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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晓玉看看桑弘文,又看看桑榆。
一个眼里闪着跳动的怒火,一个神情冷漠,仿佛这件事跟她不相关一般。
只是她白皙如玉的手指划拉着手机屏幕,仿佛她一不同意就要打电话报警。
桑弘文没有给曾晓玉好脸,工作的事情就够他烦的,家里还一堆堆的事情,曾晓玉的妈跟几年前一样,就知道瞎起哄,乱惹事。
当桑榆这跟他家一样吗,想怎么闹就怎么闹,她是很看不惯这个老太婆,这么一想,桑弘文顿时有些后悔,后悔刚才说出去的话,就该让她急一急,这些年他找钱容易吗?
他瞥了眼曾晓玉:“让你写你就快点写!”饿死了!
“爸!”桑椹叫了一声,但没什么用。
曾晓玉磨磨牙,想到是桑弘文承诺还,心不甘情不愿地点头:“我写!”
桑榆从抽屉中拿出纸和笔,递给曾晓玉。
桑椹不满了,仿佛才反应过来,疾步走到桑榆身边,一巴掌拍飞了桑榆手上的纸和笔:“写什么写,这是我家的钱,凭什么就这么白白给别人!妈,爸,这明摆着欺负人,她以为我们好欺负吗?”我就看她敢不敢报警!
桑榆笑了,这叫她欺负她们?搞反了吧!算了,这货是神经病懒得费口舌。
“这笔和纸不贵,几块钱,麻烦也给我算上。”桑榆淡淡的开口,“还是你不想私了?早说嘛,浪费口水!”
桑榆转身,又按亮了电话,曾晓玉心肝一抖,跑过去,拉住桑榆的手:“别听椹椹胡说,你爸爸都说了,我还能不写?”
桑榆拧眉,冷冷地瞥了眼她抓着的自己手:“拿开。”知道有怕的就行!
这看瘟疫一样的眼神,让曾晓玉的自尊心受到了一万点的暴击伤害,确定桑榆不打电话后,讪讪的收了手。
桑椹见曾晓玉的态度,觉得受了一肚子的窝囊气,她眼珠一转,瞥见一旁坐着的桑奶奶,她终于想起桑榆怕谁,急忙跑到桑奶奶面前,抱着桑奶奶的胳膊哭道:“奶奶,你不管她吗?”
桑奶奶沉默不语。
“行了,椹椹,你别说了,我写。”曾晓玉捡起地上的纸和笔,开始写。
桑椹见状,再也受不了,摔门跑出去。
今晚上本来是找桑榆算账的,结果弄这么一出,她什么脸面都没有了!
“椹椹——”曾晓玉叫了一声。
桑弘文见状,怕她晚上出事,跟着追了出去。
才走到门口,桑弘文就逮住了桑椹。
走廊上,白煦宁双手插兜,姿态慵懒地倚着墙壁,抬眸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带着距离,桑弘文习惯性的拧眉,没有跟他说话。
他拽着桑椹进去,啪的一声关了门。
恰此时,桑榆抬眸一瞥,只瞧见一抹清隽的身影,她心猛的一跳。
说心里话,她很不愿意让人看见这一幕,总觉得很不好意,特别是白老师等人。
曾晓玉写好后,交给桑榆,桑榆拿起来看了眼,没有语句毛病,从包里拿出一支口红,正好是上次白老师送给她的牌子,她舍不得,又翻了翻,找出一支快用完的,递给曾晓玉:“盖个手印吧。”
曾晓玉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桑椹和谢芬芳觉得这一刻很屈辱,白白的就没了二十万,虽然不是她们的钱,也好歹是他们家的钱吧。
“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吧。”曾晓玉牙酸地问。
桑榆放条子的手一顿:“不行,还有一件事没有做。”
一屋子人看向她。
曾晓玉拧着眉,心头更烦:她到底要做什么?!
就连正跟桑奶奶说话的桑弘文都一顿:又怎么了?
“我要她们两人给我道歉。”桑榆懒洋洋地开口。
“不可能!”
“想都别想!”
两道声音同时惊呼。
“她刚才骂我贱种!爸,当时你也在这里,这种话你听得下去?”桑榆转过头,想起黄肃侮辱她的话,当时桑弘文明明很气愤,怎么到了这几人嘴里,他就听得下去了?
桑弘文确实听见了,谢芬芳侮辱他女儿就是侮辱他,但这人毕竟是曾晓玉的老妈子,他能怎么办。
桑榆冷冷地睨着谢芬芳,“我是贱种?那谁是贱人?我爸还是我妈?我妈正正经经地跟我爸结婚,然后才有了我,怎么会是贱人?那你说的是……”桑榆瞥了眼桑弘文。
桑弘文面色尴尬,低声喝止桑榆的话。
桑榆盯着谢芬芳倚老卖老的的货,莞尔轻笑:“你们只是赔偿了我东西的钱,至于这中间对我的言语侮辱和恐吓,以及,给我留下的这一地乱摊子,我就活该承受?不道歉不收拾干净,想走没门!”
桑榆冷道,起身向门口走去:“行了,你们收拾好,另外想找我道歉了,再给我打电话。”桑榆说完,关了门。
桑椹奔过去,拧开门发现根本打不开:“爸,她把门反锁了!”好大的胆子敢把他们关在这里,这里面还有爸爸和奶奶。
她就不怕她们再次把她家给砸了?
桑椹心头憋屈踢翻了脚边的一张矮凳。
“椹椹!”桑弘文叫道,看了她一眼,“还不快收拾!这不是你的家,你来人家家里砸东西就有礼了?你学的礼仪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还不收拾干净!”
“妈!”曾晓玉看向桑奶奶叫了一声,委屈得很。
桑奶奶把桌上的碗筷收进厨房,错开了要来搭话的曾晓玉。
谢芬芳秉承着把赔了的本捞回来的心理,一屁股狠狠地坐在沙发上,期望把沙发坐穿,把地毯给磨出一个洞来。
*
桑榆拿着手机慢悠悠地走到小区下面。
路灯下有一张长椅,长椅后面是一大从无尽夏绣球,开得正艳,桑榆自从搬来这里还从未在这长椅上坐过休息过。
她走过去,用手臂枕脑袋。
目光正好对着她家的阳台,茂盛的花枝从阳台里面伸到外面,绿色的叶子迎风飞舞,桑榆能听见风吹动叶子的沙沙声。
白煦宁从楼上追下来,大厅中没有她的身影。
他走到门口,举目四望,不远处一抹红影落入他眼中,夜色下,她曲着腿仰头躺在长椅上,玲珑曲线尽显,一头乌黑的头发从旁边滑落,露出一片光洁的肌肤。
较长的头发有的落在地上,凉凉的月光和暖暖的灯光打在上面,平添了一抹光华。
大朵大朵的蓝色花朵开在她身边,让这一幕像是梦幻中的场景。
他心一窒,抬步走过去。
“在看什么?”低沉和煦的声音响起。
这声音真让人陶醉,桑榆微微侧目,星空下是白煦宁那一张完美的脸,平日浅色的眸子,像是带着夜空的色泽,纯净而又悠远。
路灯给他周身带了一层暖黄暖黄的光,带着迷蒙的色泽。
如此的引人注目,桑榆愣了一瞬,细细欣赏一阵。
随即轻笑不答反问:“你跟着我?”桑榆坐起身,“敢说不是跟着我?”
白老师真是……
好可爱。
刚才就在她家门口吧,她都看见了。
想着他是因为担心自己,又顾忌着她脸面没有进去,桑榆心窝窝就一阵暖。
白煦宁走过去,把她扶起来,侧身坐在椅子上,用双手把她按回椅子上,把桑榆的脑袋轻轻地按在他腿上。
给桑榆当了枕头。
枕着他的腿,桑榆心跳加速,有些不好意思,还不敢用力,等完全适应后,她才放松了身体,嗯,是比枕着手要舒服很多。
“他们都走了?”白煦宁想到刚才在外面听见的问道。
“没有。”桑榆脸上的笑一下沉了下去,“我把她们关在了里面。”
白煦宁:”……”关在里面?桑弘文不是来了么?
居然敢关她爸?
桑榆仿佛知道他心头所想,轻笑着开口:“我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实在是气不过,脑袋一热就关了。”
桑榆想了想,桑弘文若是不在她还不敢让姓曾的三人在她家呢!
“刚才我傻了,还录像,根本不用录像。”桑奶奶过来时,她想着平时要上班,不能时时刻刻在家,桑奶奶年纪大了,若是有个什么,她也能第一时间赶来。
所以让白老师给她弄了一个监控。
录像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起来。
刚才就是想着这个她才敢肆无忌惮的出来,内心中所依仗的不是桑弘文,而是监控。
“烦死了,一回家就是这种事情,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吗?”桑榆气呼呼的开口。
白煦宁的修长白皙若玉的指尖挑起她的发丝,在手中漫不经心的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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