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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有有,嗯,像是被什么东西咬的伤口,还在冒血。”白佐宁听见大哥问话,急忙道。
上面两个紫红的小洞洞,应该是吧,他也没有见过,瞎猜的。
他还伸手挤了挤,又挤出一些深红的血。
白佐宁手一抖,这万一有毒,血液也有毒啊,他还用手摸!
他赶紧伸手在辰辰的校服上擦了擦。
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又找矿泉水把手给洗了好几遍。
听见他被蛇咬,还昏迷不醒,饶是一向镇定自若的段易堂也有些着急。
他急忙对徐妙言道:“快、快打120的电话。”
桑榆插嘴道:“段叔叔,要不先让我弟……我朋友送辰辰去医院吧,等救护车过来,又要耽搁一些时间。”
话一说完,段易堂和徐妙言神色各异。
段易堂忙不迭地点头:“小榆你说得对,快快送医院……”
“还是打医院电话吧,救护车过来就可以在车上进行救治。”徐妙言沉静地开口,接着拿出电话拨打了120。
白煦宁见她已经联系救护车,便让白佐宁好好照看孩子的情况原地不动,等救护车过来。
桑榆又拿出手机上网查被蛇咬后的处理办法,不过现在人不在他们身边,即便是查了也没有什么用。
几人搭着车向学校飞快地使去。
倒是与救护车同时赶到地方。
徐妙言见桑榆在车上一直拿着手机看,不知道她在看什么,频频给她使眼色,她也没有发现,心头不禁有些气。
*
区医院内,即便是晚上,就诊的人和家属也比较多。
医生给辰辰清理了伤口,又注射了抗毒血清,辰辰的脸色已经好了很多。
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还没有醒来。
段易堂守在床边一瞬不瞬地照看着,生怕孩子有事。
刚才几人吃饭吃到一半,现在心情放松,不免觉得腹中有些空虚,徐妙言也担心这孩子没有吃饭就跑了出来,拉着桑榆去医院食堂给大家带饭。
徐妙言把桑榆拉到走廊拐角,忍不住开始教训:“……刚才在车上……你叔叔说打120就打120,你还自作主张做什么?”
桑榆一脸莫名地看向她:“我什么自作主张了?”
徐妙言见她想不起来,直接点出:“你在车上说什么了?让你朋友送辰辰来医院!”
桑榆还是一脸莫名其妙:“对啊,不送难道一直在那里等着?这样快嘛,从学校到医院开车只要几分钟,救护车过来用了将近二十分钟。”
“哎,你傻啊,你没有亲弟弟,你着什么急!论亲疏关系,我跟他尚且身份尴尬,你就更远了,这关你什么事?辰辰当时情况不明,你又不是医生,这时候他爸爸说什么就是什么,哪里需要你多嘴参言,万一是毒蛇咬的怎么办?!万一你朋友开车堵车耽搁了治疗怎么办?”
徐妙言急急地开口,“他可是你段叔叔的独子,要是采纳你的建议,万一辰辰出了事,他就会后悔,后悔当初怎么选择了你的建议,你看怪不怪你。”
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桑榆,这个女儿啊,怎么在这些事情上转不过弯。
桑榆怎么会不明白她说的意思,以前参加工作的时候,秦芸就跟她说过一个职场法则叫避险(避嫌)法则。
徐妙言说的总结起来就是这么一个意思。
不关自己的事,不闻不问不做决定,装聋作哑难得糊涂。
虽然听着有些冷血,可就像徐妙言说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何况这还是命。
桑榆没有说话,也不想跟她争辩,听着就是了。
这事论无可论。
徐妙言见桑榆不说话,只当她不服气,但这时间也不是教训女儿的时候,她只匆匆说道:“还有刚才你一直在看手机,这像话么!你叔叔这么着急,瞧见你玩手机,肯定不喜,你一会也收收,还是多露出一点关心和着急。”
桑榆一片好心,没想到被误会,但这么一想,确实是这样,段叔叔不知道她在查,从他的角度想,自己那样的行为确实让人生厌。
她很是无奈,又想,徐妙言跟桑弘文的时候可是有不满的就吵吵,跟段易堂在一起,之前的性子都收敛了。
不知道是喜欢他还是因为这个身份憋屈的。
但不管怎么样,也不想给她添麻烦,让她在段家难做。
桑榆垂眸,嗯了一声,“我下次注意。”她垂下眸时,徐妙言能瞧见她两排浓密的修睫,一副认错的态度。
徐妙言突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只想着,以后让桑榆和段易堂少接触吧。
免得委屈了女儿又惹段易堂不开心。
她柔声道:“刚才我见煦宁脸色不好,你过去问问,是不是喝醉了,在医院给他开点醒酒药。我下午买点吃的就行。”这孩子没有喝多少,这么浅的酒量么?
桑榆听见徐妙言说白煦宁,联想到他刚才的脸上,也是着急万分。
*
这边,白煦宁坐在病房外面的椅子上,用手撑着额,微微闭眼,轻轻地揉捏。
白煦宁站在斜对面,时不时地斜睨他一眼,没有说话。
毕竟前两天还闹别扭了,他现在要是说话,就是服软,按照白佐宁的性子,他当然不愿意低头。
但瞧见他从来没有在外面露出过这副模样,心头疑惑不定,不知道是他不想瞧见自己还是怎么的。
拐角处桑榆母子的对话时不时地飘进他耳中,白佐宁也听见了徐妙言的话,顿时又气又鄙夷。
这还是什么人,虽然不是亲生的,但好歹跟那小子是一家人吧,怎么可以这么教女儿做人!
人都晕了,生死不明,她还有心思考虑这些!
太不像话了,还有桑榆,屁都不放一个!
这母女俩果然品行极差!
听见后面一句话,白佐宁再次看向白煦宁。
他脸色苍白,不像是累了,大哥一向在人前都是风度翩翩,从不示弱,今天这样子很奇怪。
他管不了许多,刚才别扭的心思消失得一干二净,走过去叫了一声:“哥?你哪里不舒服?”
桑榆也走了过来,瞧见白煦宁这副模样,心头一痛,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他额头冷汗津津,桑榆慌了,忙扶他起来:“我带你去下面急诊看看。”
白煦宁摇头,伸手把桑榆拉在旁边的座位上坐下来,然后偏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桑榆感觉肩膀一重,她一愣,承受着他的重量,不自觉地把背脊挺直,还微微斜了斜肩膀,以便让他靠着舒服些。
她肩膀圆润,还故意凑过来些,白煦宁感觉很软,很香。
似乎胃也舒服了一些。
桑榆道:“白老师,我们就在医院里,还是让医生给你看看吧,我见你脸色很不好,你哪里不舒服?”
白煦宁喘着粗气,一向坚强不示弱的他突然觉得有些疲惫,他轻声道:“胃难受。”
“胃?”桑榆心一惊,“是因为喝酒了?”
白煦宁点点头。
一旁的白佐宁顿时跳起来:“你让他喝酒了?你怎么能让他喝酒?!”白煦宁早些年为了学习和工作废寝忘食,把胃给搞坏了,平时只要注意饮食倒是没什么,但不能喝酒,特别是烈酒……
白佐宁气愤地看着桑榆:“他胃不舒服,平时都是吃得清淡的,好不容易这两年才养好,你怎么可以让我哥喝酒!”
说着拿出电话,“我给郁阳打电话,让他拿药过来……”以前白煦宁胃疼,觉得不是什么大事,难得去医院,也不好让家庭医生过来检查,都是郁阳开的药,现在郁阳那里也有他专门给白煦宁配的药。
白煦宁逮住他拿着电话的手,“我去下面检查,你别给他们打电话。另外我没什么事,只是有一点难受而已,别大题小做,也别给奶奶和妈说。”白煦宁抬起头,嘱咐道。
他最怕这人告诉奶奶和妈,女人的心思难猜,他担心她们跟白佐宁一样把什么都归到桑榆身上。
病房里段易堂听见这声音有些不好受,听见桑榆被他朋友怨更加觉得抱歉。
徐妙言返回来拿钱包,听见了白佐宁的指责,她刚才听见这人叫白煦宁为哥,又算是找了辰辰,她不方便发作。
但他刚才指责桑榆,怒气腾腾的模样还是让身为母亲的徐妙言有些不喜。
她走过去,轻轻地瞪了白煦宁一眼,“你这孩子也真是的,吃饭的时候怎么不说啊,这不是拿健康开玩笑么。”
桑榆很愧疚,她早该想到白老师这样的性格,一般不会主动说,有什么也忍着,她刚才发现他异样,怎么没有多问两句?
她担忧地看向他:“你这人不能喝就不喝,你也不知道拒绝还一口喝了,真是!”桑榆心如蚂蚁在爬,见他不能站起来,想是抽痛的难受。
她急忙起身,想站起来去下面找医生。
徐妙言按住她的肩膀:“我去找专家,你在这里陪着他。”
桑榆点点头:“妈,你快点啊。”
徐妙言匆匆下去,心头乱七八糟的,这孩子看着好好的,怎么这么年轻就有胃上的毛病?
以后老了还怎么得了,桑榆也真是,情况都不了解清楚就盲目的扯证了!
气死她了!
但是现在两人已经扯证了,只能就这样着了。
还有,这孩子该不会没有对家里说他和桑榆已经结婚的事情吧,这次她邀请他们过来用餐,也是想着见见对方父母,可桑榆这个臭丫头不知道是装作不懂还是故意的,反正一句这话也没有提。
她提出来,这丫头就给转了话。
还有,之前桑榆说要去他家参加奶奶寿宴,回来后亲家那边也没有打过一个电话给她……
那就是背着父母结的了?!
徐妙言这么一想,顿时心头一跳,心道:难怪刚才那小子这么跟桑榆说话了。
不想了,徐妙言走到下面,找到相关的科室,不管怎么样,她要找个好专家。
“我也下去叫医生。”白佐宁见只有她下去叫医生,生怕她不尽力,因为徐妙言在拐角对桑榆说的那番话,已经被白佐宁认定她为‘毒妇’。
*
这是晚上,晚上值班的只有科室医生,没有专家,还是被徐妙言拉着上来了。
医生检查一番,没有说什么只让好好休息,晚上不要吃东西,以后也要注意饮食。
几人这才松一口气。
桑榆见他这样难受,直接扶着他去里面空着的病床上趟一会。
于是两人间的病床,左边躺着想睡睡不着的白煦宁,右边躺着还没有醒的辰辰。
三人在病房守着,一阵无语。
段易堂知道儿子没事,心安不少,看着一边的白佐宁真诚地道谢:“你是白家的二公子吧!”
白佐宁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一副清冷又拽酷的模样。
心头冷哼:给谁套近乎呢。
徐妙言确是一愣,不可置信地看着白佐宁:白家二公子?什么意思?
圈子里提起的白家只有东山白家……
还是段易堂只是字面上的意思?
她扫了眼病床上的白煦宁。
这孩子面色苍白,五官如同一笔一划勾勒,每一处均是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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