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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龄想了想也对,所谓财不外漏嘛,也是这道理。于是带上禾儿跟上掌柜走进内堂。
进了大门是一个照壁,左转便是一个院子,种着一些低矮的灌木,沿鹅卵石拼花小径摆一溜盆栽杜鹃。
两人正沿着院侧的半壁廊缓缓而行。忽然,转弯处窜出一队人来,把主仆两吓了一大跳,禾儿吓着了,“啊”地惊叫一声,亏得韶龄一把扶住她才没一屁股坐到地上。
只见这队人身着飞鱼服,手持绣春刀,气势汹汹地进来。饶是再没见识的禾儿,也听说过“寒月化五龙,飞鱼瞻玉京。诏狱丧易牙,绣春照雪明。”这句形容锦衣卫的句子。
为首的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衣着跟其他人不同,玉带蟒袍,内里是一身艳丽的红色,跟这身吓人的装束不同,他有一张白皙清美的容颜,眼角下一颗泪痣,神色严肃,一身装束竟在他身上被穿出了一丝文士衣冠的雅致,又带着隐约的妖艳。
少年的目光在韶龄脸上来回扫了两遍,接着用阴冷的声音道:“北镇抚司办案,这些人统统带回诏狱审问!”
诏狱?不好,那可是个进去就出不来的地方。
“敢问大人,为何拿我?”韶龄大声问道。
“那你为何出现在此啊?”少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
韶龄赶忙拿过禾儿手中的画轴:“小人才入京师,偶有小作一副,听闻聚宝阁裱画为京城一绝,顾来此,又听掌柜说后院有精品,小人爱画如命,顾随之来此品画。”
“才入京师?第一次来聚宝阁?可有证据?”少年怀疑地问。
“小人随父亲来顺天府赴职,才到顺天府,大人可去查验。”韶龄想了想晚说还不如早说,“而且小人不知大人拿小人何事?”
“禁中发生此等大事,你这是装蒜,大人他有可疑,而且我们接到密报...”旁边一个凶神恶煞的飞鱼服说道。
“哎。”少年制止道,又指着韶龄的画说,“打开。”
韶龄赶忙打开画轴。
少年低下头仔细看了看,道:“这是你画的?可这画中的皴劈飞动明明是吴次翁的技法,他早在多年前就因得罪了当今圣上被贬出宫了,到现在都没有他的行踪。说,你从哪里得来此画?”一边问一边拔出绣春刀指着我的脖子。
韶龄顿时感觉左边脖子凉飕飕的,禾儿吓得晕了过去。韶龄努力平复下来道:“确是小人所作,大人不信,小人愿马上再做一副。”无论如何不能供出老师所在。
“大人跟他啰嗦什么,带回诏狱,看他说不说。”旁边的飞鱼服说。
“去拿笔墨纸砚,”少年吩咐道,又盯着我的眼睛说,“你如果说谎,诏狱里18般的刑具可饶不了你。”
韶龄连连点头,拿过笔墨纸砚就信笔画来,未作底本,生怕他下一刻便后悔了。慌乱间前额有几缕发丝垂下,随着运笔动作不时飘拂于脸侧,但是她始终专注地落于画上,毫不理会。不到一刻钟,同样的一副岳阳楼便完成了,虽说仓促,但是确确实实是一样的笔法。
少年看了看画,喃喃道:“难道世上有第二个吴次翁?好吧,你走吧。”
旁边的飞鱼服还要阻拦,却被他拦下了。韶龄拿了原来要来装裱的那幅岳阳楼,拉着被摇醒的禾儿狼狈地跑出了聚宝阁。
当晚,韶龄和禾儿忐忑地在家等父亲下朝回来,生怕今天这出给家里带来了麻烦。可是一直到了傍晚宫门下钥了张岱都没回来。这下连带二娘也担心起来。
“你爹今早天没亮就入宫了,怎么这个时辰还么回来?”二娘奇怪道。
“娘,我跟延龄今个儿去府学,听说了一件大事。一直没敢说。”鹤龄踌躇道。
“都什么时候了,快说。”二娘着急说。
“你们听了可别往外说,据说,昨晚宫里有贼人行刺圣上。”鹤龄神秘的说。
“什么?”二娘惊讶道,“居然有人在紫禁城里行刺?圣上没事吧?”
“据说圣上昨晚在王皇后处,不过是几个小贼,很快就被处置了,只是...”鹤龄顿了顿,“不知怎的圣上竟然怀疑王皇后与行刺有关.....”
二娘与韶龄对视一眼,喃喃道:“这是要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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