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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但我也不确定你知不知道。不过，我还是想试着问一问。”
“什么问题？？没关系的，你问吧，小小。”臧有些不安，他突然感觉，这里的气氛不对。
“我跟凤云倩倩是什么关系？？她不仅仅是我的前辈吧？……她是我的前世，对么？？”
“……”臧沉默了。
“我说对了，是不是？？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才能解释我心总一切的谜题。”凤小小有些失落，臧一直帮助自己的原因，只是因为，自己的前世是凤云倩倩。只是因为，臧深爱着凤云倩倩。
“不是，我……”臧想说的是，自己并不是因为凤云倩倩才如此呵护凤小小，但是，他却说不出口。因为，自己最初的意思，不就是要夺回“凤云倩倩”么？？根本不是凤小小啊。
“臧，其实你不用解释，我明白。不过，我想说的是，请你不要把对凤云倩倩的思想强加到我身上，凤云倩倩虽然是我的前世，但毕竟她是她，我是我，我们是两个不一样的人。你爱着的，一直都是凤云倩倩，而不是凤小小。你对我的感情，也都是对凤云倩倩的感情罢了。凤云倩倩已经死了，你不要再这样麻痹自己了，好么？？”
“小小，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这几天，我都有好好想这个问题。我知道，总有一天，我都要面临这个问题的。但是，小小，也许当初跟你相处的日子里，我爱的一直都是凤云倩倩，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现在，心里也有一个你。我想，也许，我也会像当初那样爱倩倩一样爱你。请你相信我，好么？？”
臧很激动，他见凤小小这般样子，想将她搂入怀中，却被凤小小给多开了。
“臧，你冷静一点吧。我也知道你的痛楚。不过，请你以后，不要再把我当成凤云倩倩了，好么？？你帮助我复仇，我很开心，也很感谢你，因为有你这么一个朋友。但如果你帮我只是为了对凤云倩倩的那份私心的话，那么，对不起，臧，我不需要你。我不是凤云倩倩，我给不了你想要的感情。”
“我知道了，小小。你放心，我不会把对倩倩的那份情感强加到你身上的。我帮助你，是因为我也是凤鸾族的一员，至少目前是因为这个。在跟你相处的这几天，我也在渐渐改变对你的认知。没错，你很多方面，都跟倩倩不一样，但我一点也不排斥，甚至很喜欢，觉得很可爱。”
臧的眼中充满了柔情，颤抖着的双手也渐渐平息下来，“但是，你的倔强、勇气都跟倩倩一模一样。我甚至有的时候分不清你是谁了。渐渐地，我开始审视这份情感，才渐渐有了自己的领悟。我想，我还没有像曾经那么爱倩倩那样爱你，但是，我现在明白了，至少，我喜欢的是你，我喜欢的，是凤小小。”
凤小小的脸微微一红，她清了清嗓子，说道：“我相信，臧自己会明白的。其他的，我就不说这么多了。臧，勇敢面对现实吧。我先走了，下次再见。”
……
“原来，我喜欢的，是凤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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