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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邺堂堂一国之相,竟然会娶了这么一个女人。
真真是有辱身份的很。
夏嫣然与柳小姐,三言两语就把这场茶话会,推向了一个尴尬的局面,而讨论的主角,却施施然的安做在那里,品着手中的茶,还颇有好心情的捏着糕点,给身旁的小女孩,露着甜甜的笑容,问她:“好不好吃啊?”
小女孩嘴里嚼着糕点,含糊不清的应着:“好吃。”
“食不言,寝不语,这是基本之道,竟是不察?”
似右手边隔着一个桌,一位夫人小声的说着,她的声音虽小,但是在这种寂静的时刻,却也能听得清楚。
沐念卿本也是要看孟古被说的急了的样子,一时间没有见着,心里失落不已,她掩住了心头的失落,笑着上前道:“大家今日来此,是咱们女人家一起聊家常,说笑之地,以往的那些事,就不要拿出来在这里谈了,不如就谈谈近遭长安城的趣闻如何?”
闻言,柳小姐笑了笑,坐了下来道:“说起这个,方才我来的晚,倒是听到了一件趣事。”
在座之人,除却孟古之外,所有人都看着她,好以整暇的等着听她的趣事。
涂着大红丹寇的手指,轻轻的抚了下额角,柳小姐一双杏眸,直勾勾的望向孟古,道:“长安城时常出没的卖花童,今日榜上了一位富家夫人,富家夫人借着家中的势力,不惜在众目睽睽之下自表身份,以五百两的高价买下了这个卖花童。”
她简短的叙述了孟古街头一事,未提及性命,但是在场众人亦心如明镜她所指的是谁。
柳小姐继续又道:“当时我还觉得奇怪了,是哪个傻子竟然会花五百两买一个卖花童,如今瞧见,才知道那个傻子是谁。”她说着脸上绽放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她看着孟古,问:“莫不是你之前做过沿街乞讨的乞丐,便一时对那个卖花童心生同病相怜之感,所以才会花高价买走?”
“路见不平,出手相助了一下罢了,怎的到了柳小姐话中,话就变了味呢?”
一直未说话的孟古,终于开口说话了,她端坐在那里,全然一副尊位该有的样子,面上挂着得体的笑容,一眨不眨的看着柳小姐:“照柳小姐的意思,所有路见不平都会去曲解成同病相怜,那贵母亲之前的为灾民施粥,亦是觉得同病相怜了?”
早前,难民所中,户部尚书夫人念及难民生活苦,便设了个粥棚,每日施粥给难民,这已然成为了一场长安城人尽皆知的善举。
如今粥棚还未撤去,所以孟古便得知一二。
柳小姐向来不插足这些事,所以把这些都抛至脑后,如今听孟古提及,竟然还影射其母亲与难民相同,不禁怒道:“你所做一事,怎可与我母亲相提并论?”
孟古挑眉,顺着她的话问:“那柳小姐倒是觉得,我此举错了?不该买下这个卖花童?”
柳小姐一时间被激怒了,顾不得些许,:高声道:“倒不是觉得错了,而是长安城哪个世家的女人出门,不是坐在轿子?你已经身为人妇,就要懂得女子深闺的戒律,在外抛头露面,更甚是与那些地痞纠缠,实属有伤大雅之风,丢人门户。”
孟古浅浅一笑:“那照柳小姐之意,女子就要养在深闺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柳小姐嚣张跋扈有余,但是智商却不足,她未曾听出的问题,所有人都已经听得明白了,夏嫣然拉了拉她的衣袖,正要提点,孟古悠然笑看向沐念卿,含着笑问:“沐老板,你觉得柳小姐说的话对么?”
方才柳小姐一说,沐念卿心头就已经十分的不悦,而见孟古此时把问题引到她身上,脸色唰的一下子就白了。
但是她伪装的极好,笑了笑道:“虽说女子养在深闺,倒也是不乏有女儿辈的英雄人物,像人人高颂的木兰女英雄,便是巾帼不让须眉,即便是男儿也钦佩不已。”
柳小姐这才知自己一时间说错了话,紧咬牙齿,恨恨的看向孟古。
而孟古就等着沐念卿这句话,笑了笑道:“木兰女英雄,未曾入军营之前,家中亦是平凡之辈,她入军营之后,亦只是从一个小兵做起,而后成为领军的大将。天降于斯大任,必先使其生在谷底,再一遭反弹于上。”她看着柳小姐,一字字的问:“是谁说要饭不能一遭富贵?伺候的侍女又不能一遭翻身做了主人?”
众人闻言,这才得知孟古这是开始在反抗了。
柳小姐不服道:“强词夺理,在座的人又有谁能与木兰英雄相比?”
孟古道:“柳小姐也知,人在高处,不敢、亦不能相比。不管我之前做过什么,现在我的身份,依然是燕国长公主,相国夫人,有和亲文书和王上亲笔婚书为证。我已然是长安城一品诰命夫人,就连柳小姐的母亲,见到了我也要拜低一分,行个礼。柳小姐即便是再不愿,也得遵我一声相国夫人,若是敢不依,言辞有所犯上,我也有权置你个不尊之罪!”
她话语不重,但是一字字却掷地有声,让现场鸦雀无声,挤兑得柳小姐脸色一阵青白。
夏嫣然亦没有想到她会在这种嘲讽之中,还能义正言辞的说出这番话来。
“木瑶。”孟古牵着小女孩站起身来,道:“记下了,方才那些对我言语不敬,甚至是侮辱的人,探清楚是哪家的,写个明细出来,交给大理寺,让他来查一查,这不尊之罪该问何责。”
木瑶道:“是,夫人。”
闻言,方才那些个附和看不起孟古的人,脸都绿了。
‘新官’上任三把火,这场火烧得可够旺。
这场茶话会,茶没喝多少,舞也没看几曲,倒是惹了一肚子的气,孟古不再逗留,拉着小女孩正要离开。
“相国夫人请留步。”一位怯怯的声音响起来,孟古顿住脚步,偏头看去,是方才说那句‘食不言,寝不语的夫人。’
“妾身是礼部尚书的夫人,赵氏。”她携着自家女儿走上前来,盈盈一拜,先是自报了家门,而后道:“方才言语多过冒犯,还请相国夫人见谅。”
识时务者为俊杰,既是她先找了个台阶,孟古便顺坡下驴道:“夫人既是礼部尚书的夫人,日常沾染一些礼法,自然是惯了的,对于一些不合乎礼法的事脱口而出,便也可以理解。”
有她打了头阵,其余一些也都纷纷向孟古起身道歉。
最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柳小姐和夏嫣然的身上了。
这事的事端就是她们两个先挑起的,这歉,自然是要道的,不然很难消人心头之愤。
夏嫣然一身傲骨使然,仗着自己萧家儿媳的身份,便道:“我只是说出了事实罢了,并未做错什么,为何要道歉?”
柳小姐顺势也道:“我并未做错事,所以不道歉!”
她俩不道歉,一身傲骨,倒是把此事推向了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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