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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120了,没来得及报警呢!”刘大爷说着,回身望了望,总算听见救护车的声音了。

120总算到了,医护也来不及问,赶紧把人抬上了车,老刘大爷看了眼自己的车,又看了看嘉树,孟令成立刻明白过来:“这么晚了,刘叔你赶紧回家吧,我跟我朋友去医院就行,放心吧,她要是没事明天我来告诉你一声。”

刘大爷犹豫了下,点了点头:“那行,那我先回去了。”他这把老骨头可真禁不起折腾,跑了几步就觉得气喘不匀了。孟令成拉着居哲跟着上了救护车,护士边给嘉树处理伤口边问:“这是跟人打架了吗,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我们也不知道,发现的时候人就这样了。”居哲回答道。

护士瞥了眼两个人:“你们不认识?”

“不认识。”孟令成啧啧道:“打成这样,得多大的仇啊,得罪了什么人下手这么狠。”

居哲没说话,忽然问道:“要不要报警啊?”

“还是等人醒了再说吧,人家不一定想报警呢。”孟令成拦下居哲,有些事情的弯弯绕绕太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嘉树直到第二天清晨才醒过来,醒过来就见旁边椅子上有两个人趴在桌子上,一个睡的极安静,另一个东倒西歪的都快掉下去了。她想抬起手拿手机,发现一只手扎着吊瓶,另一只手挪动一下就疼的受不了。紧接着发现脸也胀胀的痛起来,她还是吃力的伸手去拿手机,胳膊像被人扯开了一样,肉里面的筋都痛起来,就差一点拿到手机,不小心碰掉了桌子上的水杯,掉落的声音惊醒了居哲,他轻抖了一下,睁开眼睛迷糊的看了看左右才反应过来,连忙捡起杯子:“你醒了啊,要喝水吗?”

“不是,我要拿手机。”嘉树说话的声音模糊不清,嘴里面都破了口子,脸上的青紫说起话来也疼的够呛。

“哦,给你。”居哲赶紧递了过去。

大概是昨晚意外中手机被撞的关了机,嘉树边开机边转头说:“谢谢你们。”

“哦,没事,是...”居哲回想了一下大爷姓什么,“是刘叔发现你的,但他年纪大了,就让我们俩来了。”

“刘大爷......”嘉树笑了一下,“还是要谢谢你们。”

居哲清朗的眉目犹豫着问:“你,还记得我吗?”

“嗯?”嘉树愣了一下,转头看他,“我们见过吗?”刚说完就想起来,“哦,我想起来了!”嘉树动作木然的扭着脖子:“那天在出版社,是你吗?”

居哲点了点头,拿过另一个杯子,给嘉树倒了杯水:“是,还以为你不记得了。”他声音温润,又带着几分说不出的青涩。

嘉树开机后发现十几个未接电话,两个周砚楼的,剩下都是玫姐、吉宝儿、台秋和佳丽的,赶紧给玫姐回了过去,电话刚响了一声,那边就传来玫姐的声音:“我的天你可算接电话了!你这一晚上干嘛去了!还以为你让人给卖了!”

“我在医院呢。”嘉树平静的说。

“医院?什么医院?你怎么跑医院去了?你怎么了?”玫姐一连串的问题轰炸了过来。

孟令成果然像嘉树想的那样,慢慢从桌子边缘滑了下去,一个失重迅速醒了过来,一把拉住居哲:“阿哲......我烤地瓜呢?”

“不是昨晚吃了吗。”居哲忍着笑并且认真的回答了他。

孟令成醒过来,见嘉树在打电话,指了指她:“什么时候醒的?”

“刚刚。”

“那咱们走啊?我快饿死了。”孟令成打着哈欠,低声问。

居哲看了嘉树一眼:“等她打完电话的。”

玫姐那边问是谁干的,嘉树犹豫了一下,低头看着蓝色的条纹被罩:“我也不认识。”

“你等着,我一会儿就过去。”玫姐挂了电话,松了一口气,对旁边的几个姑娘,主要是周砚楼说:“找到了,嘉树在医院呢。”

“她是让人打了吗?”麦兰抱着胳膊在旁边问。

“让谁打的?”吉宝儿也赶紧问道。

玫姐皱着眉:“她说她也不知道,老周我这就去医院,你去吗?”

“坐我车吧。”周砚楼立刻朝外面走去,眼底泛起了几丝波涛。

“你朋友一会儿来,我们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孟令成起身说道。

嘉树赶紧拿过旁边的钱包,把仅剩的六七张钞票都拿了出来:“我现在只有这些,够吗?不够的话我回头送过去,你们给我留个地址。”

“不用不用,没花多少钱。”孟令成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

“我现在浑身疼,你就别让我下去递给你了。”嘉树眼巴巴的看着他,孟令成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

从里面抽了四张出来:“就花了四百。”

“谢谢。”嘉树再一次说。

居哲动了动嘴唇:“我。”“你上次掉在了出版社一篇稿子,我捡到放在家里了,等我回去拿给你...你留给电话给我吧,方便联系。”

“好啊。”两个人互存了手机号码,嘉树笑了笑:“谢谢你,我叫李嘉树。”

“别客气;居哲。”居哲抿唇淡笑,低垂的眼眸透着几分腼腆,桃花形的眼眸低低的下搭着,敛着春风般的柔和。

孟令成看着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诧异道:“你们见过啊?李嘉树,我怎么感觉在哪听过这名?美女你在哪上班啊?说不定我们也见过呢!”孟令成又恢复了没正形的样子。

“我不上班,我在万禧城住。”嘉树嘴角弯着笑,毫不避讳的说着,左脸肿胀着,一笑起来脸就左高右低,透着几分怪异的喜感。

孟令成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支支吾吾的,“哦,可能是听过。”“那个...阿哲咱们走吧,我都快饿死了。”

“好。”居哲感觉孟令成怪怪的,也没多问,朝嘉树颔首后,几乎是被孟令成给拉了出去。

刚走到病房门前,就跟进来的玫姐撞了个正着,孟令成一向闻不了香水味,被呛得扶着墙连打着喷嚏,玫姐嫌弃的瞥了他一眼,也没跟两个人说话,急急忙忙的走到了嘉树旁边:“天呐!嘉树,你你你......”

“你怎么,你告诉我,告诉我这是谁干的!我非弄死她!”玫姐气的深呼吸着,喊声隔着门都能听见。

周砚楼停车后才上来,紧跟在玫姐后面上来,见病房里只有嘉树一个人,就对居哲伸出手去:“谢谢你们帮嘉树。”

居哲没想到他一下就猜到,握了握手:“不用客气,我们也是偶然,是卖红薯的刘叔看到,叫我们去帮忙的。”

“那也得好好谢谢你们,这样吧,我请你们吃饭好吗?”

“真不用客气了大叔,学**嘛。”孟令成可算好了些,知道居哲不擅应付这些,揉着鼻子站在旁边说。

周砚楼点了点头:“那好,这是我的名片,以后有什么事情,能帮得上的我一定尽力。”名片递给孟令成,也不再客套,匆忙进去看嘉树。

孟令成翻着名片看了看,胳膊肘撞了下居哲,悄声道:“这还是个大老板啊!”

居哲对这不感兴趣,倒是留意着病房里的动静,周砚楼站在病床边,低沉的声音带着果决:“嘉树你放心,我会查出这个人的。”

“算了。”嘉树连忙说。

“你是不是知道是谁?”周砚楼沉声问道,怜惜的伸手拨开她额前散落的发丝,额头上贴着巴掌大的白纱布,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轻握着嘉树细瘦的胳膊:“你不用害怕,有我帮你。”

嘉树抬眼看向他,正撞上周砚楼怜恤的目光,不知怎么霎时眼圈就红了,他的目光让她想起来久远的家的感觉,有依托和关切。她赶紧低了低头:“真的不用了。”

“其实,这都是我应得的,因果报应,应该的,没什么好委屈的。”嘉树笑了笑,“不过被打了一顿而已,对人家来说,我这算不了什么。”

“还看什么呢?走了走了。”孟令成看完名片信息后,转头见居哲还在看着病房,扯了他衣服一下,拉着人走了。

玫姐听嘉树这么说,只能低叹了一声,半晌才道:“你要是真这么想,我就真不管了。你也别这么作践自己,一个巴掌拍不响,也不光是你的错。”

“我知道。”嘉树轻声说。

“饿了吧,想吃什么?我去买。”周砚楼温声问道。

“我想吃,烤地瓜。”嘉树眨了眨眼睛,眼下还是青紫的,狼狈不堪。

周砚楼摇着头笑了笑:“那你等我。”

“嗯。”

玫姐看着周砚楼走出去后,疑虑的问:“你们两个说话什么时候...这么......”

“我昨天跟你说的都白说了啊?”玫姐担心的轻拍了下床铺。

嘉树向后挪了一下,靠在枕头上:“就是因为你说了,我才觉得有意思。”

玫姐摇了摇头:“不可救药!”

居哲被孟令成拉着走出医院,抽出手臂,疑惑的问:“你怎么了?”

一到室外,冷空气立刻包裹住两个人,孟令成缩了缩脖子,围紧了大衣:“你刚来,不知道万禧城是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居哲握着手机,想着里面一个人的电话号码。

孟令成凑近了些,小声说:“就是夜总会。”

居哲顿住脚,惊愕的转头看向孟令成:“什么?”

“这你还不明白吗?”孟令成抬了下下巴,“她为什么不报警还不把人找出来,那种地方的女人被打了,还能是什么光彩的事儿吗?”

“不会的,她,不像。”居哲喉咙上下滑动了一下,艰涩的吐出这几个字来。

“阿哲,你不会是,我的天我可不想听你说出什么一见钟情啊!你们不也是刚认识吗?那种地方的人你离远点,你沾上这种人,被人知道了履历都会有污点的!”

居哲没说话,心下刚刚拱起的一角塌陷了一块,惘然若失,同时又急切的想去改变,去拉她出来,离开那种地方,离开这。那一瞬居哲觉得自己责任重大,他要救赎嘉树,出版社阳光下那一笑,那么美好的人,她不该过这样的生活,接受这种阴暗的摧残,她应该住在阳光明媚的地方。

李嘉树的一生是晦暗的月亮,身边出现过三颗明亮的星,他们都曾为她一一坠落,用自己微弱的光照亮过她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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