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9章 他到底看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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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老老者双目瞪大之间，身上的生气，在百分之一个呼吸的时间之内，立即就是变得滞涩起来。

在那么一个片刻间，他就是发觉，自己仿佛是从死亡地狱之中，走过了一遭。

本以为，在这一切，就要结束之时。

他的身子立马就是一个颤抖，然后惊惧起身。

他对着苍穹深处，死死看去的眸子之中，则全部都是那不论怎样，也是无法掩饰的震惊与惊骇之色。

“这怎么可能，这竟然是……。”

苍老老者话语之中，全部都是惊颤，之前的所有安然神态，与那凝重，在此时，已经是全面散去。

仿佛是不再存在。

所有的一切，似乎也都是因为那对着苍穹深处的一指，而开始变得淡漠起来。

那才刚刚出口了少许的话语，正要继续吐露而出，可随着他的身心，乃至灵魂之中，多出了一道雷霆似的轰鸣之后，到了嘴边的话语，也是沉浸了下去。

在这般的一切，就此形成之后，身边的南宫元更是双目急剧收缩，似乎也是从这其中，察觉到了一些不太寻常，也感受到了一些，不存在其中的压抑。

“老先生，这是……？”南宫元忧心忡忡的出声问着。

可是，话语还没有说出口来。

当时，苍老老者的双眼一转，就是对着南宫元看了过来，顿时，南宫元只感觉自己的身心，变得无比的冰寒。

往日里，那一双深邃的眸子之中，像是已经多出了无数的杀机。

而强大于他，在这样的杀机之下，竟然是生出了一丝颓败与畏惧，甚至，连最为基本的反抗能力，在此时，也是开始了全面的消散。

这种现象，在南宫元的的生涯之中，还是首次出现。

且在这一次出现之后，他的心脏，都是变得死灰起来，所有的一切，就这般的弥漫而开，所产生的惊颤感觉，也是更加的重了。

短短的瞬息间内，他更是明白，一直以来，自己都是低估了眼前的这个老者。

他更是从刚才对方那所看来的一眼之中，察觉到了一些不太寻常，这些不太寻常，也是表明，眼前的老者，必定没有表面这么的简单。

其隐藏之深，也定会超出自己的想象。

就在南宫元心中，有着各种忌惮与念头诞生，苍老老者则是突兀对着上方苍穹沉沉一拜。

这一拜，像是一个卑微的奴仆，对着一个伟大的主人，进行着忏悔，也像是一个知错的孩童，对长者的请罪：

“今日之后，老夫与南宫家族，没有半点关联，甚至，如果可以，老夫愿意与南宫家族，生生世世，永生为敌，不死不休。”

与之前所有，完全不同的沧桑话语，在此刻，彻底散发而出之后，这一方天地之内。

凡是听到这话语的南宫家族之人，纷纷色变。

就连南宫元，也是满面愤怒，与震惊。

他怎么也是没有想到，自己一直所暗中示好，并是以学生之心对待的老者，在转眼之间，会说出如此的一番话来。

而且，在这话语之中，竟然还储存了一些让他心惊胆战的暴虐。

更让其满心惊讶与震惊，以及不解的是，对方竟然将自己，直接摆在了与南宫家族对立面的位置之上。

无数年来，如此之事，发生了不少，此类之人，也是存在不少。

但是，毫无疑问，胆敢如此做法，且还是这般光天化日之下，这样去做之人，都是已经死亡。

今日眼前之人，也是难逃一死。

但同时，南宫元也是知晓，眼前的老者，之所以会表现出如此强势之态，那么必定是因为，在刚才的那次推算之中，看到了某样，自己无法知道之事。

若不是如此，眼前的老者，怎么会发生如此大的转变？

怎么可能，转眼之间，就是如同性情大变，变得这般不惜一切，在此刻，说出如此之话来？

“老先生，你这是……。”南宫元虽然心中无比愤怒，但在此时，他却依然是没有忘记，当下最为紧要之事，是从眼前的老者嘴中，探索出一些他认为自己所必须要知道之事。

就在这时，那老者态度，再次的来了一个巨大的转变。

“老夫愿意，以此人，以这南宫家族的嫡系血脉之血，证明刚才老夫所说，全部为真，今日之后，老夫与南宫家族，生生世世，永不休眠。”

苍老老者说着这般话语之时，整个人的心中，杀机灼灼，内心的急切，也在此时，再也没有半点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