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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客主要是中国商贩和少量旅游外国人，俄国人也有来吃的。”
“凭着手艺不错，饺子馆收益挺好，但隔三差五地还是有警察上门找事。”
“自从北极熊解体，俄国私有化和市场化后，莫斯科чёрнаябанда接管城市里各个方面的管理。”
“俄国的商贸、市场经营、企业、能源交通等，包括外国人大小生意，现在都有чёрнаябанда来收取保护费，进行管理。”
“即便是我开的小餐馆，也有小弟定期收取管理费，警察倒是吓得不敢来了。”
“чёрнаябанда势力强大，他们之间因为争抢地盘和生意，经常发生大规模殴斗。”
“我们小老百姓，那一个都惹不起，只能是乖乖交钱买平安。”
“生意不好做，收入是次要的，主要是每天提心吊胆，生怕惹上чёрнаябанда，小命不保。”
“чёрнаябанда嚣张的很，白天收取保护费，晚上吃喝嫖赌抽。”
“对任何反对或影响他们的人，毫不手软。”
“经常有政府官员或是企业家被чёрнаябанда杀死在街头，如果有媒体敢曝光他们的罪恶，马上就被打砸抢。”
“现在莫斯科开放了，西方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涌进来，时髦得很。”
“脱衣舞，酒吧，妓院，歌舞厅，一到晚上非常热闹，都是чёрнаябанда在把持。”
说完这些，张老板叮嘱道：
“你晚上天黑后千万不要出门，城市里治安非常不好，各种犯罪很多，找警察根本没有用。”
两个人聊了许久，餐馆老板讲了许多在莫斯科应该注意事项，还有附近旅游景点和商场购物情况等。
餐馆里开始陆续有人进来，多数是中国人，老板起身去招呼顾客了。
吃完饭，在张子健坚持下买了单。
临走前老板又叮嘱道：
“既然来了，还是注意安全，尽快回国吧，将来也许治安会好起来。”
“出门不要左转，那边有一个脱衣舞酒吧，里面和门口都是酒鬼和罪犯，乱的很。”
谢过老板，张子健走出了饺子馆。
在附近散散步，这时天色慢慢地黑了下来，街道上灯光亮起来，远处有耀眼霓虹灯闪亮，估计就是那个酒吧。
张子健躲在灯光暗影中，向酒吧走去。
酒吧是一个二层小楼，门口霓虹灯标识俄文组成“狂野”字样。
大门里隐约传来了疯狂音乐声，陆续有俄国人进入，各个膀大腰圆加纹身，面相凶恶的居多，很多人是开车来的，酒吧左侧是一个大停车场，有十多辆汽车停在那里，大多数是进口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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