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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草繁茂,阳光看似明媚,但有浓雾遮挡,几分光线若隐若现般洒下。
舒展和福伯一前一后,呆站在原地向前看去,似乎脚下就是那两道空间的边缘,向前一步就是那真实世界,后退一步便又回到那让人心惊胆战的孤村。
舒展脚下似乎有一层结界一般,浓雾仅停留于村子的周围,却一点也没有向外飘去。不经意之间,两个人跟随者稻草人的指引,已经不知不觉的走到村口来时的小路边。
正在舒展不知所以之间,身后的福伯猛然一推,便将舒展推出浓雾之外。紧接着,福伯便走了出来。
虽然已经走出了村庄,但两个人心里依旧留下一丝恐惧,连滚带爬的跑出了数米后,方才喘着粗气停了下来。
“这算什么?董大小姐放了我们?”舒展低声说着,眼睛却一直紧盯着村子里的浓雾,似乎那“董大小姐”随时都能从浓雾之中跑出来一般。
听闻后,原本还在弯着腰的福伯,缓缓的直起身,看向被淹没在浓雾之中的孤村,表情凝重,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一时也没有说出话来。
“好了,快些往回走吧,先把你的伤治好,之后还是要回来的。”说完,福伯便开始向前走去。
“怎么还要回来吗?”舒展跟在福伯身后,疑问道。
“既然已经将那厉鬼放出来了,不然怎么办?将她留在这里,恐怕今后周围的村子也会遭了秧。再说既然那董大小姐已经记住了咱们老哥俩的脸,日后定会寻我俩来报仇,如不将其出掉,日后定会不好过。”
舒展跟在福伯身后,想了一想:“与其终生与这此鬼为伍,到误入直接来个痛快。”想完过后,当即便应了福伯一声,便再也没说些什么。
两人虽然逃过一劫,却已招惹到“董大小姐”,虽然死里逃生,但“逃”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一边走着山路,一边寻思下一步该怎样处理。
不知不觉,两人便走到了半山腰,福伯站在前方停下脚步,回头向村子里看去,之间村中浓雾已开始逐步散去,再细看却看不清楚什么了。舒展看着山谷中的村子,叹了口气,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绕到福伯身前继续向前走路。
来到山顶时,已日当中午。两人的背包中的水已经所剩无几,随便喝了一口,便不再多想。没休息多时,又开始向下山的小路走去。
山下小路依然还是那样的清净,似乎从来都没有人从这里路过一样,静的让人感觉到一丝隐隐的凉意。福伯抬手看了看表,表情也越加着急了起来。
“怎么还没来,不可能啊!差不多这个时间应该来车了啊!”看着前方道路的尽头,福伯嘴里嘟囔着。
“看着情况,咱们只能在县城里讲究一夜了。”舒展道。
“嗯,我俩倒是没什么事,只怕今晚如果那董大小姐再来寻仇,伤了旁人怕是不好。”
“那该怎么办?”
“哎,我也没办法。”
福伯说完,两个人便垂头丧气的站在那里,也没再说些什么。
日头逐渐向西边飘去,眼见就要到了晚上,山下的小路上依然没有路过的车辆或是行人,舒展和福伯两个人坐在路边,也不知道到底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遇到了这个麻烦,你那个老板能帮上忙吗?”福伯先张开了口。
“朋友?”舒张想了片刻。“哦,青依。估计够呛,怎么?这个董大小姐很难办吗?”
“现在还不好说,只能说是看情况,况且经过昨晚之后,符已经用的差不多了,而黑狗血也所剩无几,如果她今晚再来,只怕东西是不够用了。”
正当舒展还想说些什么,刚要张口,只觉肩头一阵刺痛,却瞬间消逝,而舒展的表情也突然闪过一阵痛苦的神色。福伯看在眼里,忙向舒展问道:“怎么?肩头的伤又严重了?”
“不知道!福伯需要看一下吗?”被痛的直喘粗气的舒展回道。
“先不用了,在这打开伤口,只怕被感染,到时越加严重,等一会找好住处后,再让我看一眼。”
话刚说完,一震轰鸣的老式汽车发动声,便再路的一侧传来,舒展和福伯同时向那方向望去,一辆破旧的小型客车缓缓向两人的位置处停下。
两人上车后,发现车里只有三五个人,与来时相比,此时车内显得还算是几分空旷。来到最后一排,舒展和福伯便瘫坐在座位上。汽车向前驶去,道路还是那样的颠簸,舒展若有心事一般的透过客车的后窗向车后看去,之间刚才两人下山的位置,依稀还有几株杂草随着风,在那摇摆,仿佛示意着舒展不要再回来一般。
逐渐到了傍晚,客车停在县城客运站的路边,舒展和福伯随着其他乘客一起下了车,回城里的车显然已经没有了,两个人站在路边向四周看了看,不知该往哪里走是好,也不知道今晚又回有怎样的遭遇。
刚要抬起脚步向前走去,舒展的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
接通电话后,电话的另一端便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你昨晚干嘛去了?”
听到声音后,舒展背后顿时冒出一席冷汗,不知该说些什么是好。“什...什么?”舒展战战兢兢的问向电话的另一头。
“我问你昨晚干嘛去了?你必须要说实话。”电话里传来青依的声音。
电话声隐隐传到一旁福伯的耳中,转头看向了舒展。
“没什么,你怎么突然这么问?”舒展回问道。
“你现在马上到驿站来,快点。”电话里,青依带有一丝命令般的语气说道。
“我在桓县了,而且还错过了最后一班回市里的车,估计今晚够呛还得请假。”
电话的另一端沉默了一会。舒展听到电话里没了声音,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突然电话里传来青依的声音:“就你自己吗?”
“额...不是。”
“你想办法赶紧回来,不要再外面呆着。”
“我正在想办法,但是情况好像很糟糕。”
“你到底又惹上了什么麻烦?”
“哎,一言难尽,一时半会说不完。”
“好吧,先别说了。你想办法赶紧回来,如果回不来,快去买一块三尺三的红布和鸡血,找个住所晚上千万不要出来,用鸡血将红布浇透,固定在门上,最好找只有一扇门的住处,如果有两扇门,那就需要买两块红布和两份鸡血,明白吗?。”电话里,青依的语气显得很严肃。
“先等一下,你怎么知道我遇到麻烦?”舒展疑惑一般的向电话里的青依问道。
“先不要想那些,记住想要活命就要按我说的去办,快点!”
舒展一边听着青依的话,一边急忙让福伯记下。再三叮嘱之后,舒展终于挂下电话,并看向福伯。
“哎呦哟。电话里那个人是谁?居然是位高人!”福伯看着手里的本子,和一旁的舒展说道。
“怎么?”
“快!快去照她说的做,应该行得通。”福伯的表情露出了几分兴奋,好似找到了希望。
“等一下,她怎么知道这些的?”舒展站在原地,心里思索着与青依的对话。
“我看先别想那么多了,天不早了,赶紧按照她说的去办,先躲过今晚再说。”
日头逐渐向西山落下,时至傍晚,舒展和福伯在一边走一边打听的情况下,找到了即将停业的菜市场。在菜市场的肉铺中,向老板买了些即将要被倒掉的鸡血,又跑到县城的夜市中买件红色的短袖,在条件不允许的情况下,也只好这样对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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