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死之辈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四百二十七章 赤与黄,我,天龙人!,半死之辈,御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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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弗的话让四周的侍女们不自觉的颤抖两下,她们各自瞥一眼多弗血流不止的模样之后,便齐刷刷的朝高文看去。
迎着侍女们的目光,高文抿了抿嘴。
多弗这个家伙,哪怕这种时候都在为自己收拢人心,他这个人做的事真该死上几十次才对,但他的态度实在是太端正了。
而且,还是在用他自己的方式端正!
一边想,高文一边摇了摇头。
“行了,多弗,不过是让你露出点笑容而已。
若是连这个都做不到,你哪来的资格攀越更高的山?
把嘴闭上吧,让朵丽儿医娘好好给你缝合一下。
然后……。”
高文停顿片刻,接着敲了敲桌子,笑到。
“然后,就以你为首,帮我好好热一热身。
计划不变,今晚我依然要见鹰眼一面。
至于波鲁萨利诺和萨卡斯基,呵。
没想到他俩居然越混越紧密了。
能让波鲁萨利诺这种人主动做事,萨卡斯基的能力着实不低。
和萨卡斯基相比,库赞的实力虽然不差,但年纪,辈分和手段的确要弱势一些。
不说他们了,我这就去训练场坐坐。
你也做好准备吧。”
话音落下,高文对多弗点了点头,接着自顾自离开餐厅。
看着高文离开的背影,汉库克沉默片刻,接着赶紧拎起一大堆肉和水果,朝高文的背影追赶过去。
等他们俩相继消失之后,雷利轻轻敲了敲桌子。
“哈哈,小夜叉。
老夫早就说过,你这样的性格如果不改,那迟早会被船长好好教训一顿。
怎么样,现在体会到这种滋味儿了吧?”
“哼!”
迎着雷利的调侃和马后炮,多弗不屑的撇了撇嘴,只是他刚刚撇嘴,伤口就被一根烟头狠狠地怼了上去。
“喂,小鬼,不要给老人家甩脸色。
毕竟老娘也是老人家,看你对雷利小鬼那副不尊重的样子,老娘感同身受,代入很强啊!”
“等等,见鬼,你……你居然把烟头……插在我的伤……。”
多弗转眼就要炸了!
实际上,高文对他的训斥呢,他并不是十分在乎。
高文无论身份,势力还是实力,全都将他碾压的彻彻底底。
何况他与高文也有亲缘关系。
他并不在意高文的训斥,但他格外在乎自己的面子!
他之所以面红耳赤,又之所以愤怒不堪。
因为他不能接受自己被众人轻视和调侃!
一旁,看着愈发临近爆炸的多弗,朵丽儿轻轻拍了拍多弗的伤口。
“那是消毒,小鬼,草木灰和烟灰仿佛!
还有就是,你这小子是在质疑我对伤员和伤病的态度么?
如果是,那你这小子想被我缝合的更疼一些么?
或者你想要我把烟头缝在里面?”
说完,朵丽儿不客气的抬起手,拎着多弗朗明哥就走。
身为一百五十多岁的老人家,朵丽儿这一百多年就算是头猪,实力也快要达到妖精的层次了。
没人知道她到底有多能打,但她拎着多弗还是很轻松的。
这一举动似乎打破了多弗最后的一点自尊心,以至于他居然默不作声,甚至都没有反抗。
望着朵丽儿离开的身影,雷利忍不住嘿嘿一笑。
一边笑,他一边拎起一颗黄色的草莓,朝泽法扔了过去。
泽法张开嘴,直接将草莓吃了进去。
他一边咀嚼,远处的雷利一边对他说到。
“怎么样,老家伙,高文这么做,你一定蛮舒服的吧。
毕竟多弗那小子的确不招人喜欢,就算他没有被你干掉,他的存在也很难被咱们彻底接受。
多弗上船也有几个月了,到这时候你该看出来了,你当初担心的,多弗在船上逐渐做大的事情。
现在已经不需要你担心了吧!”
话音落下,雷利自己也抓起一把草莓塞进嘴里。
看着雷利悖懒的模样,泽法咽下草莓,冷冷一笑。
“高文当然不会让我失望,如果会,那我一开始就不会到他船上!
咱们这群老鬼,实力早就不在巅峰,但咱们的眼光可是与日俱增!”
话音落下,泽法站起身,用自己的机械手拍了拍椅子背。
“不吃了,老夫也要去训练场上耍耍!
人老了就要多锻炼,只有那样才能维持实力!”
“哈哈,狗屁的锻炼,你就是想去看多弗挨揍对吧!”
一旁的雷利调侃一声,接着干脆也站起身来。
“来来来,凡是没有特殊工作的战斗组成员,咱们干脆一起去训练场吧。
还有什么事会比看那个嚣张的家伙被揍的怀疑人生要更加有趣?
想当年,罗杰的船上也有一个像多弗那样嚣张和麻烦的小鬼,想一想还挺怀念的。
不过说实话,和那个小鬼比起来,多弗的实力差的可就有点多了!”
……
……
……
与此同时,海军总部,大将赤犬的办公室里。
伴着明黄色的闪光骤然降临,黄猿推开了赤犬的房门。
看到黄猿,赤犬先是皱了皱眉,接着失望的摇了摇头。
“回来的如此之快,看来你还是没能说服高文殿下!
既然如此,还是我亲自去向殿下请战吧!
当今时代,战国死守中庸策略永不放松,卡普不止丢掉了海军的面子,还因为家乡风车村的问题和殿下产生了巨大的分歧。
库赞整天都在做一些自以为给我擦屁股的工作,浪费兵力安抚那些非加盟国,也就是那些从一开始,就和我们海军与世界政府背道而驰的平民!
明明不支持我们的就是敌人,但库赞心里要么没有敌人的概念,要么就是对我世界政府的国策保持怀疑!
他们怎么不想想,若是我们真对所有非加盟国的国民一视同仁,这样的态度岂不是在纵容非加盟国的抵抗精神?
更何况,那样做的话,加盟国对我们的服从岂不是毫无意义,我们不也背弃了加盟国的一系列平民?
倘若服从毫无意义,倘若没人看得见不服从的代价!
长此以往,国将不国,难道他们真的不理解么?
还是说,他们就真觉得,只有他们才有那该死的同情心?
以至于他们恨不得将那些同情心,放在一名士兵应该履行的责任和对命令的服从之上!!!”
说到这里,萨卡斯基猛的起身。
等?
不能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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