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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长长呼出一口气,不再想了,而是驱散走门口的百姓,叫来店中的伙计和姑娘,开始整理一片狼藉。
出门后,萧陵并没有和钱芷筱说话,只不过是点了点头,然后就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钱芷筱痴痴望着他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她,恋恋不舍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萧陵无法排解自己心中的郁结,他满脸都是阴郁,一个人大步走着,突然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低声唤道:“十廿。”
十廿不知道从哪里出现,跳到他面前,待命。
“你去找个办法警告一下方才那人,免得他想法子报复。”
“是,王爷,我这就去。”十廿也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石头,看见方才那一幕,第一反应想到的就是萧陵是在担心那个钱小姐,他美滋滋地想着,其实钱小姐也不错,长得美,人也好,并且看那样子,已经对王爷芳心暗许了。
希望自家王爷可以早日成家。
萧陵看见自己暗卫十分快乐地离开,有些不明所以。
他叹了口气,如今自己的心情,让他不想回军营也不想回府,犹豫了一下,他往城东走去。
“什么?齐家的那个小杂种?你不知道,此人之前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让我给从酒馆一路揍回了他家,他爹都不敢拦,他一个五品官员的儿子,怎么敢在京中干出强抢民女这种事来?就因为他姐姐如今受皇上宠爱?他不知道皇上那人一个月能十分宠爱好几个嫔妃,哪一个时间长久了?这么说我表姐还是皇后呢,我压死他!”
听谢皓池这一顿吵吵,萧陵觉得自己脑袋都大了,他伸出手,示意他可以闭嘴了。
“不过,你萧大战神可不是会跟我讲八卦的人,强抢民女,抢的是哪个民女?能让你都放在心上?”谢皓池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几步跑到萧陵面前,瞪大眼睛问着。
“与你无关。”萧陵没好气地说。
“难不成是那日那个钱小姐?我就说你怎么出手救她,原来是情窦初开啊。”
“不过我跟你讲,我也觉得那个小姐不错,长得好看不说,整日看着那些个娇滴滴的小姐啊,我都烦了,这种姑娘一看就不是一般,还会武功。”
“闭嘴吧。”萧陵无奈道。
他随手拿了椅子上一个毛茸茸的垫子,朝谢皓池扔过去,正好砸在他脸上。
“我不是因为此事,对那姑娘也并无非分之想。”
“你确定吗?当今这样的女孩子可不多了啊?若是不好好把握住,之后娶一个娇滴滴事事需要你保护的女子,你可别后悔。”谢皓池宝贝地抱住他的毛垫子,说。
萧陵懒得同他废话,他犹豫了一下,问:“燕国,对断袖之事……”
此话一出,谢皓池吓得直接将手中的毛垫子扔了出去,他愣了半晌,然后站起身来,走到萧陵身边,伸手去探他额头。
这也没疯啊,怎么会问这种话?
萧陵横了他一眼,他就不敢再造次了,而是回到自己座位上,捡起来自己的垫子,拍打了一番,又抱在怀里。
“萧陵啊,你莫不是……”
萧陵无力地仰躺在椅背上,片刻后,才说:“罢了罢了,无事,是我想错了吧。”
谢皓池犹豫了半天,试探性地问:“是不是哪家的小公子,看上你了。诶呀这种事,也没什么的啦,我们一帮纨绔公子整天出入花街柳巷,什么事没见过,京中有这些个怪癖的人也不在少数。只不过要是放在你身上……”
他最后的话没说出来,暗自想道,那这京城岂不是炸了锅。不管别人,光是那皇帝都得要了那个小公子的命。
萧陵自然也清楚,自己这种感情必然只能够藏在心里,宋宁渊本身自己的事情就自顾不暇了,若是说出来,只会让他的日子更不好过,自己倒是无所谓,向来不在意这些事情。
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第一次喜欢一个人,不仅仅是个男的,还是宋宁渊那般的人,与他完全相反,整日吊儿郎当,胆大包天。
见萧陵不说话了,谢皓池也不敢多说,只能担忧地看着萧陵,叹了口气。
“对了,最近你的毒……”
“从五天一次已经到了三天一次了,怕是过不了多久,我这条命就快没了。”萧陵十分轻描淡写地说,似乎是在说别人的事情。
谢皓池也收起了脸上不正经的表情,严肃道:“你莫要这么快就放弃,我还在找解药,但是很快就有眉目了,之前给你的药你还是要天天吃着,并且不许让十廿离开你一分一毫,否则若是突然间毒发,没人能救得了你。”
“知道了。”萧陵淡淡地说。
他都忘记了这件事情,他是一个命不久矣的人,而宋宁渊正值青春年少,他本来就还是个孩子,而自己不仅仅年龄大了,身上还有着随时会发病的毒,如今对他,对宋宁渊最好的方法,就是远离,他不能再接近那个少年。
这么下定了决心,萧陵叹了口气,站起身来,一瞬间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淡漠模样,似乎方才的彷徨与纠结都是别人的情绪一样。
“好了,无事了,我先回府去,还有些军务没有处理。”
看着萧陵大步走出门去,然后消失在门口,谢皓池使劲挠了挠头,这都是什么事啊,最近萧陵怎么神神叨叨的?
不过他不相信萧陵会死,他有多少次都是在地狱走了一遭,又自己坚挺地走回来了,这样一个能够将阎王爷都打败那么多次的人,怎么会在没有报仇的时候就轻易死去。
谢皓池望着远方的云彩和山峦,叹了口气。
齐府在一天之内受到了两拨人的要挟,两拨人都十分凶神恶煞的,一波是江湖人士,另一波是东陵王的人,把他们吓得恭恭敬敬送走人之后,大门紧锁,把所有的银子都赔给了前来要账的小姑娘。
若不是齐铮海此时正奄奄一息在床上躺着,齐家家主真的想把那个混小子拎起来再揍一顿。
因为受了恐吓,所以这件事很快就过去了,没有留下任何的后患,宋宁渊也马上忘了个干干净净,拿到钱后,和乔七她们一起,将店面重新布置好,就回了呈风王府。
翌日一早,她猛然从睡梦中惊醒,她差点忘了,今日答应了赫连涣,要同他去什么小镇还是村子来着。
正好,外面传来敲门声,宋宁渊打了个哈欠,晃晃悠悠下床,将门打开,看见的就是赫连涣一张笑得温柔的俊脸。
咣当一声,宋宁渊把门关上,她还衣衫不整的,头发也因为在床上滚了一晚上而乱得像个马蜂窝,就这么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方才她还以为是云屏来着,甚至还纳闷,怎么云屏进门要敲这么多下。
赫连涣被她一门关在外面,他摸了摸鼻子,索性继续站在门外等着,刚才宋宁渊的样子并未完全看清,但是与平时的她不同,因为刚刚睡醒,脸蛋还红彤彤的,一头青丝炸了毛,不知为何,他觉得……很可爱。
宋宁渊火速收拾干净,洗漱完毕,这才又重新打开了门,再次呈现在他面前的是平日里的宋宁渊,身上披着意见表白色的斗篷,与他的白衣十分相配。
宋宁渊将头发高高竖起,平时的两撮风流的“须子”也梳了上去,此时看来,少了平时吊儿郎当的气息,多了几分利落,不过眼中的邪魅却是没有任何改变。
赫连涣微微愣住了一秒,然后低头,温和地说:“好了,我们走吧。”
宋宁渊点了点头,伸手把门带上,跟着他往门外走,却正好撞见了云屏。
云屏惊诧地看了看面前的两人,然后对赫连涣行了一礼,不过那双和宋宁渊一样黑的眸子中,却带着满满的审视。
“世子可需要云屏跟着。”他问。
宋宁渊摇了摇头,说:“不必了,今日你好好休息吧。”
“是。在下告退。”云屏礼貌地后退几步,离去,不过在转弯的时候,他偏过头来,视线与赫连涣的对上。
赫连涣微笑着,依旧是平时的温润如玉,云屏与他对视了刹那,就移开了目光。
这个人,总让他觉得有些熟悉。
宋宁渊察觉了他们之间的对视,她不动声色地看了看赫连涣,她不是那种轻易会相信别人的人,不过对于赫连涣,至少帮了她这么多次,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动机,但是有得就有还,至于其他的,她一个普通人,有什么需要被算计的。
自古以来,温润如玉的人,大多最是深不可测。
对于宋宁渊来讲,其实最让她对赫连涣放下防备的并不是他如玉一般的温润,而是他眼底隐藏的十分深的哀伤,那种从第一面她就感受到了的感觉。
这么久了,就始终没有散开过。
二人出了门,赫连涣抱歉地冲她笑了笑,说:“因为我们要去的地方不算近,所以不能坐马车,可能要委屈你,同我骑马前往。”
宋宁渊看着面前拴着的两匹高头大马,眼睛都发光了,这马可好啊,比她之前骑的那些个小破马要好上许多许多倍。
赫连涣见她开心,便也笑道:“这两匹马来自于赵国最北边,是难得的好马,只是,你可会骑马?”
“自然是会的。”宋宁渊哈哈一笑,为了证明,她走上前去,手抓住马鞍,一翻身便骑了上去,稳稳坐着,冲赫连涣勾唇一笑,十分邪魅。
赫连涣也笑出声来,这样的宋宁渊,阳光得好像世间没有任何事情能够打倒她。
他也骑上了另一匹马,然后用力一挥马鞭,像是离弦的箭一般窜了出去,宋宁渊也不甘示弱,驾马而上。
宋宁渊已经很久没有走出京城了,如今骑着一匹快马,在京城外的官道上驰骋,身边虽然没有夏天的鸟语花香,但即便是冬日的枯木也十分有趣,一晃而过,清新的空气萦绕在鼻尖,天高云阔,让宋宁渊心中欢喜不已。
赫连涣侧头看着她的笑,不知为何,心中也开心起来。
“早知道出门的心情这么好,我就不整天窝在京城里了。”宋宁渊高高站在马上,一伸手,摘下了一棵树上最后的一片枯叶。
赫连涣策马靠近她,伸手将她拉了下来,稳稳按在马背上。
“这样危险。”
他温柔笑道。
宋宁渊将手中的枯叶扔掉,看着它在空中翻飞,消失在了身后。
“最后一片枯叶,这冬天,不知何时才能过去。”赫连涣突然说。
“我作为质子,在燕国有禁令,每月只可以出京城三次,这可是这个月最后一次了,你可别受了伤,耽误了行程。”赫连涣说。
“一个月三次?”宋宁渊皱眉道,原来质子还有这种要求,那就相当于失去了人身自由,被控制在了京城中,和软禁没什么区别。
她侧身看着赫连涣,心中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这样温润的,清风霁月的赫连涣,怪不得总是笼罩着一种哀伤。被监视,被限制人身自由,被送到千里之外的国家做质子。
若是放到自己身上,早就反了。
他们又走了很远的路,之前的官道已经看不见了,身边出现了一个一望无际的大湖,宋宁渊睁大了眼睛,嘴里发出赞叹声。
“外面的景色真的很美,待我上了年纪,就一个人去看遍所有的山水。”宋宁渊感叹道。
这其实是她上辈子的梦想,走过那么多路,去了那么多个国家,偏偏就是没有好好玩过,向来都是执行任务,奔命一般。
“只是这样?”赫连涣似乎有些惊异。
“不然呢,造就一番伟业。”宋宁渊开玩笑道,“我可没有那么大的雄心壮志,比起朝堂,还是江湖来得更让我舒服。”
赫连涣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他将速度放慢,沿着湖边的水洼一点点漫步,天气虽然冷,但是在燕国,还不至于结冰。若是放在赵国,这一汪的水,早就被冰封住了。
看了一会儿辽阔的景色后,他们又重新出发,这次没有停,而是一路策马狂奔,来到了一个小镇。
看惯了繁华的燕京,再看这江南小镇,粉墙黛瓦,小桥流水,有种整个心都静下来的感觉。
赫连涣伸手将她的马牵过来,拴在一边,然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我们进去吧。”
宋宁渊点点头,走了进去,镇子里通过一条河,水又清又碧,上面坐着穿蓑衣草帽的船夫,作摆渡人。每隔几百米一座桥,岸边延伸下一个接一个石梯,有穿着布衣的女子蹲在石梯上涣洗,衣服岁月静好的样子。
宋宁渊和赫连涣的出现让他们十分好奇,纷纷抬头向这边看来。他们的长相和穿着确实在这种小镇中十分乍眼。
赫连涣冲他们笑了笑,然后伸手拉住宋宁渊的手臂,将她拉进身边的小巷子里。
“这里是丹阳镇,虽说离京城不远,但是几乎与世隔绝,以种地为生,之所以为镇,是因为还做些小生意,卖一些新鲜的蔬菜给京城。”
他淡淡地说着,一边说,一边扫视身边错综复杂的巷子,像是在找什么人。
宋宁渊静静听着,也不说话,只是陪着他走。
“待会儿到了地方,你躲在我身后就可。小心莫要伤了。”
宋宁渊点点头。
在走到巷子的尽头时,对面是另一条河,赫连涣站住了,在他身边有着一扇小小的门,若是不仔细看,都看不见,就算看见了,也不会想到,这里竟然还是一个人的住处。
“向后。”赫连涣说,他的脸上是少有的严肃。
宋宁渊猛地往后退了一大步,躲了个远,赫连涣惊讶地看着她,笑了,露出他平整的牙齿,一双桃花眼弯弯,睫毛颤动,十分好看。
宋宁渊总感觉,这一次他不再是挂着礼貌温柔的笑容,而是真正地在笑了。
他回过身去,轻轻拉开那一扇门。只听得破风之声传来,几支黑色的箭射了出来,直冲向面门,宋宁渊吓了一跳,往后躲去。
赫连涣面色如常,他伸出手臂,将宋宁渊拦到身后,另一只手挥舞,柔软的衣袂在空中旋转一圈,那些箭矢瞬间就没了速度,一个个落到地上。
“没事吧。”
“没事。”宋宁渊摇了摇头,她向那箭矢飞出的地方看去,只见里面黑压压的,什么都看不清。
只不过从方才的气流来看,这并不是机关,而是人为,她不仅疑惑,果然处处都隐藏着高手,能够做到人为堪比机关的,没有几个人。
“前辈,多有打扰。”赫连涣护着宋宁渊,低声说道。
“请回吧。”过了片刻,里面传出了沙哑的声音,活像是一个破旧的风箱。
“在下赫连涣,找您有很重要的事,相信此事您也会非常有兴趣。”赫连涣不卑不亢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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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们抱歉,原谅困懵了的蠢椅子,昨天传的时候不小心把前天的也复制上去了,呜呜呜呜,于是现在是修改版,新写到了一万重新修改,你们不用再花钱就可以看拉,然后下午我会再写五千字,也就是说今天更了一万……原谅椅子呜呜呜,待会儿还有一更,么么哒!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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