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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穿着夏天的标配,半袖和花色大裤衩,染了一头黄头发,一上车就喊起来:“警察叔叔,我可是冤枉的啊!我是好人啊!”
“是不是好人你说了可不算!”后面看压他的警察也是二十五六的样子,毫不客气的吼道:“老实点!坐好了!”
“这么凶干嘛啊。”黄毛笑道:“警察叔叔,我真是啥都没干,你们说的我全听见了,那丧心病狂的手段我也不敢啊!”
“这么说你是无辜的?”战叔从后视镜瞥了他一眼,也笑着问。
黄毛立马趴着座椅凑上前去:“那肯定啊!您看我长这么善良,也不像那犯罪分子的样儿啊!”
“那你出现在命案现场干什么?还藏井里?”战叔又问道。
黄毛立马没精气神儿了,脖子一缩,回到座位上,犹犹豫豫半天,耷拉个脑袋说:“我,我这不是没来得及跑嘛!”
“那不成了,干什么亏心事儿了?”战叔问道。
“也是运气不好,跟您说实话吧,这最近手头不是有点紧嘛,谁知道走半道儿上看见那个姑娘躺那,以为喝醉了呢,就翻了翻她包,借几个零花钱儿,也不知道谁报的警,听见警车声我就慌了,正好那井盖儿坏的,我就寻思着先躲一会儿,你们走了我就上去谁知道让您给发现了!”黄毛摇了摇头,直说自己倒霉。
“小傅,一会儿好好问问,别的不确定,肯定是个惯犯。”战叔往车窗外弹了弹烟灰。
黄毛听得一愣,一个罪还没择干净呢,另一个罪名可真是跑不掉了。
下车的时候战叔拉住傅斯年,压着声音说:“不用在他身上费什么劲儿,不是这小子。”
“就因为刚才车上他说的?”傅斯年问道。
战叔一笑:“干警察这么多年,一打眼儿就知道不是他,这么多天也没个动静儿,抓回来审审,好歹给兄弟们提提士气!”
傅斯年没想到战叔打的这个主意,还是不服气:“万一他故意装傻充愣呢?”
战叔也不说什么了,挥了挥手:“算了算了,你去吧,说不定还真能问出来点什么!”然后自己跑沙发上睡觉去了。
这样的无头案最难查,地方是不大,可人不少,线索一条没有,这种巷子,有的根本没监控,就算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过后刀一扔,警方拿着指纹找人都是大海捞针,何况到现在为止,就一个DNA,大海捞针都未必捞得到。
审讯时里,傅斯年看了眼黄毛:“姓名。”
“王利森。”
“职业。”
“个...个体职业。”黄毛笑了笑。
傅斯年也没计较这些,照例又问了几项后:“你在案发现场干什么?”
“车上不是都说了吗?”黄毛有些不耐烦。
“再说一遍!”傅斯年希望从他第二遍的复述中找到撒谎的漏洞。
黄毛又嘟嘟囔囔的说了一遍,跟第一遍没什么出入;“警官,我真是好人啊,平时也就干点小偷小摸的事儿,那些个丧良心的事儿我可没干过!”
战叔刚睡着,这边物证科就把物证送来了,是女孩儿手中握着的一块儿金表。战叔立马拿着表去了审讯室,把表往黄毛手腕上一带,大了一圈儿:“不是他。”
“这是?”
战叔把表放傅斯年面前:“这是从受害者手里找到的,应该是凶手遗留下的。”
“这,这不是......”黄毛好像要说什么,在想起来的一瞬间闭了嘴。
“什么?”战叔察觉到他知道什么,大嗓门凶喊着:“知情不报等于包庇罪犯,要判刑的啊!”
“您这脾气,老朝我喊什么啊!”黄毛向后缩了缩,不情愿的说:“我这不也是不确定吗,万一不是,害了人家不说,我是准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放心吧,你一时半会儿还出不去呢,没有比监狱更安全的地方了,等你出去这事儿早过去了!”战叔满不在意的说,作桌子上指了指黄毛:“你说不说?”
“我好像,好像是看辉哥戴过,警察叔叔,好像啊,我可不确定!”黄毛又说一遍。
“哪个辉哥?”傅斯年问道。
战叔挥了挥手,若有所思:“他交给你了,明天带你去见‘辉哥’。”
第二天一早,战叔就带着傅斯年去了金碧辉,县城最大的娱乐城,一进去就是重音乐和喧闹的鼎沸人声,一身警服,前台打电话询问后直接从后面将人带了上去,战叔与辉哥是老相识,一进门辉哥就起身迎了上来:“我说战哥,这么长时间没喝酒,是不是忘了兄弟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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