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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七一看他这架势,就知道他对宋宁渊并不满意,这是将气撒到了她的头上。
“那敢问公子你打算如何处理,帮世子出钱抚慰百姓?还是将这匹烈马牵回去驯养?”
谢皓池冷笑一声,将缰绳一扔,说:“凭什么,他宋宁渊出的幺蛾子,与我何干,若不是某人急着跟上来,我怎么会来讨这晦气。”
乔七皮笑肉不笑地说:“那公子为何要挡在这里。”
此话一出,谢皓池哑口无言,眼睁睁看着乔七走近,接过缰绳,将马儿拉进了附近的一个客栈中,过了没多久,几个伙计打扮的人就走了出啦,挨个对那些被殃及的百姓和摊贩们道歉,随后赔上了银子。
谢皓池看看眼前的景象,又看看萧陵,脸上的表情别提有多郁闷了。
这女子看来并不是普通的大家闺秀,从这处理问题的简单明了的方式就能够看出来。宋宁渊怎么会认识这么一号人的?
萧陵看了谢皓池一眼,然后默默地走上了楼,继续坐下喝茶。
谢皓池跟了上来,看那样子心中有气,他一口将慢慢一杯的茶水倒进胃里,然后坐下来,对萧陵说:“你看,我让你离那小子远点吧,招惹这么多姑娘,风流得很,你这种正经的人不适合同他来往。”
萧陵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说:“你招惹的女子似乎也不少。”
谢皓池闻言,气焰一下子就消下去了,他嘟嘟囔囔道:“这不一样……”
萧陵心中烦乱,也不同他多说,而是一杯一杯地喝着茶,就像是灌酒一样。过了不多久,他又换来小二,要了一坛女儿红上来。
谢皓池急忙按住他的手,说:“你这是做什么啊,你现在这个状态,不适合饮酒。”
萧陵轻轻扬手,把他的手挣开,然后将酒满上,一仰脖子,喝了个干净。
谢皓池知道自己拦不住他,为了以防被打,还是将手放下了,担忧地看着。
萧陵这人身上的气压一直很低,他知道,但是这中低沉是从小养成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浑身充满着悲伤的感觉,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
眼看着一坛酒见底,谢皓池是阻止也不得,不阻止也不得,十分纠结。
他最后还是没有忍住,问了出来:“你同那个宋宁渊,到底有什么关系?”
其实有一个答案早已经在心中,只不过这个答案实在太惊世骇俗,他不敢想。
萧陵却头一次没有了回避,可能是喝多了酒的原因,也可能是这几日的犹豫和纠结,让他实在难以承受。
他本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只不过是因为太在意,害怕这种事情说出来,会影响很多人,而影响最多的,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宋宁渊。
“我喜欢他。”萧陵说,声音不大,但是却十分笃定,好像这句话在他心中呼之欲出了很久,说出来,也就轻松多了。
谢皓池刚刚喝进去的茶水喷了出来,淋了旁边的老将军一身,那老将军忍无可忍,奋袂而起,扔下银子,大步走了。
谢皓池来不及说一句抱歉,他紧紧盯着萧陵,连脸上的茶水都没时间擦。
“萧陵,你不是疯了吧,你定是在逗我,他,先不说他没一点优点,就说最关键的,”他压低了声音,“他可是个男子。”
“此事若是被第三个人知道,到时候三国一准都会疯了,你是谁,你可是赫赫有名的战神王爷,你喜欢了一个一无是处的男子,这只会给你带来数不尽的麻烦,萧陵,你开玩笑的对不对?”谢皓池抱着一丝希望。
“并未。”萧陵只是简单地说道,他说这话的时候,眼中像是含了一汪清水,温柔地能荡出波纹来,虽然这样的情绪很快就被空洞取代,但是谢皓池还是第一次从萧陵眼中看见这样的目光,他一时间哑了嗓子,说不出话来。
萧陵将坛子里最后一些酒一饮而尽,然后说:“我也曾经以为自己是疯了,但是我清晰地知道,我没有疯。他并非一无是处,你不知,他笑起来之时,那种肆意的邪魅,让我根本没办法移开目光。”
“我这几日刻意疏远他,但是无法,哪怕我再怎么努力,我都无法做到。”萧陵说,谢皓池甚至在他眼中看出了泪光。
萧陵什么时候有过这种时刻,哪怕一次他身上扎了整整四根箭的时候,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谢皓池不知道说什么了,他也说不出什么了,他即便再不喜欢那个宋宁渊,又能怎么样,如今看萧陵这个样子,明显是已经无法自拔。
这个世界太荒谬了,谢皓池觉得。
他也不再劝他,眼睁睁地看着萧陵又喝了两坛女儿红,虽然他仍然面不改色,但是谢皓池却能够感觉出来,他已经有些醉意。
外面已经月升柳梢,华灯初上。
谢皓池终于开口道:“行了,够了,如是到时候毒发了可怎么办?”
萧陵的自制力在,他也知道自己喝的够多了,放下杯子,轻轻叹了口气。
“今日似乎是个什么节日,外面十分热闹,我们不如去看看?”谢皓池小心翼翼地说。
萧陵点了点头。
谢皓池心揪得老高,突然间知道了这么大一个让人惊愕的消息,他也很无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说谁能够有这种经验呢?
他随着萧陵走出去,外面果然十分热闹,街上全都是年轻男女,穿得花枝招展的,沿路有很多商贩,卖什么的都有,最多的各种各样的用花做成的饰品还有花环什么的,甚至还有缀满了花瓣的面具,五颜六色。
“原来今日是花朝节啊,怪不得。你说你回来的还真是时候,正好赶上,每年花朝节啊都十分有意思,不过你要么在边关,要么就闷在府里不出来,如今终于是看见了,要不要买个花环来戴?”
谢皓池说着说着,从一个摊子上拿来一个花环,就要往萧陵脖子上套,萧陵自然是横了他一眼,躲开了,谢皓池不敢再造次,将花环套在了自己脖子上。
路上蒙着面具跳舞的人非常多,甚至有很多人往萧陵身上扔花束,而同行的谢皓池却被姑娘们忽视了个彻底,他十分不满,嘟囔道:“真是不公平,我就不该同你一起走,将我的风头都抢去了,你说你一个武夫,干嘛长得这么好看,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萧陵侧身躲过一个荷包,淡淡地说:“你若是把那让人眼花的花环摘下来,想必会顺眼许多。”
谢皓池受了挤兑,却也不生气,反而是到处伸着脖子看,一会儿说这个姑娘好看,一会儿说那个姑娘好看,萧陵不回话,偶尔看一眼他指着的人,却都没什么印象。
反正都没有那少年好看就是了。
在大街的另一端,宋宁渊正溜溜达达地走着,她也是头一回见古代的花朝节,心里感叹京城盛况,身边的因儿也是头一回看见,她虽然十分惊喜,但还是亦步亦趋地跟在宋宁渊身后,似乎生怕自己一走,就看不见他了。
乔七也跟在宋宁渊身边,她倒是对这种场景见的多了,没有什么惊讶的。
“公子,你看那个,这是灯笼吗,真像一朵花啊。”因儿往前跑了几步,但是没有走上前,而是回头看宋宁渊,一双美丽的眸子顾盼生辉,一时间分不清是花灯更亮,还是她的眼眸更亮。
宋宁渊微微笑了笑,她走上前去,从袖子里掏出银子扔给了卖花灯的老头,然后将花灯拿过,交给了因儿。
“喜欢吗?”宋宁渊说。
因儿欣喜地接过,用力点了点头。
乔七掐了宋宁渊一把,宋宁渊吃痛,转头看向她,用眼神询问发生了什么。
乔七又不能说,她长叹一口气,一把拽住宋宁渊的手臂,把她拉到了自己身侧,用自己的身子隔开二人,她心中郁闷,公子也真是的,这么明显的情意,怎么就看不出来。
宋宁渊还真的就看不出来,她除了萧陵从未喜欢过别人,感情这方面就是比普通人要迟钝不少,况且她自己心知自己是女的,所以也压根没有往那方面想。
因儿也不觉得有什么,她反正觉得只有能够看见公子就是莫大的喜事,如今公子陪了她一天,还送她花灯,她觉得自己能够因为这件事开心一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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