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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迟宇愣了愣,他想他一生第一次求人,可在那个人眼中不过如此,什么都不是。
那会,刘迟宇怔了怔,他手脚发颤,眼前站着的人仿佛就像要夺取他性命的恶鬼。
他吓得想后退,却发现自己身后靠着的是树木,他已经无路可退了。
刘迟宇不肯放弃,他还不想死,他还有重建刘家的梦想,至少,他现在觉得生命很美好。
他现在还留恋世间,他不想死。
刘迟宇肯放下尊贵,他跪在地上求他,“求你放过我,求你,我不想死……”
凌向倾冷笑起来,他道:“凌家上下这么多人求你爹的时候,他也不曾心软过,现在换在你身上也同样如此!”
刘迟宇摇头,他道:“这都是我爹害的,和我无关,那是我爹,不是我……”
“可你爹死了,所以只能那你讨债!”
凌向倾的言语逐渐变冷,等刘迟宇再抬头的时候,血染在了他的脸上。
他只感觉脖颈处的疼痛,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流水从他的脖颈处倾泻下来。
……
次日,苏绵绵一早醒来时,有人给苏绵绵送了一封信,上面写着:刘迟宇,卒。
看着那封信,苏绵绵坐在石椅上愣了愣,刘迟宇死了,至于是谁杀的,她不知道。
不过该庆幸的便是,苏家的仇终于报了。
郭城
自安以墨离开郭城之后,安家安静了许些日子,都没人外人来打扰。
安之辞坐在凉亭里泡着茶水,眸光看着远处的风景,看着不由发了愣。
似乎凉亭附近的水池,看着波澜不惊,里头似乎随时开始波涛汹涌一般。
不时,真如安以墨所想的那样,一条鱼从池子里跃了出来,池子便起了不少波纹,涟漪不断。
茶壶中还飘荡着一股清香,慢慢散开,消失在了空气里。
之后,一声声脚步声传来,安之辞不由得抬起走,便看见严冶手中拿着一个精致的盒子。
他那身银灰色的衣裳被风吹得飘荡而起,有些恣意。
直到严冶走到安之辞面前时,他听严冶笑了笑,然后对他说:“又在这泡茶呢?”
听罢,安之辞点头,他将那茶壶推到严冶旁边,说道:“刚刚泡的,现在这茶还热乎着,等凉了一会再喝!”
喝太热的茶对肠胃不好,安之辞一向讲究,虽然凉了的茶,口味可能会不比热的好。
“嗯,等吧!”
严冶随着安之辞的眸光看向池子,池子里头没有荷花,只有荷叶,还有一些鱼,看着似乎也看不出什么新玩意儿。
可这会,严冶恍惚发觉,他好像有什么心事。
也不知何时,严冶听到安之辞对他说:“严冶,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
安之辞从来都很好奇他拿着的那个盒子,因为他一直都很期待。
严冶听罢,只是笑笑,他道:“你该知道的!”
“是茶,对吗?”安之辞凑近他手中拿着的盒子,好奇的张望。
这会,他便闻到了安之辞身上的一股淡然的香气,这会有些不太自在。
“对,是茶。”
许是严冶有些心不平稳,他便将那盒子递到安之辞手上。
安之辞喜欢茶,只要是好茶,他都会高兴很久,这次也一样。
他小心翼翼的打开盒子,轻轻的嗅了一下,能问出清香来,“是好茶,谢谢你严冶!”
严冶只是笑了笑,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给安之辞送茶了,只是安之辞对茶似乎没有什么厌倦感,无论他收多少的茶,哪怕喝不完这多的茶,用不了这么多的茶叶,他也不会觉得多。
这让严冶挺高兴的,至少他不会讨厌他每次带同一类型的礼物给他。
而他也不用太苦恼,想着要送些什么给他。
安之辞将茶壶里的茶倒在茶杯里给严冶,他才知道,茶已经不太热了。
“最近还好吗?”严冶倏然问道。
安之辞点头,实际严冶经常来安家看他的,他过得好不好,严冶一直都知道。
只是这会,安之辞不知道严冶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而严冶也不清楚自己会脱口而出,还是一句久违的话。
“抱歉。”
严冶的心有些不平静,他的眸光瞥向别处。
安之辞只是笑了笑,说道:“没事。”
难得严冶会突然说出一句让安之辞感到不可思议的话,听着有点好笑。
见安之辞嘴角带着一抹笑意,他看得有些愣。
只是有些话,严冶不知道要不要和安之辞讲,但他又怕,安之辞听后,会怀疑什么。
可他不说,以前就没时间再说了。
“辞……”
严冶倏然唤了他一声,听罢,安之辞便回神过来,脸上带着一丝狐疑,“怎么了?”
严冶顿了顿,他想说没事,可是话堵在喉咙处,半天说不出来。
“我……辞,我可能以后不能来安家了!”
这话,严冶废了很大的心思,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说出来的。
他不愿意和安之辞说这么伤感的话。
而安之辞听后,也愣了愣,他眉头皱了皱,眸光带着一丝不敢置信,平日波澜不惊的眸子起了一丝波澜。
“严冶,怎么了?”
严冶听着有些心慌意乱,他道:“没事!”
听着,安之辞无奈的笑了笑,他道:“以前你总是时不时来安家,我都习惯你来安家了,如果有很长一段时间你不来的话,我可能会感到特别不安心!”
“我知道……”
正因为如此,严冶才不敢对他说,他早就知道这点了,可他也无可奈何,不是吗?
“辞,你先不要难过!”
严冶倏然抓住了安之辞的手臂,待他疑惑的看着严冶时,他又慌张的松开手了。
他道:“辞,固然是这样,我也知道,其实我也不习惯不来安家看你,但总有些无可奈何的时候,不是吗?”
安之辞听得一脸茫然,这话他真的有点弄不懂。
就像以后都不会来安家看他了一样,面对严冶的这句话,安之辞也慌了。
“严冶,到底怎么回事?”
他似乎感觉到了严冶会有什么危险,只是严冶不说,他也猜不到。
平常他就在安家待着,有时间就去歌舞楼看看,平常他过得都很清闲,就像在隐居一样。
这郭城外头的人,都快忘掉安家有个安之辞存在了。
“没事,真的没事,我只是担心太久不来看你,你会觉得孤独……”
严冶解释着,他挺害怕的,因为安之辞很温和,就像温茶一样,平平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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