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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尧天道:“第一个锦囊,在我离开牢房之后拆开,然后做到纸条里里面的事。”
“离开?你想到逃出去的办法了?”翟让问道。
邢尧天摇头道:“不是逃出去,而是直接被人保出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翟茹为了救我,应该会把我的遭遇告知给礼部侍郎王薄。他是个对我很好的人,再加上我的罪名不清不楚,也没证据证明我真的劫狱过,所以我被保出去的可能性很大。按照时间来算,大概明天就会有人来接我出去了。”
翟让这才恍然说道:“怪不得你昨晚那么绝望,害怕自己因为重伤感染而死。原来你早就知道,你不会在这监牢里待很久。你的计划就是被抓进来几天,给我这几个锦囊,然后再潇洒的离开,对吗?好小子,你比我想象中要厉害的多。”
翟让的猜测完全正确。其实在邢尧天发现王伯当和江弘有问题的时候,就曾经想过和翟茹一起逃跑。以翟茹的轻功,抱着邢尧天一起飞跃墙头然后逃走,其实也能做到。
但当时的邢尧天经过短暂的思考之后,还是决定铤而走险被抓住,或许这样能更好的救翟让。而事到如今的一切发展,除了昨晚差点送命之外,一直在按照邢尧天的计划在进行着。
邢尧天被他说的有不好意思,尴尬的笑着道:“我真那么厉害,就不会差点把自己玩死了。嘿,不说这个了。第二个锦囊,您要在您行刑的当天早上拆开,照样做到我吩咐的事情,您就能脱离危险,逃脱牢狱之灾。”
翟让奇道:“两个锦囊我就能安全,那这第三个纸包,啊不对,第三个锦囊里写的是什么?”
邢尧天道:“第三个锦囊里写的仅仅是建议,您可以按照我说的去做,也可以完全无视,这个没什么关系。关键是第一第二个锦囊,只要您按照我的吩咐去做,我就有信心救您离开。”
两人商量完正事之后,才有时间解决桌上的丰盛饭菜。虽然已经放凉了,但味道还是非常美味。不是酒菜有多好,关键是吃东西的人心情。
两个身处死囚牢的犯人,仿佛都在用这顿饭菜,在庆祝自己即将重获自由。
……
次日上午,监牢门忽然被打开,一个官员打扮的人站在牢门口,表现出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说道:“这地方是死囚牢,晦气得很,两位还是不要进去了,下官吩咐将囚犯……啊,不对,是邢公子带出来就好。”
王薄熟悉的声音传来道:“平生不做亏心事,怕什么晦气不晦气。”
说着,大步踏入监牢,一眼就看到了邢尧天。
此刻的邢尧天依然光着上身,身上的伤口虽然结疤,但看上去还是极为明显。
他眉头一皱,转身对那官员道:“一个十四岁的孩子,都要如此折磨,冯太守这官做得真是霸道啊!”
从言语中可以听出,这官员似乎正是此地的太守。
听到王薄发怒,这冯太守顿时慌了神,也不管什么晦气不晦气,急忙走进牢房,在王薄面前说道:“冤枉啊王尚书,我这……哎。这都是那个王伯当做的好事,居然如此心狠手辣,把这么个小孩子打成这样!不过这王伯当是王世充王将军的手下,虽无官职,但俗话说得好,宰相门前七品官,我也不敢招惹他啊。”
王薄也知道他的难处,不想再和他纠缠,哼了一声,没再理他。
在两人后面,一个老者缓缓走进来,竟是杨广。
王薄的出现理所当然,可杨广的出现却让邢尧天吓了一跳。本来以为杨广会非常恨自己,没想到杨广居然和王薄一起来保护自己出狱,这种以德报怨的胸怀,邢尧天真是自愧不如。
王薄举步来到牢房前,看了一眼邢尧天这幅模样,皱眉说道:“瞎玩瞎闹就算了,居然还闹成这模样,被人误会劫狱,现在好了,自己入狱,你图什么?”
邢尧天顿时明白王薄话里的意思,顺着他的口风继续道:“尧天知错了,我确实贪玩了点,但绝对没有想过劫狱之类的东西。”
冯太守想要对王薄示好,于是也站起身来说道:“邢公子这人看上去就面善,哪里会是劫囚之人。来让啊,快把牢门打开,松开他的镣铐。”
有人过来打开囚房,松开了邢尧天的手镣脚镣。
终于解开束缚的邢尧天轻揉着手腕处手镣留下的印迹,一瘸一拐的走出牢房。刚要对杨广说什么,杨广却抢先一步说道:“有什么话回去再说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邢尧天点点头,随着杨广一起走出牢门。
刚出牢门的邢尧天下意识的用手遮住眼睛,有点不太适应外面强烈的光线。
雪不知何时已经停了,杨广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了邢尧天的身上。邢尧天不敢推辞,道了声谢,这才穿上外袍。
王薄刚要随后离开,冯太守却说道:“王尚书,虽然这位邢公子是被冤枉的,可他毕竟被人当场抓住。其实真要追究起来,他也逃不了干系。下官要说他有罪是一句话,说他没罪也是一句话。可下官最后还是说他无罪,这并非看在别人的面子上,而是看在您王尚书的面子上。虽然可能会得罪您,但有句话下官要先说清楚。如果以后这位邢公子再插手这件事,万一出了状况,可能连王尚书都要被连累。您以后还是多家管教自己的手下,让这类事别再出现。”
冯太守的语气虽然客气,但这番话很明显是在警告王薄,不要再让邢尧天惹是生非,否则有下次的话,王薄也逃不过。
既然豁出老脸出来保人,王薄早就知道会听到类似的话语。所以即使被比自己小了四阶的官员给数落,王薄也面带微笑说道:“冯太守金玉良言,本官一定记在心里。”
三人离开太守府监牢,来到大门外,乘上王薄的马车。驾车之人是很久没见过的单雄义,见到邢尧天这幅模样,也有点不知说什么好,所以只管老老实实的驾车。
上了马车后,王薄和杨广的目光都落在邢尧天的身上,却都一言不发。
邢尧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二人解释,沉默许久之后,忽然低头说道:“是我没用,被人抓了起来,惹得王尚书和杨师为了我的事情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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