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裂缝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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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舟缓缓靠近虚空裂缝，猩红的光辉如涟漪般在裂缝周围扩散。空气中的压迫感越来越强，仿佛天地间所有的力量都在朝这里汇聚。

李衍站在船头，手中的长剑微微颤动，无道之力涌动不休。他能感觉到裂缝背后隐藏的力量无比庞大，那是一种超越规则与域外的存在，仿佛整个天地都在为它让路。

柳青璃展开符文卷轴，眉头紧锁：“裂缝的波动极为复杂，周围的灵力已经完全紊乱。通过它之后，我们可能会进入一片全新的空间，那里没有规则的约束，但也没有任何可以依靠的力量。”

穆怀长老点头：“这很可能是域外核心所在的空间，也是天渊所提到的自由意志的领域。如果我们选择踏入，就意味着放弃了天地的庇护。”

楚玄辰哈哈一笑，挥着长剑说道：“庇护什么的我们又不是没放弃过，反正都到这了，进了再说！”

李衍目光冷冽，语气坚定：“我们的路从一开始就注定孤独无依。既然到了这里，就没有回头的余地。”

灵舟缓缓驶入裂缝，一阵刺耳的嗡鸣声响彻虚空，四周的光芒迅速扭曲，仿佛整个空间都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撕裂。

当灵舟穿过裂缝后，众人进入了一片诡异的空间。这片空间没有上下左右的区分，四周的景象如同破碎的镜面，无数星辰和符文在虚空中漂浮，散发着幽幽的光辉。

柳青璃注视着漂浮的符文，轻声说道：“这里就是无序领域，一片完全脱离规则的空间。所有的力量在这里都会失去原本的形式，我们必须更加谨慎。”

穆怀长老抬手感知周围的波动，眉头微皱：“灵力的流动极不稳定，域外的气息与规则的痕迹交织在一起，形成了无数潜伏的杀机。”

楚玄辰握紧长剑，咧嘴笑道：“越危险越有意思，这地方一看就是适合咱们大展拳脚！”

李衍没有说话，他的目光冷冷地注视着远方的一片漆黑，那片黑暗中仿佛隐藏着某种巨大的存在，正在无声地注视着他们。

“那里，是源头。”李衍低声说道。

柳青璃点头：“根据符文的波动，那片黑暗应该就是域外与规则之灵共同的枢纽。只要摧毁那里，就能彻底打破它们的桎梏。”

穆怀长老缓缓说道：“但它们不会让我们轻易靠近。接下来，每一步都可能是生死之间的抉择。”

李衍握紧长剑，声音低沉：“继续前进。”

灵舟缓缓驶入黑暗区域，周围的景象变得愈发诡异。四周的光芒逐渐被吞噬，空气中传来低沉的嗡鸣声，仿佛无数生灵的低语在耳边萦绕。

突然，一道刺耳的咆哮声从黑暗中传来，震得灵舟剧烈晃动。紧接着，无数漆黑的身影从黑暗中涌出，那些身影形如扭曲的恶灵，双目猩红，带着浓烈的杀意直扑灵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