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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想着，莫依然只觉得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了，她又扭头看了看另一边方小艺那空荡荡的座位，疑惑道：“话说回来小艺去哪了？”
“我也不知道……”刘璐想了想，说：“对哦，你这么一问我又想起来了，小艺这些天怎么一有空就往外边跑？搞得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似的。”
“……”莫依然没说话，只是脸上的表情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安。
总是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情脱离了她的认知。
刘璐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转眼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晃晃悠悠地从教室门口进来，就住了嘴——
正是方小艺回来了。
刘璐再想讨论，在小艺这个当事人面前，还是没好说出口。
许是方小艺注意到了刘璐与莫依然略显尴尬的表情：“璐璐，依然，你们这是？”
莫依然咳嗽两声，稍稍缓解了尴尬，问道：“小艺，你刚刚去哪儿啦？”
方小艺忽地一脸轻松地笑了：“我说你们怎么一副这种表情呢，原来是在担心我啊！我咧，刚刚去了一趟厕所补个妆而已啦！你们也太操心了吧！”
小艺一边嬉笑着一边拍了拍莫依然的肩膀，看起来俨然就是一副元气少女的模样。
莫依然听到补妆两个字，有点意外，抬眼瞧了瞧方小艺的脸蛋——
虽然被小艺涂上了一层厚厚的脂粉，但还是能看出来眼角周围有些浮肿……
果然啊，小艺是想掩饰什么吧……
莫依然眼神一暗，但什么也没说。
既然小艺不希望被人发现，那么她还是不要胡乱插手了，先观察一阵子吧……
从那天起，莫依然更加比以往更加关注方小艺了。
可是有时候，越是了解事情的真相，就越是感受到痛苦和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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