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包外有道、道外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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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p>

<p>……</p>

<p>“有光。”</p>

<p>“空气和这里一样。”</p>

<p>“呃，不好意思。”</p>

<p>砖墙终于被砸破个口子时，姬亦鸣与妘真真同时凑过头去看，不小心脸贴脸挤在了一起又迅速分开。前者面色微红赶紧道歉，后者却是抿嘴一笑：“又害羞了？你这个样子，莫非当初是被姜芷幽倒追的？”</p>

<p>“这里面空间很大，不过看上去像个横过来的半圆形。”姬亦鸣表情尴尬，目不斜视看着破孔背后那微微透光的区域：“也跟这边一样空旷，没看到什么东西。”</p>

<p>妘真真再度白了他一眼：“没情趣，肯定是姜芷幽不知羞耻倒追的你。”</p>

<p>“……”</p>

<p>“过去看看吧，那边虽然好像没什么出口，至少比这儿宽敞些。”</p>

<p>姬亦鸣点点头退开数步，背后体型巨大的蛊蛇小阳迅速窜上来，晃着脑袋在被妘真真砸开那破口上狠狠撞击了数下。</p>

<p>宗师境蛊蛇的强横巨力，自然比后者上品武术家更为可怕。只简单几下撞击，十多公分破口便直接变成个直径超两米的通道，前方宽阔空间终于彻底出现在两人面前。</p>

<p>姬亦鸣目测了下，高度落差大约在五米左右。半圆形空间内的墙壁上横装着几盏长明灯，正发出微弱的黄色光芒，唯一奇怪的是通过石制灯罩缝隙……燃烧火苗方向似乎略有些怪异：“灯是横的，为什么火也是横着燃烧？”</p>

<p>确认了前方空间安全无危险后，两人说着话就直接穿过通道跳下数米高的地面。</p>

<p>然后，与赢行天等人同样的困惑表情，出现在了他们脸上。</p>

<p>“什么……情况？”</p>

<p>“方向，方向翻转了。”</p>

<p>妘真真抬头望向穹顶壁上那条两人过来的隧道，虽然很快做出了判断，却同样没弄明白其中对比关系：“这边是横的，那边是竖的。两个空间互成垂直关系……不对，好像两边重力方向不一样。”</p>

<p>被她一说姬亦鸣也很快注意到这点：“阵法能做到这种程度？”</p>

<p>“理论上不行，实际上……我也从没见过听过。”</p>

<p>两人在这边满心疑惑，旁边蛊蛇小阳进到这处穹顶弧形建筑内后，却是飞快地四下里游走了一圈，铜铃般巨眼内流露出股疑惑之色。</p>

<p>绕了片刻后它主动窜到姬亦鸣身侧用大脑袋撞了撞后者，赤红色蛇信吐出来卷住他胳膊，朝大厅某个角落里拽去。</p>

<p>“有发现？”</p>

<p>小阳张着嘴、蛇信缠在姬亦鸣胳膊上，姿势极为勉强地点了点脑袋。</p>

<p>两人随着这头爱卖萌的宗师境“阴煞阳极蛇”穿过整座大厅，走到其中一个角落，很快在前者摇头晃脑示意下，看到了一块嵌在墙壁之上——巴掌大小的圆盘形凸起。</p>

<p>圆盘上黑色细纹交错盘旋，中央处则镶嵌着枚品质不低的纯蓝色绿松宝石。</p>

<p>一股轻微但稳定的阵法波动，正从绿松宝石内缓缓散逸而出。</p>

<p>这东西……</p>

<p>姬亦鸣与妘真真同时皱眉，又同时扭过头对视了眼：“阵盘？”</p>

<p>——三百多年前的“前清祖地”底下建筑中，为什么会出现最近这一年，才在闫思光带领科研小组攻坚下研究出来的小型阵盘？</p>

<p>“这材质是木头的，和你们潜龙渊银质不太一样。”姬亦鸣心中微动，拿出赢行天给的那个银质阵盘凑到旁边比较了下：“不过大小很接近，上面阵纹也是阴刻加上金属封边，至于金属材质……可能也有些不一样。”</p>

<p>“阵盘这种微缩型阵法，真的是闫思光首创以前从未被发明出来过吗？”</p>

<p>“据我所知的确如此，而且是我们看着老闫从构思试验，一步步退出新版本才逐渐完善成现在这样的。”妘真真手指在木质阵盘上按了下，没敢用力破坏：“而且修行者界历史上，也从未有过类似记载。”</p>

<p>“或许大智慧者，都会有雷同的灵光和创造吧，先不管这个了。”姬亦鸣挥挥手未再继续为此事纠结下去：“能看出这阵盘是什么作用吗？”</p>

<p>没等他说话，妘真真就已仔细研究着木质阵盘上阴刻阵纹，眼内露出思索之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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