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九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93章 猪肉黄入狱,我在古代卖内衣,七月初九,御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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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娘甚至已经从袖袋里掏出了绢帕。
等黄花一巴掌打在黄姐夫的脸上,再一巴掌打在妓子的脸上,她就立刻冲上去,用帕子将黄花打痛了的手掌包起来,作为对她受伤心灵的小小抚慰。
然而黄花没有第一时间打人。
她涨红了一张脸,半响才抬头看向未来夫婿,结结巴巴道:“你……吃了么?”
?这……这是气急攻心后大脑一片空白、反而不知该说什么好的随口之言?
边上青紫轻微一声嗤笑。
芸娘同紫青站近了才发觉她不去唱戏实则是浪费了人才。
光她的眼窝就将胭脂和眉黛交错重描、乃至呈现两团青紫如曾被人下过重拳,与她的花名十分相配。这样将好好的一张脸画成了戏台上的脸谱的描画手艺,窝在青楼里真是埋没了天分。
紫青眼窝一抖,从中裂出道缝,惊现两只黑多白少的眼球,吓的芸娘惊了又惊,不由的足足退了两步。
那眼球冷冷的瞟了黄花一眼,血盆大口一张,冷冷吐出几个字:“此人是谁?”
衣着寒酸的黄姐夫在黄花出现之初还有一丝慌张,此时已经变的十分镇定。
他道:“是家中的妹子。”
黄花的脸红的更甚,想抬头看他一眼,却反而更深的埋下头去。
他便沉声道:“我同友人说几句话,你先回去罢。”
她轻轻点了点头,又默默站了半响方反应过来,回身拉过芸娘的手,又低着头一路往前去了。
两个身影走远了,狗男方抬手捏着狗女的下颌,语气中讨好意味十足:“你若同意被我赎身,我就悔了同她的亲事,日后只守着你一人。”
狗女的嗤笑声传遍整条正街:“我倒想同意,可妈妈不放人啊!”
她不过是随意搪塞他,他竟是当了真,以为她真有一颗真情放在自己身上,心中对她的痴恋比往日更甚一筹。
芸娘跟着黄花不声不响的行了半晌,见她只低着头默不出声,心中半点猜不到她的想法。
她究竟是瞧明白了,还是没瞧明白?
她的红脸是出于气愤还是害羞?
沉默一直持续到芸娘忍不住轻咳一声,想主动问上一问。
此时黄花却开了口。
她说:“他竟然说我是妹妹……”
芸娘被她弄的疑心的同时点了点头,她可算是抓住要害了!
妹妹能和哥哥定亲吗?这不是乱伦吗?可见渣男不愿承认折磨亲事,其心可诛呢!
可她的面颊依然绯红,她的眼珠子亮如繁星是怎么回事?
她的神情带了喜色是怎么回事?
她细细的带着柔情的嗓音又是怎么回事?
下一刻黄花便激动的紧紧拉着芸娘的小手:“我阿爹私下时就称我阿娘是阿妹!他也称我是妹妹,还是在人前!”
她当时那陶醉的神色令芸娘久久无法释怀,挽救她的第二套方案算是失败了。
就在芸娘整日里琢磨制定怎样的第三套方案、譬如说直接带黄花去青楼捉奸在床等法子时,芸娘反而从王夫人处得知了事情的最新进展。
这日芸娘正在内秀阁画图纸,企图在她将前生胸衣技能方面的记忆彻底忘却之前将所有她住持设计、参与设计、穿过、摸过、见过的胸衣样式和结构都画下来,以便日后好做参详。
没过多久王夫人的丫头便上门来,说是有买卖介绍,将芸娘带去了王家在江宁城里的宅子。
王夫人介绍的主顾是与她相熟的姐妹,家中在城里一处不冷清也不热闹的中间地开了处酒楼,算的上小富之家。因着家中汉子是这城里大姓郑家的旁支,故而人若称她一声“郑夫人”,她也能壮着胆子答应一声。
芸娘见了这郑夫人便知道这二人为何能结成手帕交。
体型。
郑夫人的体型瞧着同减脂修身之前的王夫人无甚分别,甚至那大脸蛋子、眯眯眼的长相都有相似。
王夫人向芸娘介绍道:“我这姐姐瞧见我变化大,逼着我将秘方说出来。我既不能私藏,只好将你供出来了!”
王夫人说这话时,郑夫人瞧着芸娘这豆苗一般的身子面有疑色:“我的娘,王家妹子,你莫不是诓我吧,这小姑娘哪里懂的那许多?”
王夫人笑道:“你若听罢再来说这话,算我输。如若你被她说相信,我也不要多的,就她家那最平常的胸衣,你出银子送我一件!”
郑夫人听她这般说,虽则依然将信将疑,倒是闭了嘴,一副等待芸娘表演的神色。
芸娘此次出来便带了她这几日抽空画的彩色图册,图册似一本书大小,每一页纸上画上一整套内衣,包括胸衣和同花色小裤,其中调整型胸衣和运动式胸衣都在其中。
芸娘一边翻着图册给两位夫人瞧,一边将女人从十二三岁身体发育到四五十岁身材走形整个过程讲过一便,这才落脚到调整型胸衣上:“便如街面上卖西瓜的,有方形的西瓜,圆形的西瓜。众人都好奇怎的不是其天然的椭圆形状?实则不过是瓜农在养瓜中将它放进或方或圆的容器里,将它拘束引导着,自然等瓜熟蒂落时它就成了容器的形状了。调整型胸衣便是这般道理,在人身子丰满时,引导着皮肉往该去的地方多去些,不该去的地方少去或不去。时日久了,哪怕是脱了胸衣,身子也都能同穿上胸衣时是一样的。”
郑夫人听罢不由拍手哀叹:“如若这般说,在我十二三岁时遇见这胸衣,我穿它一辈子,岂不是等我到了七八十岁,身段还不输年轻妇人?”
芸娘笑着摇头:“自然不能。一是人的身子本不是西瓜,皮肉到了一定年纪自然要随之老化。二是这调整型胸衣也不能久穿,它包着身子太久,阻碍了血液畅流,反而要惹出病来。凡事都要有个度。所谓乱世用重典,关键之时行非常只法,等身段控制得当后,依然要靠平日习惯维持成果。”
王夫人见郑夫人似有所悟,便招呼芸娘:“等她去想,我先试试我的胸衣罢。”
此次芸娘过来时便顺路去取了此前在罗家院子为她重新量尺寸做出的两件新胸衣。去除了运动式胸衣,留下了调整型胸衣,再多了件寻常穿的普通胸衣。
芸娘戴了手套从包袱皮取出胸衣,王夫人便带着芸娘去了里间。
郑夫人虽对胸衣的效果将信将疑,却也不愿一人坐在外面饮茶,便也跟着进了房去。
便是在里间,芸娘一边侍候王夫人试穿胸衣,一边听两位夫人说起了八卦。
事情是发生在郑夫人家中开的酒楼里。
今日午时有个与酒楼长期合作的猪肉贩子送了猪肉过去,并等着结上个月的肉钱。原本这贩子是从角门进去角门出去,到不了大堂。
如若不去大堂,也不会有后来之事。
那时酒楼掌柜郑老爷正忙着招待一桌熟客。这熟客同郑老爷关系不一般,两人之间曾互有过救命的交情,自然陪着这熟客回忆了往事,陪饮了两杯。
这么会时间,那猪肉贩子等不及,便从后院寻去了大堂。
大堂边上有一圈雅间,郑老爷便在其中一个雅间里待客。
肉贩按照跑堂伙计指的方向一路找寻过去时,便在其中一间虚掩的雅间里看到了他不想看之事,见到了他不想见之人。
八卦讲到此时,郑夫人对着王夫人穿着胸衣的身段啧啧两声:“那胸衣放在画册上也不过样式新奇些,穿到人身上可真正见了效果。
我瞧着你穿着衣裳时比此前瘦了许多,等你脱了衣裳瞧着也不过如此,有些个肥肉还未消除。等你再穿上胸衣,身段又恢复了窈窕。这胸衣可真是神奇呢!”
王夫人被她一句“肥肉”说的下不了台,又不愿认输,一边对着铜镜调整胸衣,一边将她的身段变化将给郑夫人听:“你是没瞧见我此前的身段,将胸衣都撑破过两回,和你现在可是一模一样。现下过了两个月便恢复成这般,已实属不错了,”她转身问芸娘:“芸丫头,你觉着我还要多久皮肉能再瘦些、紧些?”
芸娘忖着秋冬正是养膘的好时候,王夫人不胖都已算不错。可此时王夫人正是同郑夫人打擂台时,王夫人是真金白银的玩家,她必须站在自个儿主顾那一头。
她立刻摇头道:“夫人可不能瘦的太快。我瞧您虽然属于瘦身不瘦胸的体质,可瘦的过于快,这胸衣肩膀和后背的尺寸就得跟着变,胸衣就换的勤。一件胸衣哪怕是二三十两,这平日都得两件起买。您算算,若您的尺寸每半个月就有一变,这半年下来得花多少银子啊!还是慢慢来。我瞧着您现下的速度都快了点,不合适,不合适!”
一席话说毕,王夫人险些将脸笑烂。
郑夫人便撇撇嘴,趁着王夫人将胸衣换下来穿衣裳的当口,又继续讲起了未讲完的八卦。
那卖肉的摊贩在虚掩的雅间门往里边一瞧,竟让他青天白日里瞧见有人颠鸾倒凤、共赴巫山。
无端端撞上这事原本是要走霉运,肉贩原本要立刻躲开,怎知那时雅间里面那汉子换了个方向,肉贩子平日杀猪解骨锻炼出的眼神刹那间将那张脸看的清楚。
不知雅间里那对男女其中哪个与肉贩有些关系,肉贩立刻冲了进去大打出手,扰的整个酒馆的生意都做不下去。
直到后来众人听闻那肉贩连声哭嚎“你对的起我女儿吗,你对的起我女儿吗”方知雅间里面那汉子那肉贩家的未来女婿。
八卦听到这里,芸娘始觉此事竟与自己有些个关系。
她小心翼翼的问道:“夫人,您所说的那个肉贩子,是不是姓黄?”
郑夫人一边翻着胸衣图册细瞧,一边随口说道:“不知是姓黄还是姓王,总归也是个可怜人。他卖肉的生意不差,这些年都补贴到他那瘫在榻上的老娘身上,连带的家中独女的婚事都耽误了。故而雅间被砸,我们也没找他赔桌子凳子的钱。”
芸娘听到此,已确定这场架便是猪肉黄同同黄姐夫与青紫三人之间的战争。那一对狗男女被猪肉黄大打出手,虽不知现场毁的如何,可想起来就极带劲。
这个午后她做了王夫人的生意,又连带着做了郑夫人的生意,回了内秀阁之后时间已不早。
一家人吃了晚饭,芸娘叮嘱柳香君同惜红羽早早顶了门,便也回了古水巷。
等从黄家经过之时,她还刻意竖起耳朵听黄家的动静,只听得里边似乎是有些喧嚣,她想着任谁家中发生了这等事,又要筹谋退亲,自然是该喧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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