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灵器、凶手、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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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段的摄像头似乎置于酒店走廊的天花板上，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站地笔挺，以一种堪称优雅的姿势，敲了敲房间的门；他侧对着镜头，看不清脸。

十七秒后，房门打开了，男人的手中闪过一道光芒，赫然出现一把手枪。

开门的是一个发福的中年男子，他出现在镜头中还不到半秒，男人的手枪就抵他的脑袋上开了瓢，果断，狠辣，毫无犹豫。

尽管这段录像没有声音，但看着从房间里映出的光影，余林可以想象出房间内的几个人该有多么慌乱。

接着镜头一切，清晰度有所提升，同期声也响起。

“这是通过安插在床前插口里的针孔摄像头截到的，有不法分子用这玩意儿来偷拍入住酒店的情侣。”

房间里还剩下两个男人，这个套房有三张床，他们赤身裸体，手忙脚乱地想用辈子遮住自己的丑态，他们各自的床上还躺着两个一丝不挂的女性，她们似乎已经昏迷，不省人事；最靠近窗户的那张床上只剩下女人。

伴随着门被关上的轻响；男人的身影出现在镜头前，定焦让他的身影变得模糊。

床上的男人吓得瑟瑟发抖，污秽的尿液染脏床单。

镜头里充斥着他们的嚎叫，和男人磁性的轻笑声。

接下来的情节，余林看了都有些反胃。

“我靠……他让他们互相……？”

“天哪……用拳头的么……”

“真能塞得进去啊……”

“卧槽……太恶心了。”

“我要吐了。”恶心到极致的画面，再加上镜头里的惨叫声，余林有些坚持不住了；郝司令恰到好处地关上视频。

“让我们再看第二段录像吧。”

郝司令说着，就打开第二段录像。

看起来是楼道内的监控探头，镜头似乎已经有些年头，画面颗粒感极强；就像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电影

但男人的脸第一次出现在镜头中。

他手里拿着什么，在和穿着外卖制服的小哥交谈几句后，小哥就跑下楼去，余林赶紧暂停他全脸露出的一帧；仔细端详着，发现这个男人长得真是很帅。

“身份已经确认了；还是继续看吧。”郝司令说着，敲下空格。

男人手中的物体光芒一现，又变作一把手枪，随即他敲响了房门……

“他的脸不是自己的，来自一个韩国的十八线小明星，前年确认死于车祸。”

郝司令说着，从文件袋里抽出相关的资料。

“酒店里死的那三个人，对外宣称是嫖昌离奇死亡，警方那边准备以聚众吸毒过量致死结案，其实是按指示交接给我们事务部了。”

“然后他们是怎么死的嘛……你也看到了。”

余林并不想回忆，赶紧摆摆手，让郝司令快点说。

“酒店里死的那三个人，都是本地黑帮成员，暴发户背景，与官员还有些关系，所以嘛……上头比较重视，就把我叫过去了；但说实话都是些死有余辜的家伙。”

余林听着郝司令不紧不慢的声音，翻开文件。

当时躺在他们床上的三位女性自然不是小姐，而是三位在酒吧玩乐的女大学生，她们来自本地某大学的同一宿舍，被那三个人盯上后下了药。

三人的手机里还有大量的，不同女孩昏迷后拍摄的照片与录像；这些都明明白白地写在调查文件上。

“**惯犯啊……还涉嫌吸毒，高利贷；这三个人残害了多少女孩……”余林喃喃道；对那个杀死这三个人的男人，他心里居然有些隐隐叫好。

“那三个可怜的姑娘还在医院里，警方在保护她们，身份也做了保密处理。”

余林直接翻到关于第二起案件的文件。

王泽似乎倒没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就是个心理阴暗的胖子，经常在网络上发表负面言论，对父母毫无感恩之心，辱骂他们的同时，又索取财物，一天二十四小时有十四个小时在进食……

这个人无法让人起半点怜悯与同情。

“嗯……”余林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沉默着若有所思。

“总之，先等情报局的同志们完成工作吧。”郝司令刚好喝完茶水。

他的眼睛嫖到余林办公桌上的另一台显示器。

事实监控画面来自地铁站前的路灯探头，雨夜的巷口，雨水让镜头有些模糊，但可以辨认出少年背着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女孩走出。

“余林。”他招呼道；手指向电脑屏幕。

“你看那个……是不是邵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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