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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进步……而是转化……这种转化可能是强化异能也可能是弱化……”
“你的异能在其他异能者身上使用过吗？”方晨询问。
“是的……我参与了实验，在许多异能者身上都做过实验，大多数人都有微弱强化的迹象，但也有人变弱了……最好的情况是一个人由A级转化成了S级异能者，我也对普通人做过实验……但是在普通人身上的实验非常不好，他们之后会转化出异能……肉体却无法承受……”
原来如此，看来谷国的某位S级异能者是由这位异能者转化而来的。
对了，马克之前一直想要寻找的那位在普通人身上做实验的异能者，或许就是他。
方晨现在突然明白为什么这个家伙会被关在某个地下设施，并失去对身体的控制了。
“你之后是不是拒绝了这种人体实验？”
“是的……异能者顶多是被弱化，但是普通人却面临着生死或者是残疾……这实在是太残忍了，我拒绝再做实验……但是我身不由己……”
这位S级异能者的回答印证了方晨的猜测，所以马克的答案就在这个人的身上。
“那么你用精神力与我联系，是想让我做什么吗？”方晨现在明白这位异能者之所以会用精神力探查自己，很可能是有求于自己。
他被关在地下设施里多年，在他自己看来至少有几十年，那么他肯定想重获自由吧？
“是的……我希望你……杀了我……”令方晨感到十分惊讶的是，这个人并没有让他找到自己的所在，而是直接提出将他杀死的要求。
“你不想让我把你救出来吗？”方晨询问。
“不必了，曾经有……一位异能者尝试救我，但是她也死去了……我很抱歉……没有人能救我出去，而且这里还有其他的S级异能者，没有人能救我……所以我一心求死……我能够感觉出你的精神力极其强大……你能否利用精神力将我的精神直接杀死？”
方晨不知道这个人在过去遇到了什么，但是从他的回答可以知道，这个人也曾经想离开这所谓得地下设施，但是当他导致他人死亡之后，他便放弃了希望。
不过，现在方晨的精神力虽然强大，却并不具备杀死他人的能力，即便他有名为震慑的精神系异能，也仅仅能做到压制他人精神力的效果，却完全无法杀死一个人。
更何况，如果方晨能够用精神力杀死这个人，也不能保证他的肉体不会继续被谷国人利用。
“很抱歉，我虽然想帮你，但我的精神力不足以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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