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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海洋已经被傅斯年制服,战叔拿着手帕走上前去,经过那姑娘的时候说道:“姑娘!”
女孩忙摘下耳机,以为有什么事:“大叔,什么事?”
“以后走路耳机声小一点,被人跟着还不知道。”战叔朝走过来的两人扬了扬下巴,抬起手来:“这东西要是蒙你脸上,你可就晕了。”
姑娘听这话吓得脸白了白:“你,你们...”
“诶,别害怕,我们是警察,他才是跟着你的人。”
“谢谢,谢谢......”
“别谢了,快回家吧!”战叔笑道,一脸和善,再过几年就成慈祥了。
战叔掏出手铐拷在了赵海洋手腕上:“你一个老师,看着挺正经,背后跟踪人家小姑娘,怎么想的?”
“我没有!”赵海洋立刻矢口否认。
“那你自己试试?”战叔拎着手帕,作势要往赵海洋脸上贴。
傅斯年心道以前怎么没发现战叔这么爱开玩笑,连忙拦住:“战叔,时候不早了,赶紧回警局吧。”
赵海洋被关进了警局的小黑屋,半个多小时也没人来,四周漆黑一片,恐慌被无限扩大,战叔看了眼时间:“走吧。”
进去的一瞬间,赵海洋听见声音立刻转过头,战叔熟练的走到赵海洋对面,打开台灯,灯一亮,赵海洋立刻眯起了眼睛,额头上早已经浮了一层薄汗,面上看着十分紧张无措的样子。
“赵老师身体不大好啊,怎么出了这么多汗?”战叔笑问道。
赵海洋睁开眼睛,眼神飘乎:“你们抓我干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还什么都没问呢。”战叔朝傅斯年使了个眼色。
傅斯年将物证一一摆放好,指着手帕:“这是有你指纹的,尚未作案的工具。”指着另外两张受害者的照片:“见过吗?认识吗?尾随过吗?”又指向那幅画:“是你的画的吗?”
一连串的问题砸来,赵海洋面色愈加难堪起来:“我没有!不是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淡淡凭你今晚尾随,我们倒不能把你跟之前的案子扯上什么联系,可这幅画,你的学生们亲口证实,出自你手,而这幅画又出现在凶案现场受害者的脸上,我想,这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战叔将受害者脸上未画完的画和从艺术品店里买来的画一起推向赵海洋。
赵海洋坐立不安,越来越紧张,额头上的细密汗珠聚到一起,汇成一颗豆大的汗粒掉了下来:“一幅画说明不了什么!”
“一幅画是说明不了什么,万一有人故意用画陷害你也是有可能的。那你今晚尾随人家姑娘的事儿怎么说?”
赵海洋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来,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怪异,在这沉寂的十几分钟里,战叔两人看着犹疑与凶恶两种表情不和谐的出现在赵海洋的脸上,不断的变化着,内心情绪的复杂全都表现在了脸上。又过了良久,他像泄了气的皮球,一瞬间放弃了所有挣扎,向椅子上一靠:“是我,都是我做的,全都是我。”
这下反倒是战叔和傅斯年愣了一下,没想到他这么直截了当的承认了,外面小邓忽然推门进来:“战叔,外面有个女人吵着要就见他。”
“书影!”赵海洋慌张的站起身来,又被按在椅子上。
战叔跟傅斯年刚走出,还没去办公室就听到外面吵嚷的声音:“老师爆发力都这么强吗?”
“吵什么吵!在警察局闹,想长住?”战叔板着个脸走出去。
谢书影上来就吼道:“你们凭什么抓我老公!”
“尾随女性,牵涉两起杀人案。”
“不会的!他怎么会杀人!一定是你们搞错了!”谢书影失神的望着周围,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我给他打电话,不知道哪个警察接的,说他在警察局,他是当老师的人,怎么会跟杀人案有关系呢!一定是搞错了!”
值班的唯一一个女警察,何警官递过纸巾:“谢女士,请你冷静些,事情真相我们会调查清楚的。”
“我想见他,我能见他吗?”谢书影刚刚坐下又站起身来,急切的问。
何警官看向战叔,战叔扬了扬下巴默许,何警官领着谢书影走过去,战叔也紧跟着走了过去,谢书影眼角的余光向后看了一眼。
推门而入,谢书影立刻带着哭音问:“他们说你尾随女人,是真的吗!”
“我...我...”
“为什么?你怎么会牵扯到杀人案里面去?”
赵海洋疲惫的皱了皱眉:“书影,你别问了,我...是我对不起你,这一切都是我做的。”
“咱们离婚吧,可能一开始,我们就是错的。”
“你在说什么啊?”谢书影握着赵海洋的肩膀:“他们说的杀人案,是不是之前被杀的那两个女孩?”
“书影,别再说了。”赵海洋错开她的目光,“从一开始就是我的错,书影,以后你跟他...好好过日子,让所有事在我这里结束吧。”
“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谢书影手掌拂过他的脸:“你太傻了?你以为这样就能替他顶罪,可你能讲清那两起杀人案的细节吗?那是他还没发表的手稿的内容,你怎么会知道。”
“书影......”赵海洋看向她的眼中带着几分惊愕:“你...”
“我爱过他,可我现在是你的妻子,我没有偏袒谁,只是想说出真相,你没理由去承担他的罪。”谢书影看着赵海洋,两人眼中流动着谁也看不懂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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