉头,语气关切,还真是发自肺腑,“是什么手术?现在恢复得如何?”
小小莞尔一笑,“胃息肉的一个小手术,躺了几天而已,早好了,没什么要紧的,……只是我觉得挺对不住你,远来是客,也没好好招呼。”
小小故意露出一脸歉疚,“不如抽个空,回请你一顿,算赔罪如何?”
严樾有点不太适应,以前这丫头,推三阻四,态度冰冷,如今看着乖得很,像是捋顺了毛的小犬,趴在膝头的感觉,心里滋生出一丝欣喜,可嘴上淡淡道:“赔罪就算了,我也不知道你病了,倒还打扰了你休息。”
苏小小一看这态度,再一听这话,知道这一招也并非次次都灵。她讪笑道:“严公子是不给面子了?”
话到这个份上,严樾当然不能再欲擒故纵,再纵跑了,只怕他自己先悔青了肠子,他故意端个架子,“你也知道用面子这种事压人了?……说吧,打算在哪里请我啊?”
苏小小低眉沉思一秒,“我不知道严公子口味,不如你挑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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