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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里最重要的事莫过于过年了,而我,在与大熊他们惜惜离别以后坐上了回家的火车。
我家在宁通市,距离我读书的沧源市不远,也就五个多小时的火车就到了,就在我准备刚下出租车准备取票的时候,一个背着婴儿的妇女凑到我身边,悄悄的对我说:“住宿吗?我这里有小妹。”
我来这里很多年了,自然知道这些都是周围小旅社,小宾馆拉皮条的人,而他们背着孩子,也都是为了最大化的逃避公安机关的处理。
想必大家都听过仙人跳,就是让姿色不错的女子勾引单身或落单的男性,将他引入房间准备办事之时,说时迟那时快,突然房门被踹开,冲入一堆自称是女方的丈夫、兄长或是父亲等同伙,将**高涨的男方当场抓住,逼迫他签下巨额赔偿金,若有不从,拳脚暴力相向,拿不到所谓的遮羞费誓不罢休。
现如今科技发达了,则设下仙人跳陷阱的男女会利用手机交友软件或是交友网站,表达想要与男方交往的心意,等男方到了二人相约的地点时,就会出现自称是女方男友的凶神恶煞,以调戏女友为名义要求赔偿数千元或上万元遮羞费,否则就围殴被害人。这就是所谓的传统仙人跳。
而在火车站这些地方,一部分皮条客则是真的,而有一小部分则是将你带到某个偏僻的角落,随后出来几个粗壮大汉,威逼利诱骗取钱财,而受害人多为贪图便宜的外地人,更有甚者直接打晕以后取了器官,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言归正传,在我拒绝了多个皮条客以后,我登上了回家的火车。
放假回家的学生太多,我没有买到时间相对较短的城际列车,只买到一张过路车票,当我坐下的时候,对面美女叫了我的名字。
“许言?”声音很小很短促,看来她也不是很确定是不是我。
“王梦婷?”我听到她叫我之后,我才放下手机,抬头看着她。
“原来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我认错了呢!”她为自己没有认错人而感到开心。
“你怎么也会在这趟车上?”我好奇的问道。
“我去盐城办点事,现在回家过年啊。”她笑盈盈的解释道。
我仔细的打量着她,毕竟好多年没见了,自从高中毕业以后,我们差不多三年没有见面了。
在我的影印象里,她以前读书的时候一直扎着一个马尾辫,穿着洗的泛白的校服,脸颊上还有几粒雀斑,但现在的她穿着一件红白条纹短袖,黑色的领边和袖边,显得小巧玲珑,圆领露出漂亮的锁骨。淡蓝色的迷你短裤露出白皙修长的大腿,一双红色布鞋简约大方。左手手腕上是一连串的细小红圈手镯,阳光下发着耀眼的光泽。头发蓬松盘起,雪白的耳垂挂着两个银白环状耳环。虽是化了淡妆,勉强遮住了雀斑,但嘴唇上姨妈色的唇彩,卷翘的眼睫毛让她显得更加妖娆。
“喂,想什么呢?”王梦婷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注视。
“没什么,发现你变得比以前更漂亮了。”甜言蜜语总是能让女孩子开心的,她也不例外。
“你在哪里上学?”我转移着话题。
“没读书了!”她的心情瞬间变得有些失落。
“为什么?”我当时也没有多想,现在想来当初的自己可能情商还不够,随口就问了出来。
“没什么,就是不想读书了!”她随意的敷衍了我几句。
“你还没住在原来的地方吗?”王梦婷突然问道。
“嗯,还住在原来那里。”我回答道。
“好,过几天我找你玩啊”。
在车上我们聊着以前读书的趣事,还聊到了我的大学生活,看着她羡慕的样子,我也不知道该具体说些什么。
五个小时在我们的聊天中过得很快,下了火车,我们互相留下了联系方式
……
“妈,我回来了!”当我打开房门的时候,我习惯性的喊了起来。
“小言回来啦!”我妈从厨房里出来。
“我爸呢?”我走了一圈,没看到我爸的身影。
“你爸的车坏了,开去修了。”我妈随意的回答道。
我爸是一名大车司机,他以前在部队当过汽车兵,所以退伍之后就借钱买了一辆大货车,开始拉货,九几年的大车司机还是很吃香的,我家现在住的这套房子就是我爸以前开车挣的,当然,当年借的钱他也还清了。
而我妈是一名小学老师,在媒人的介绍下认识了我爸,后来他俩结婚了,再后来就有了我。
晚上的时候,我爸回来了,他的脸色很不好,有些泛黄,看上去也比以前瘦了许多。
我跟我爸的交流不是很多,但他还是照例关心了一下我的学习,倒是我妈仍像往常一样,问东问西,问着问那的,搞得我很是头疼。
晚饭后,我爸照例出去打麻将去了,我在家也闲着无聊,就躲到房间打游戏去了。
回到家的前几天还有着新鲜感,三五天过后,就觉得有些厌烦,很想快点回到学校。
正当我准备起床打游戏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拿起手机一看,是王梦婷打来的。
“喂?在干嘛?”
“才睡醒。”我一边说着还一边打了一个哈欠。
“别睡了,走出去玩会儿!”王梦婷询问道。
“好,等会我到你家找你!”
一番洗漱过后,跟我妈说了一声我就出去了,关门后还听得到我妈传来的声音:回来早点啊!
王梦婷家距离我家不是很远,也就四五公里的样子,我打车来到她家楼下,拨打了她的电话。
“你先上来吧,我在化妆呢!”她的声音很小,我听得出她是开了免提。
到了她家门口,她开门以后,我就跟着走了进去。
“王叔呢?”我看着她家里没人,顺口问道。
“走了!”我这时候还没真正理解她说的“走了”是什么意思,可当我在她家里看到她爸的一张黑白照片之后我才知道,她说的走了,原来是去世了。
“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王叔去世了!”我略显尴尬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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