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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云屏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宋宁渊迅速地将包裹拿起来,抖开,只见掉出了一把短刀,模样很熟悉,宋宁渊愣了愣,从枕边拿起自己一直用的短刀,放在一起,果然,虽然不完全一样,但是却可以看出来,这是一对。
她一头雾水,眼神看向了那白绸,然后将它打开来,上面写着字,字体潇洒有力,一看就知道是萧陵的手笔。
“渊儿,抱歉,我不该那般说话,我知道你个性自由烂漫,我那般阻挠你,定会让你心生不满。可我从未想过和你分开,你是我此生第一个爱上的人,也是我唯一爱的人,即便是你要离开我,我也绝对不许。或许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不允许你再独自跑出去,赫连子期奸诈狡猾,不好对付,我不能让你为我犯险。”
宋宁渊哼了一声,又接着往下看。
“渊儿,一开始我只觉得,你是个很有意思的少年,我一生活得呆板孤独,你却鲜活地要命,便对你多关注了一些,可是后来没想到,自己会对你产生感情,你可还记得这把刀,我曾将它们中的其中一个送于你做贺礼,因为不知道怎么解释,便没有署名。这些天,我费尽心机找到了另一个,也交给你,它们是前朝的珍品,世间唯有这两把。我愿意为你找遍天下所有珍品,全部交予你,只是希望,你能够在我身边,就算等我死后,也能一生一世,安然无恙。”
最后署名的地方,萧陵的名字大大写在上面,甚至于旁边画了一个小小的表情,宋宁渊有些惊讶,凑近去看,突然笑出了声,之前生的气顿时消了个干干净净。
那是一个十分委屈的表情,圆圆的,蠢蠢的,宋宁渊记得自己之前在他书房做书童被萧陵教学问的时候,曾经因为太无聊而画过这个表情,记得当时还被他教训,却没想到他竟一直记着,还画了出来。
看着那委屈的表情,宋宁渊眼前浮现了萧陵的脸,他做这个表情定是十分可爱吧。宋宁渊脸上挂着笑,摇了摇头,将白绸细心地收了起来,然后从床上拿起那把短刀,轻轻抽开,寒光一闪。
真的是一对好刀,宋宁渊满意地把玩了半天,将它们并排放在了自己的枕头边上,端详了一阵,脸上的笑容如论如何都收不回去。
这时,云屏又进来了,手中拿着一个小小的药瓶,看那表情似乎不是很情愿。
“怎么了?”宋宁渊问。
“方才赫连皇子来过,什么都没说,光是扔下一个药瓶。”云屏将药瓶打开,然后把里面的药倒在了自己的手上,凑近闻了闻,没有发现什么蹊跷,这才递给宋宁渊。
宋宁渊接过来,端详了一下,这药的味道很好闻,不像是普通的中药味,她试着往手上一个未好的伤口上撒了一些,然后对云屏说:“好的,我知道了,对了,后天记得帮本公子准备一下。”
“是。”云屏说,他看了看宋宁渊手中的药瓶,一脸有话说却不敢说的样子,宋宁渊在他面前打了个响指,道:“最近你怎么神神叨叨的,对本公子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云屏挠了挠脸颊,干脆道:“公子,我还是那句话,您最好还是离那个赫连涣远一点。”
宋宁渊对他说这话不意外,毕竟她记得上一次云屏就说过类似的,他似乎对赫连涣有种特别的敌意。
“公子,我总觉得赫连涣那人并非表面上那般与世无争的样子,他在不面对公子的时候,总是有一种令人不适的阴郁,绝不是一个心地纯良之人。从前我以为他是因为身世的原因而这般,看他和公子的交集也不多,于是也没有多说什么,但是昨天看到公子受了这么重的伤,这种疑虑就越来越大。”
宋宁渊点了点头,赫连涣确实太过于神秘,他隐藏了很多东西。但是宋宁渊主要是实在想不出,自己能与他有什么联系,更何况,若他真的会对她不利,又为何奋不顾身来救她?
“好,本公子知道了,你若是再不去休息,我可就将你打晕在这里,强迫你休息了?”宋宁渊勾起嘴唇,扬起脑袋看向他,笑得邪魅。
云屏的心猛地一颤,拔腿往外跑去。宋宁渊看着他的衣角消失在门口,连忙大喊一声:“关门!”
只见一道气流飞来,门咣当一声关上了。
宋宁渊眨了眨眼,这小子怎么奇奇怪怪的。
赫连涣送来的伤药真的十分管用,她涂上之后伤口虽然没有马上好,但是很快就没有什么感觉了,让人惊奇。好不容易有两天的空闲时间,她几乎将被子抱到了宋眠的屋子里,陪了她两天。
只是宋眠不知道为何,最近可是瘦了不少,看着颇有些形销骨立,宋宁渊心疼的不行,还特意把乔七叫了过来给她看病,当然并没有看出什么所以然来,只是开了一些补身子的良方。
宋眠也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不停地同宋宁渊叮嘱一些生活上的事情,弄得宋宁渊有种自己马上要出远门的感觉。
“渊儿,可惜娘没有什么本事,只能让你一生这样碌碌无为地活着,是娘的不对,可是娘最大的愿望也只是你能够一生平平安安,这就够了,这些日子见不到你,娘总是做噩梦,梦到了很多以前的事,梦到你被人欺负,娘却无能为力。”
宋宁渊这话不知道听了几遍,却还是耐心地安慰道:“娘,您平时别老想些有的没的,您儿子好得很,虽然没什么官做,但也在外面做了些小生意,就算哪天我们离开这王府,也照样能够活得有滋有味,您别担心。”
宋眠摇了摇头,道:“娘知道你并非池鱼,让你受苦了。”
“您说什么呢,能够这么一生一世陪着娘,渊儿就心满意足,何来受苦之说呢?”宋宁渊哈哈一笑。
宋眠怜惜地看着她,伸手去抚摸她的脸,轻声道:“娘知道,你永远是娘的渊儿。”
宋宁渊嘿嘿一笑,却鼻头发酸,她俨然已经将宋眠真正地当成了亲人,也体会到了为人儿女的感觉,家中有亲人在,总是不愿意离开的。
她陪着宋眠待了两天,到第三天清晨的时候,就坐上马车,往皇宫而去,战神王爷的生辰,想必萧呈煜那个老狐狸应当会弄一个比较大的场面吧。
她本以为只是稍微大一些的寿宴之类的,然而真正到了宫门口,却惊讶地长大了嘴巴,这哪里是寿宴,不知道的人呢以为是皇帝迎皇后进门呢,几里宫墙上挂满了红色的灯笼,远远看去,绵延不绝,甚至于连门口的守卫都脱下了平日里乌漆嘛黑的衣服,换上了一身极度富态的长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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