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观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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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喂，就观测者那手刚碰到量子茧壳的瞬间，十二万道星链“唰”地一下就凝固住了。紧接着，虚空里出现个青铜目镜，在那目镜后头，慢慢显露出一个能让诸天都吓得直打哆嗦的观测者真容。你猜怎么着，居然是处于亿万维度叠加态的素衣女子！那模样，每根睫毛上都好像流淌着正在湮灭的星墟，透着股说不出的恐怖和神秘劲儿，看得我浑身直发毛。

然后就听她慢悠悠地开口了：“这场观测啊，可是持续了九重混沌纪......”她这一说话可不得了，直接引发了维度雪崩，“噼里啪啦”的，那碎裂的时空碎片里，竟浮现出一个特别惊悚的真相——原来每个量劫轮回，就跟观测日志里的字符跳动似的，我们的经历、发生的事儿，都像是被人写在本子上的记录一样，这也太邪乎了吧！

再看青璃头上那星链冠冕，突然“噗噗噗”地就量子分解了，化作一本《观测手札》悬浮在虚空当中。我好奇凑近一瞧，手札第七万页上居然写着，苏墨跟青璃刚开始见面时那惊鸿一瞥，竟然是观测者故意给安排进去的初始变量！这也太扯了，合着他们的相遇从一开始就是被设计好的，那我们经历的这些，到底还有多少是真的呢？

这时候，观测者伸出指尖轻轻一点，就见那终末之茧“咕噜”一下突然软化了。茧丝慢慢就变成了一本青铜法典，仔细一看，那上头的条文竟然全都是苏墨这辈子做过的所有抉择的倒影！在第九万条律文的下方，还清楚地记着少年道祖把情种植入初代剑祖脊椎的事儿。这感觉就好像有人拿着个放大镜，把苏墨的一生都给看透了，还记录得明明白白的。

接着，苏墨的量子剑骨像是发了疯似的突然暴走，“噼里啪啦”地迸发出混沌光，最后凝成了一个观测棱镜。这棱镜射出的镜光“嗖”地穿透维度，哎哟，一下子就暴露出茧房外头那恐怖至极的景象——无数个青铜茧房就那么静静地悬浮在一片虚无当中，每个茧房里头都在上演着同样的量劫，这密密麻麻的一片，看得我眼睛都花了，心里头直发慌。

素衣女子的观测体这时候又开始作妖了，突然就坍缩起来，然后化作一条星链“嗖”地刺进苏墨的瞳孔，还说着：“这才是真正的《混沌种莲诀》......以诸天当容器，把轮回也当成容器，可培育出来的，却是观测者的终末之眼！”这话说得云山雾罩的，我听着直迷糊，可看这情形，绝对不是啥好事儿。

就在这当口，初代道侣的量子残骸又开始折腾了，“噼里啪啦”地重新组合起来。他们相握的手掌中间，缓缓升起一个青铜罗盘。那罗盘指针“呼呼”地疯狂旋转，转了老半天，最后“咔哒”一声指向了观测者额头中间的终末之眼。我再仔细一瞧，那瞳孔的最深处，竟然冰封着苏墨婴儿时候的初啼画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感觉越来越乱了，我脑袋都快不够用了。

紧接着，就听到观测者幽幽地叹了口气，说了句：“时辰到了......”她这一声叹息，就跟掀起了一场法则海啸似的，“呼呼”地刮得人心惶惶。然后就见那终末之眼“咔啦”一声突然裂开，从眼瞳当中“嗖”地飞出来九枚道茧。你打开茧子一看，里头蜷着的观测者胚胎，竟然同时带着苏墨的剑骨和青璃的道韵！这也太神奇了吧，怎么会这样呢，我真是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