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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股强大的力量交汇,但明显宋宁渊的力量更为磅礴,云屏很快就抵挡不住,向后退去。
但是看着宋宁渊如今的模样,他心一横,再次运功,将浑身的内力全部聚集在掌心,看不见的气浪将宋宁渊的内力压下去一半。
这种不要命式的对内力的肆无忌惮的挥霍让他眼前微微发黑,但是没有办法,这件事情太突然了,他只能用这种方法来保住宋宁渊。
就算是让他爆体而亡,也得做。
宋宁渊如今幸好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她目光所及处是大片的火海,浑身都是被烧灼着的疼痛,让她几乎要难受得叫喊出来,不过她还是死死忍着。
身上迸发出的内力也不是她能够控制得了的,她内心的燥热让她想就干脆自绝经脉,一了百了。
但是耳边隐隐约约传来云屏的喊声,她自己的意识在告诉她,不能这样做。
最后,宋宁渊突然间抬起双臂运功,用最后的一点意识,将所有迸发出来的力量重新逼迫进身体中,汹涌如大海的内力挤进经脉,压制了眼前的血色,也让她心肺受到了严重的损伤,喉头一股腥甜的味道传来,她终于还是没有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云屏愣住了,他此时一颗心几乎随着宋宁渊一起,停止了跳动。
鲜红色的血滴喷洒在地面上,触目惊心,几缕血丝挂在宋宁渊的嘴边,还在慢慢往下淌。
“公子,公子!”云屏急忙上前,在宋宁渊的前方护着了倒下的她,此时宋宁渊整个人都倒在他怀中,头搁在他的肩膀上。
云屏何时距离宋宁渊这么近过,他的手微微颤抖。
宋宁渊这次是彻底失去了意识,不过好在她最后控制住了自己,虽然晕了过去,但是至少没有失去理智。
就凭她方才的状态,若是真的下手杀人,定是六亲不认,一场血雨腥风。
云屏没有多余的心情想别的,他小心翼翼地将宋宁渊扶了起来,让她靠在墙上,看着她身上的血,他又是一阵心悸。
宋宁渊的身子很轻,平时看不太出来,但是如今落在自己怀里,就能够发现,她有多么瘦削。
似乎一向十分强大的人,露出了不为人知的一面。
云屏盘腿坐下,然后开始运功,将内力缓缓输入进宋宁渊的身体里,试图抚慰她受伤的经脉,压制住她体内仍然躁动着的一股力量。
方才她给人的感觉太可怕了,似乎变成了一个恶魔,浑身上下都是地狱的气息,云屏方才紧张不觉得,如今再看,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全是汗珠。
云屏一直没有停下来,他源源不断地将自己的内力输送进去,如今他能够想到的就是这样做的话,能够让宋宁渊少受一些痛苦,即便浑身的内力枯竭。
他的内力让宋宁渊稍微缓解了一些,但是痛苦依旧还在。
宋宁渊又一次看见了一个场景,面前是无数的残肢和尸体,大火噼里啪啦地烧着,火舌贪婪的将所有的东西都舔舐干净。
她的身形很小很小,缩在一个角落,眼睁睁看着,心中恐惧,却忘了哭。
身上除去烧灼的疼痛,似乎还有另一种疼痛,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体内啃咬,想要钻出一个洞来。
宋宁渊仰靠在墙上,眼泪从她的眼中流出来,很快就沾湿了衣襟。
云屏更是手足无措,他不知道宋宁渊这是怎么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手忙脚乱地将她的泪水擦干净,擦着擦着发现根本无济于事,此刻的宋宁渊就像是一个孩童一般,对发生的事情无能为力,只能肆意妄为地流泪。
云屏的心疼得要命,他从未想过这样的宋宁渊。
时间一点一点在流逝,宋宁渊没有再失去理智,云屏也没有停下运功,从黑夜到天亮,他一直都在源源不断地输送内力。
渐渐的,东方一束光映红了天边的云,一缕清晨的天光通过窗棱,照亮了屋中的场景,宋宁渊依旧靠在墙上,不过已经不再有什么一样,安稳地睡着。
云屏直到现在,才缓缓停止。
他就这么一晚上,用浑身所有的内力,给宋宁渊疗伤。
他动了动已经僵了的脖子,然后用手扶着墙壁站了起来,脚下一个踉跄,眼前微微发黑,不过他还是坚持住了,没有摔下。
他的脸上依旧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在看向宋宁渊的时候,眼中滑过一丝温柔。
能够这么守在公子身边,他便无憾了,不管公子和谁在一起,都不是他该考虑的事情。
他轻轻蹲下来,双手将宋宁渊抱了起来,怀中的身体果然很轻,就像是抱着一个姑娘家,云屏隐隐约约觉得,和云裳相比,宋宁渊似乎还更加轻一点。
他小心翼翼地将宋宁渊放在床上,像是捧着一件珍宝,用衣袖将宋宁渊嘴角的血迹擦干净,然后替她盖上了被子。
他没有多看宋宁渊,而是转过身将地面上的血迹也打扫干净,然后走出门去,打好热水,煮好早膳,悄无声息地摆到了屋子里,这才将门关上。
太阳已经升起来了,有些刺眼,云屏微微眯了眯眼睛,这才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他的身子由于一时间用了太多的的内力,已经有些支持不住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宋宁渊这才醒过来,她动了动身子,然后倒吸了一口冷气。
怎么像是被人打了一顿一样?浑身酸痛。
她活动了一下筋骨,脑子里才模模糊糊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那种感觉,绝对不是什么好兆头,她的眼神凝重起来。若是她有一天没有控制住,到时候可该怎么办?
这个身体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宋宁渊迫切地想知道,为何宋眠对此讳莫如深,为何她会突然间发病,毫无征兆。
宋宁渊走下床,看见了桌上还冒着热气的饭,以及一旁的热水,她愣了愣。
昨夜,似乎云屏一直守在自己身边。
她心中一阵暖意弥漫,随后又是一阵酸楚,云屏简直太好了,虽说他是她的贴身侍卫,但是即便真的是侍卫,也不会有人做到这种地步。
她伸出手,调动体内的内力,随着经脉游走一圈,随后舒了口气,还好经脉没什么损伤,并且除此之外,似乎内力比之前还有充盈一些。
难不成是,云屏?
宋宁渊轻声叹了口气。
她简单洗漱过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然后驱车去了乔七那里。她必须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上发生了什么,这一次绝不能再马虎。
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命,哪能说没就没。
乔七听闻她说完后,猛地站了起来,拉着宋宁渊看了半天,脸上的表情凝重地像是要结冰了一般。
“你是说,你无法控制住自己?”她问。
“很难,那种感觉无法描述,就在那个时候,我觉得我不再是我,而是另一个人,满眼只有杀戮和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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