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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你对知琼怎么想的?
非礼还是救命,这是一个问题。
你看,许少主的思维永远和别人不一样。
喊非礼,证明他虽然名节不保,但还有得救。
喊救命,说明他已经完全榨干,可以入土了。
然而许少门主着实想得有点多,虞知琼那好似宝玉雕琢般玲珑剔透的纤纤玉手,并没有太多逾越的举动。只是运着几抹灵力,在许守靖腰间的红色琥珀上抚过,一枚漆黑的牌子便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原来不是要对我硬来。」许守靖松了口气,但察觉到虞知琼戏谑的眼神后,一股凉意冒上心头,脸色变得很难看。
坏了,暴露了。
刚才一紧张,忘记遮掩了。
压不住,压不住。
虞知琼像是没有察觉到许守靖的‘异常’一样,拿着手中的牌子,整个人贴了上去:
“有它在,你不需要任何身份,在天涯虞氏都有你的一席之地。”
许守靖默默躬着身子,想了想,疑惑道:“可我并不是它的主人,我只是帮人送回来。”
“这不重要。”虞知琼用膝盖顶开许守靖试图夹紧的腿,一本正经地说道:“你拿着这块儿牌子,说明你和那个人有关系,仅凭这一点,就比上门女婿这种虚名要有用的多。”
许守靖有点受不了了,但还是强忍着挤出一个微笑:“他到底是什么人?”
“你不知道?”虞知琼眼神魅惑十足,好似想要吃人的狐媚子。
“他没说。”许守靖老实回答。
虞知琼想了下,把牌子揣进许守靖的怀里:“那你还是等老爷子自己告诉你吧,反正明天一早你就要去见他。那老头有点什么事都藏着掖着,我们知道的确实也不多。”
许守靖知道这是在暗讽自己也‘藏着掖着’不告诉她,他干笑了一声,出声道:
“我确实也没想到,这东西会那么重要。”
他虽然也没轻视虞元洲给自己的这块儿牌子,但是拿出来就能在虞家占有一席之地还是太夸张了。
不过细想一下倒也有理,人家好歹是轩阳境大能,就光这个境界的地位,按理说和虞历寒也差不了太多。
既然如此,为什么虞元洲却独自离开了天涯虞氏?虞家人还愿意放一个轩阳境的大能离开,这不是自断臂膀吗?
“是有用,不过毕竟时代变了,与当年相比还能有多少效力在,还是要看老爷子怎么说。”
虞知琼舔了舔红唇,眼波流转,嘴角挂着坏笑:“你要不要还是考虑一下,我和霜儿你娶一个?”
眼神中的媚意像是钩子,一下一下戳着许守靖的心尖儿,玉手抚上了他的胸膛。
“你要问的都问完了?”许守靖感觉自己快扛不住了,连忙转移话题。
“嗯,暂时没了。你呢?”
虞知琼笑吟吟地说着,像是有些发痒那般,收回了按在许守靖胸膛上的玉手,顺势在饱满的伏起上挠了挠,纤细的手指像是陷入一团棉花,可以看得出弹性十足。这个动作很细微,但足以让男人血脉喷张。
“我现在只想睡觉,累一天了,困了。”许守靖偷瞄了一眼,赶紧收回了视线,表情像是在憋尿,膀胱快炸了的那种。
“哎呀,怎么了?是不是被虞宗以打的还有暗伤?”虞知琼刻意又恶意的佯装出一个紧张担心的模样,作势又要往许守靖身上贴。
“虞知琼!”许守靖受不了了,一把按住她的肩膀,清秀的桃花眸圆瞪,怒道:“你想干嘛?!”
虞知琼毫不畏惧的和他对视,良久,舔了舔嘴唇:“想。”
「……这女流氓。」许守靖心底无语。
“这可是你说的!”他恶狠狠地瞪着虞知琼。
“是我说的。”
“你别后悔。”
“我为什么要后悔……又不是我跟个小处男一样被勾的欲仙欲死欲火中烧火急火燎。”
“……”
“所以呢?”虞知琼眨巴着又大又亮又媚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像两个小扇子一样,啪塔啪塔的。“我不会后悔,那你打算做什么?”
话音刚落,虞知琼就被推了。
不是推倒,是推开。
“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许守靖气急败坏地爬了起来,好像有洪荒猛兽追赶一样,狼狈逃窜。
看着许守靖躬着身子,骂骂咧咧离去的背影,虞知琼在后面笑的前仰后合,一时间银铃般的笑声传荡在整个庭院。
……
……
山峦连绵,云雾缭绕。
巨鹰突破云层,展开遮天蔽日的翅膀,自天际边飞翔远去;郁郁葱葱的竹林被这阵疾风吹得绿影摇曳,声响如沙。
沿着竹林小道的小溪一路向上,在山石的尽头有一间小院。
小院十分简陋,只有一间破旧不堪的小竹屋,围了一圈丝竹的栅栏,院内的竹架上挂着晒好的腊肉与干菜。
一个白发如雪的老人躺在院内竹椅上,面色如常,目光平淡,好似世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只有这竹林小院是他的栖身之所。
踏踏——
轻快中带着几分沉稳的脚步上,踩着干枯的竹叶缓慢靠近。
白发老人并无动作,直到那阵脚步声自小院门口停下后,才以他那浑厚的嗓音说道:
“来了?”
“晚辈,许守靖。”站在门口的黑袍少年拱手作揖。
虞历寒咧嘴笑了笑,微指了下面前的茶桌和茶具:“会煮茶吗?”
“不会。”许守靖一脸坦然。
“一点不会?”虞历寒扶着胡须。
“略懂。”许守靖犹豫了下,如实回答道。
不是诸葛丞相的那种‘略懂’,是真的什么都不懂的‘略懂’。
以前还待在龙玉门的时候,逵道稍微教过他一些手法。
但也只停留在比直接倒热水稍微好一点的程度,远远谈不上‘茶艺’二字。
“那就来试试。”虞历寒闭上了眼睛,说完这句话后便不再有举动。
茶桌上摆着的道具一应俱全,茶则、茶匙、茶斗、茶擂……都是一眼能看出有多名贵的茶具。
院子里其余的东西看起来都是就地取材,唯有这一套茶具是鲜有的珍品,看起来格格不入。
这老头还挺喜欢喝茶?
许守靖心想,如果自己泡的太烂,不会被直接轰出去吧?
兴许是太久没碰过茶具,许守靖的动作生涩而又僵硬,忙活了半天才将一整套流程结束。
等到用镊子将茶碗分过去,虞历寒堪堪睁开了眼睛。
虞历寒端起面前精巧的瓷器茶碗,小小抿了一口,缓缓闭上眼睛,似是在用心品鉴名贵的茶叶带给人舌头与味蕾的韵味。
许守靖一言不发,侍在一旁等着。
微风拂过竹林,竹叶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
过了许久,虞历寒将茶碗放在桌上,深埋在眼窝中的瞳孔睁大,目光如炬地看着面前的黑袍少年:
“茶是好茶,可惜人不行。”
“——”许守靖有点想骂人,我本来就不会煮茶,是你非让我煮的,现在喝了觉得不行,又来这么一句损我?
虞历寒也没管许守靖在想什么,自顾自的将茶碗推前:
“添茶。”
“……”
许守靖表情憋得很难受,他很想说一句‘难喝你还喝?’,可惜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还是老老实实重新将茶汤添至一半。
“茶是好茶,人的确不行,胜在独一无二。”虞历寒端起茶碗,这回他一口气喝了小半碗,似乎再没有细细品鉴的意思。
茶水到底,虞历寒没有再要续杯,只是转头看了许守靖一眼:“与优劣无关,只是不合适。”
许守靖听了这话却陷入了沉思,他观察着虞历寒平和的表情,沉吟道:
“尚未试过,又怎知不合适?”
他原本以为这老头是在说自己。
现在反应过来了,这是在说虞知琼。
虞历寒笑了笑,不可置否地摇头道:“道不同。”
“还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行?”许守靖低声还击。
他发现了,这群老家伙都是死脑筋,都觉得自己想的一定是对的。
逵道如此,苏烬也是如此,就连荼御、虞元洲、龙意阳也不能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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