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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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一定不简单……看来，我得好好查查了。不如就让我先看看，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吧。”唐九思索了一番，通过刚才的对话，唐九觉得，面前的这位慕容雨彤，是个才智过人的女子。不拿来用，怪可惜的。如果她能帮助自己完成自己的宏伟愿望，那就再好不过了。

“好。”唐九微微点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凤小小，让凤小小不禁紧张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凤小小最怕遇见的，就是唐九这个表情。很神秘，也很诡异，令人捉摸不透。凤小小认为，她跟唐九相处这么多年，从来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她总觉得，他们之间总有一层隔阂什么的。这种感觉，凤小小越是成长，就越是明显。

唐九凑近凤小小，抓住她纤细的手臂，不让她离开。他将唇靠在凤小小的耳边，轻声说道：“我很期待呢，我的女宰相。”

这种感觉，靠在耳边，怪怪的，还有些痒。凤小小跳跃着的心脏在不知不觉中又加速了。

“凤小小，你冷静一点……面前这个男人，可是自己的仇人啊，你可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但是……为什么，我还会有对秦风的那种感觉呢……以前跟唐九一起相处的时候，我从未如此脸红心跳过……莫非，之前，我对他并非是爱慕之情？？……说到秦风，也不知道那家伙去哪了，上次这么生气干嘛啊，真是的……”

……

“嚏！……嚏！……”远方的秦风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

“也不知道，我这一走，会不会太对不起凤小小了。毕竟，也是答应过她要一起复仇的啊。”秦风想。秦风之所以要离开，是因为认为自己还不够强大，想到外面的世界去历练历练，增长自己的见识。

“哎，不过，我也不好，之前这么发脾气，那样对她……以她的性格，肯定又会生气了……我是不是……我是不是现在要去跟她告个别呢？？”秦风不停的纠结着，就在这时，臧出现了。

“秦风，你这身行头……是要离开这儿？？”

秦风眼神一冷，点了点头。臧沉默了。过了许久，秦风开口说道：“本来，我是打算去见一见凤小小的。但看到你，我连这个欲望都没有了。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我的心，很闷很闷。”

臧笑了，自己也有过一段这样的经历啊，不是么？？

“是因为小小吧。我知道你是什么心情，我也知道，你会因为我而变成这样。如若是不想见，那就，不见。我担心你的离开，会影响到她，所以……我认为，还是不要让她知道为好。”

秦风的眼神突然黯淡下来，失去了他原有的光芒。

“我不应该……见她么……”

臧这么说，也是有一定的私心的。毕竟，自己等了她一千多年，这么长的时间，他的内心早就成了千疮百孔的样子了。她最难过的时候，是自己，陪在她的身边；她在战斗的时候，是自己，拼尽全力保护她、配合她；然而当她有危险的时候，也是自己，为她挡下了那致命的一箭……他知道，自己走了之后，凤云倩倩的性情大变；他也知道，凤云倩倩常常一个人独自坐在角落饮酒、哭泣……

他的心灵，在笑，也在哭泣。凤云倩倩如此这般，是因为，在她的内心深处，也有自己的位置啊。可是，自己又不忍心看到凤云倩倩如此伤心、如此冷漠无情的样子……但是……千年的苦苦等待，真的可以换来凤小小的真心么？？

那一刻，臧迟疑了。迟疑之后马上取代而之的，是恐惧。他开始怀疑自己，也许，这一世，凤小小会跟别人在一起。那么，自己究竟要追几世，才能换来一颗真心呢……

要放弃吗……

……

秦风也注意到了臧眼神中的黯淡。他明白，也不明白，这黯淡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